段林從一個個卡座走過,最後停腳步。嘈雜的轟響讓蘇婉聽不到林妍姝的求救,她隻看到段林出手傷人,闖進那個卡座之中,過了片刻一堆保安衝上去,段林挾持了一個女人快速逃跑。
蘇婉害怕段林使詐,沒敢立刻離開,忍著針刺骨髓般的腰痛快一個小時,最後實在是不能繼續忍受才踉踉蹌蹌地離開蘇荷酒吧。
蘇婉一路上心沉如水,要是段林故技重施在道中埋伏她,她沒有任何脫身的機會。進入自己SUV後,蘇婉忍著腰痛趕緊發動,快速離開此地回到家中。
“嘶!”回到自己的房間,蘇婉脫下上衣,露出豐滿勻稱的嬌軀。她扭頭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腰身,隻見一團猙獰猩紅在上麵!伸手輕輕怕碰了碰傷處,蘇婉頓時吃痛叫出來。
“草,這孫子真厲害!”蘇婉自幼習武,甚至已經練出內力。她知道自己的腰傷是被段林的內力所傷,不敢大意。趕緊拿出家傳的跌打損傷藥塗抹。
“嘶!”藥水擦到傷口上,蘇婉皺起眉頭嘴中發出痛呼。
除了腰傷,蘇婉的肩膀和腿部也被段林打傷,忍痛搽完藥後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疲憊不堪地蘇婉直接倒在床上,閉上雙眼想休息,可腰身就像被無數根細針不斷刺著,哪能睡著?
段林當時看蘇婉要跑,射出的這道元力相當陰險。元力進入蘇婉身體之後,不會造成瞬間的恐怖傷害,而是慢慢侵襲她的經脈。如果沒有及時將這道元力排除體外,蘇婉的周身的經脈會被它衝斷,蘇婉必死無疑!
而且更要命的是這道元力是段林的水脈之力,隻有水神傳人才能解除。可水神傳人在同一時代隻有一個,所有隻有段林能解開。
熬到半夜兩點,蘇婉最開始隻在腰間的疼痛擴張到整個背部,她忍受不了鑽心的痛楚,趕緊打電話給市局醫治跌打損傷的行家柳科長。
這位柳科長是東江市警察局的名人,雖然在業務上一般般,五十歲了都沒破過重案要案。但他按摩推拿功夫了得,但凡那個警察在任務中傷著骨頭韌帶,找他保準好!後來局裏也不讓他出警了,就讓他給傷員治傷,效果真是極好,比醫院的骨科大夫還強。
有一年,東江市委書記下去考察時摔了一跤成了半癱,整個東江的醫生翻來覆去的檢查。也不知道是這些醫生真的沒辦法,還是治療風險太大,都不敢出手,一時間束手無措。書記癱瘓之後,一動彈就哭爹喊娘,所以動也不能動,隻能請京城的名義赴東江會診。
柳科長當時還不是柳科長,還是科員。這時他毛遂自薦,要給書記治療。其他人都不允許,要是柳科長出了差錯,誰負的了這個責任?書記實在是痛得不行,執意讓柳科長給他治療。
嘿!柳科長推拿功夫名不虛傳,就普普通通地一頓推拿,書記半癱居然好了大半!接著幾次鞏固治療,書記完全痊愈。
這一下柳科長在東江打響了名頭,同時在書記的關照下榮升科長。
蘇婉是個練家子,加上經常出警,沒少受傷後找柳科長,兩人很熟。柳科長接到蘇婉的電話,聽電話裏蘇婉聲音虛弱,知道事情緊急,沒囉嗦抱起自己的百寶箱就往蘇婉那兒趕。路上的時候,柳科長不忘通知市局何局長。
雖然不知道蘇婉的確切身份,但是柳科長還是從平日的蛛絲馬跡中了解到蘇婉身份非同尋常,背景很深厚。他知道蘇婉這次情況很嚴重,不敢大意一個人去給蘇婉療傷。
何局長接到柳科長的電話,心頭一驚。他可是知道蘇婉的身份的,她爺爺是最年輕的開國將軍之一,她爸爸是中央政法口的二把手,還有姑姑叔叔在京城和地方的海了去了。不敢大意,何局長趕緊起床,打電話通知傅政委一起到蘇婉家中。
柳科長、何局長和傅政委幾乎同時到蘇婉家樓下。
何局長一邊走一邊問柳科長道:“老柳,蘇隊長情況怎麼樣?”蘇婉是刑警隊副隊長,一般都叫她蘇隊長。
柳科長小心地回答道:“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不過我判斷比較嚴重!”
何局長沉著臉點點頭,進入電梯之中不再說話。要是蘇婉在東江出事,他何建國吃不了兜著走。
傅政委之前還不完全了解情況,他心思縝密馬上做出應對,撥通了市人民醫院的電話,讓最專業的醫生在醫院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