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人分別後的段林理了一下頭緒,最近的事比較多,先是青龍幫那裏需要嚴武的頭做證明,但是嚴武的頭已交到國安局做證明去了,雖然國安局願意把這頭給段林處理,段林卻覺得不先把這個場子找回來,怎麼都痛快不起來。
自己這一趟是必出去不可了東城市也不需要自己來擔心,生意上有柴靜、林書海和康鴻業坐鎮,生產上也有了顧霓幫忙,段林這趟出去毫無壓力,隻要趕在六省美酒展銷會之前回來就好了,不過他對自家的酒十分有信心,特別是晉升了點水術之後,更不信還有能超過自家酒的酒。
於是段林匆匆回家,稍稍收拾就坐上了高鐵出去了。
國安局的辦公處內,李斯本正躺在床上,身上受到嚴武的傷還沒有徹底好,他的對麵坐著一位微胖的中年人,臉上略略嚴肅全身上下充滿了一種名為上位者的氣息。
他向前微微探出身子,向還躺在床上的李斯本問道:“現在就和這些古老的世家撕破臉是不是太早了?我們第七科創立得時間還早,又因為那件事折盡了大部分高手,許多地方不得不借助他們的力量,若是撕破臉了,以後再出現需要大量人手的任務可怎麼辦?
而且那個段林說的他殺了嚴武,就是真的麼?如果不是又怎麼辦?”
李斯本雖然躺著,臉上卻還是十分的輕鬆,似乎完全不為這件事擔心,他有些費力的擺了擺手,“我相信我的隊員,也相信段林的潛力。至於這些世家……”
他沉默了一會,“謝主任不覺得這些世家太過分了麼?如果段林說的話是真的話?”
李斯本口中的謝主任聽了一愣,然後也凜然微冷的點了點頭,“不錯,如果他們真的對我們國安局內部的人出手了,那這件事就不能這樣輕輕放下了。”
李斯本眼中仿佛都要聚起了寒霜,“這些世家希望我能能夠繼續倚重他們,不希望我們國安局第七科真的壯大起來,所以不惜向我們的種子人員出手,甚至在失敗後,仍敢厚顏無恥的攬過我們內部人員的任務功績。這種事我李斯本絕不會姑息。”
謝主任同意的讚同,但是還是有些疑惑,“可是這放手讓段林去找回場子有什麼用呢?他不會下太大的狠手吧?”他還是糾結於若是把這些世家門派得罪狠了,會讓他們無人可用。
“我讓段林放手去幹,但是我相信段林這個人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不會蠻幹,他既然想向我們要出手的權利,肯定不會讓我們太難做的。
這一次我正是要借段林的手好好的敲打一下他們,免得他們以為國安局第七科已經成了他們的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謝主任歎了口氣,“我也隻是擔心無人可用啊,上一次對血焰之禍我們國安局第七科損失的人太多了,幾乎人手盡折,把好不容易養起來的人才都賠進入了,才讓這些氣焰剛剛消減下去的世家門派又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