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我在羅馬城裏與政界、商界各方麵大拉關係的時候為了不引起外界注意所以一直都是盡量保持著低調,再加上交往的那些人裏有幾個本身就是傳媒界的大佬,在他們的對下麵人的約束後一直沒有什麼媒體把我的行動公布於世,外界普通人隻知道佛羅倫薩主席有段時間沒有呆在俱樂部裏,但是到底去了哪兒?幹了什麼?這些問題就沒有多少人了解了。
不過這種程度的低調也僅能是對普通人有用而已,畢竟當時接觸的人太多了,各方麵勢力都有觸及,所以真正的圈裏人,比如耳目靈敏的貝魯斯科尼、莫吉這些老板們沒過多久就清楚的知道我在首都到底在幹什麼。其實我也沒想過要瞞過他們,讓他們適當的知道點訊息也不是件壞事,他們可以知道我在拉攏關係網,但不可能知道我的關係網到底拉到了什麼程度,在無法徹底搞清楚狀態的情況下,他們反而會投鼠忌器,不敢再輕易動用一些非常手段在比賽中打擊我的球隊,比如上次與AC米蘭的比賽就是這樣,那個主裁判就是聽到過我現在與一些大人物關係很好的風聲後即使我本身根本沒有與他接觸過,也沒有讓人向他暗示過什麼,但在比賽中他很自然的選擇了絕對公正,即使是AC米蘭的主場,即使是貝魯斯科尼這樣的大人物親自在看台上壓陣,他仍然把犯規的博班紅牌罰下,這在以往是很難出現的情況,要知道那畢竟是米蘭的主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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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甲的圈內人都知道我現在已經和剛到意大利時不一樣了,已經有了一些本土背景,但在貝魯斯科尼與莫吉這種本土勢力根深蒂固的人眼裏我的關係網還不存在太大威脅,特別是莫吉,他一直相信憑借阿涅利家族在意大利強大的影響力和自己與足協主席親密友好的關係,到了最後關頭一定有能力讓我清楚意大利的水並不是我想像中那麼淺。
我也有自知之明,我明白總歸是外國人,就算有總理普羅迪的支持也不可能在影響力方麵超出原有的三大豪門,所以我選擇了名辟捷徑,我找上了歐洲足聯。
在意大利國內的活動不可能做到完全保密,但我在瑞士,遠離意大利本土的行動卻是除了莫拉蒂與森西外沒有任何外人知道的。而我與約翰鬆之間的協議更是連一直跟在一旁的莫拉蒂都不是非常的清楚,因為當我和約翰鬆就要談到最關鍵問題的時候,識情知趣的莫拉蒂很禮貌的選擇了暫時離開包間。
現在已經到了聯賽最後關頭了,如果有些人想玩什麼花樣也到了該出手的時候了,所以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讓某些人再感受一些壓力,前世時從來沒有想過搞俱樂部會如此的複雜,但今生我已經明白,世界上並不是隻有中國足壇才存在黑灰兩色,至少現在還沒有像英國一樣把聯賽已經完全商業化的意甲就絕對存在很多幹擾足球的因素,這就像一場戰場,取勝不光要靠戰士的實力,一個軍師,一個領導者的智謀會對全局的發展起到決定性作用。
這次記者們會這麼快找到我們與歐洲足聯之間有聯係的線索其實也是我安排下故意露出的一些蛛絲馬跡。我的安排很成功,記者的效率與想像力也很不錯,沒過多久各大媒體上就出現了佛羅倫薩是否與歐洲足聯高層關係親密的猜測。
以前在我的刻意保密下從來沒有人注意到,現在記者大抽查的時候,在我們俱樂部一些管理人員無意漏出的口風裏,媒體們終於發現,原來就在這幾個月中間,歐洲足聯老大約翰鬆已經兩次到佛羅倫薩俱樂部作客了。
特別值得注意的是,這兩次作客的消息歐洲足聯方麵就算到現在也沒有向外界公開,記者們從此很快產生了聯想,這難道是私人之間的交往嗎?沃爾頓難道說與約翰鬆有不錯的私人關係?
到了此時,歐洲足聯外事部門的電話也成為了熱線,對此我也早有準備,約翰鬆知道我的計劃,在他的吩咐下,外事部門的官員們每當接到意大利記者詢問的時候回答得很簡單,他們很公式化的回答說這是因為佛羅倫薩隊內近兩年屢出新星這點引起了歐洲足聯注意,為了了解為什麼佛羅倫薩能保持這樣高的年輕球員成才率,為了找出不斷提高歐洲足球競技水平,所以一向很關心年輕球員成長問題的約翰鬆主席不辭辛勞的親自到訪佛羅倫薩進行一些正常的普通的考察調研,而因為這種調研可能涉及到俱樂部本身的機密,出於保護俱樂部利益的考慮,所以歐洲足聯前期選擇了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