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當務之急,就是要盡快找到郭重陽!”
黃博通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事實上,我自己也不知道郭重陽能不能幫上忙。更要命的是,我的頭痛隨時都有可能襲來,我的意識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再次操控。前一次是強奸,下一次很可能就是拿刀殺人,殺誰並不確定,總之就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
我要是把實情說出來,黃博通非一腳把我踢出去不可——我現在就像一顆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彈,誰會把炸彈帶在身邊的。
我苦笑一下,說:“我被人施了法術,隨時有可能喪命的!”
黃博通抓著我的手,緊張地說:“你怎麼不早講!小郭這小子失蹤……我們去找他師父吧!”
我眼前一亮,心中升起希望之火。沒錯,郭重陽吹得再玄,總不會比師父還厲害吧?問題是,我隻聽楊子興提到過,郭重陽的師父姓餘,據說在國際上享有盛名。至於他老人家的招牌,我半點都不清楚,更加不知道他住在哪裏,人家是高人,成功人士,豈是我輩輕易能夠見到的?
我不無沮喪地問:“他師父在哪裏?你知道?”
黃博通馬上低頭去找車子裏的廢報紙,邊找邊嘟囊著:“怎麼找不到?那張報紙呢?我剛剛看到過的報紙呢?”
我見他找得很急,馬上站直了身子,因為我屁股下麵還墊著幾張,說不定就是他要找的。黃博通馬上將其撿在手中,翻了翻,興奮地說:“你看看這段!”
我接過報紙一看,報紙上一位五十來歲的男子,氣宇軒昂,神采奕奕,尤其是那雙眸子,似乎能放出強大的電流來,他的臉型非常耐看,還留著濃密的胡須,男人味十足。單從報紙上看,此人著實不凡。再看旁邊的文字:著名科學家餘辰東先生於本月23日返回故土,餘先生長期致力於生物細胞學的研究,是生物學領域之權威。此外,餘先生在宗教學,神學,心理學等等人文學科的研究上,也取得的豐碩的研究成果。據有關人士透露,餘先生此次回國,將在AA城裏的名牌大學進行學術演講,具體時間尚未確定。
我笑著說:“AA城不就是這坐城市嗎?說到城裏的名牌大學,我們學校是城裏最有名的。”
黃博通說:“看懂了嗎?未來的科學家!那些不關我們的事,重要的是,報紙上的餘辰東先生,就是郭重陽的師父。”
我說:“我也猜到了,別說有事,就算沒事,我也想會一會這位世界頂級的科學家!”
黃博通冷笑一聲,在我胸口打了一拳,他說:“人家未必肯見我們這種小角色,除非有郭重陽帶路,那就另當別論。再說啦,上麵並沒有寫明,餘先生的落腳之地。要不,我們在學校等吧,他遲早會到我們學校去的,好不容易回國一趟,總得撈點演講費再走!”
等到他,指不定我早就拿著刀子亂殺亂砍了,我說:“那天我們被拘留,餘先生還替郭重陽做證,也就是說他一定在附近,像他那樣的大人物,一定是住在最豪華的大酒店裏。”
黃博通問:“這附近豪華的大酒店可不少,難不成要一家一家地去問,再說啦,以我這副尊容,去問,人家也不會理!酒店都會替客人保密的!”
那倒是,真是急死人了。
“喂!小妹,要不要哥哥載你一程!”黃博通突然一聲口哨之後,大聲地喊,車子也往前開動。
我順著他猥褻的目光看去,街道邊正站著一位花枝招展,襠胸露背的妙齡女子,看到她身上隻有片縷遮體,我更加相信了全球的氣候正在變暖。社會上的女子跟校園之中全然不同,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味,十裏外都能聞到。
黃博通已經開始流口水了,他哇哇地叫道:“MYGOID!天上掉下個林妹妹!”車子很快就掉過了頭,朝著那女子而去。他一碰到美女,別說是我,就連他老媽都忘了。
黃博通探出頭,說:“小妹,上車吧,哥哥送你回去!”
那女子表情很冷,給人以冷豔的感覺。很多年前,歌星王菲就是以這種表情走紅的。再加上黃博通的尊容實在太過謙虛,我料想他這回肯定碰到釘子了。
沒想到女子竟然對他報以甜甜地一笑,誰也料不到冷酷的人笑起來會這麼甜!她的表情並不算誇張,隻是身子抖個不停,胸前更是洶湧起來了。哇噻!真是風騷入骨!
黃博通猴急地說:“上車吧,小妹!”同時朝我使眼色,意思是,要我坐到後麵的座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