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不想讓蘇奇進屋的,可我們已經得罪了堂叔,以後的每一步都充滿危機。或許堂叔會暫時放過我,但蘇奇卻非綁不可,否則他怎麼向買主交待呢?
留她在我這裏,相對安全些。
要是在以前,我會認為絕對安全,可我受傷是事實,打不過堂叔也是事實,還不知堂叔的幫會裏有多少好手按兵沒動呢,我不能再自欺欺人。
我隻有加強警戒,防止敵人侵襲。
我們進屋,吳影蓮和唐絹神情古怪地看著我們!
蘇奇大大方方地說:“兩位姐姐好!我姓蘇,名叫蘇奇,你們叫我小奇就好。”
吳影蓮頭一次碰到這麼“大”的女孩子叫她姐姐,拉著她的手,笑著說:“小奇妹妹好,小奇妹妹好!以後就叫我蓮姐姐吧。”她得意地看看我,笑得很野。
我汗!擺明了想占人家便宜,人家剛滿十八,你還沒滿呢!你應該叫人家姐姐才對啊。唐絹倒也大方,微笑著跟蘇奇打招呼,熱情地招待她。
等她們看到我受傷之時,才嚇得花容失色。唐絹說:“怎麼會這樣?還痛不痛啊?”吳影蓮則輕輕地咬著自己的食指,臉色大變,雙目濕潤。
我說:“不痛了,不痛了,睡一覺就好了。”
唐絹說:“究竟發生什麼事啦?你在外麵幹什麼呀。”
蘇奇說:“吳新哥哥為了救我,受了重傷,他是我的貼身保鏢。”
這下糟糕,唐絹眼裏明顯閃過責備之意,要不是見我受了重傷,非發難不可。她說:“真是造孽!你快坐下,我替你重新包紮傷口!”
吳影蓮早就拿來紗布,遞到唐絹手中,我身上裹著的是郭重陽撕爛的襯衣,血跡已幹,傷口也在慢慢恢複中,假如重新包紮的話,觸動傷口,難免又會流血。
我搖搖頭,說:“不用換,都好啦,沒事啦,不用擔心。”
她們都是文明人,頭一次見到有人受傷,流那麼多的血,要是受傷的不是我,是別人,她們早就掉頭跑了。
吳影蓮說:“豬頭哥哥,以後別出去啦。不如我們一起回老家,養豬去吧,養豬安全些!”
唐絹“噗哧”一笑,她說:“好不好?我也是這樣想的,別去做保鏢,讓我們陪你回老家,養豬好不好?”
蘇奇撇撇嘴,說:“這次純屬意外,以後我們多加防範,就不會有事了。”
形勢非常嚴峻,我對蘇奇說:“小奇,你明天向警方申請保護,還要多請幾位貼身保鏢才行,堂叔不會放過你的。最好呆在家裏避幾天,另外找人頂你總經理的位置。”
蘇奇說:“我不要,我隻要你來保護,我不怕他們。”
我說:“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我根本鬥不過他們,這次要不是運氣好,有救兵趕來,我們被他永遠軟禁了。”
吳影蓮和唐絹聽得呆若木雞,動彈不得,半晌,唐絹才問:“小豬,你一天到晚在外麵都忙些什麼?怎麼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沒跟我講?”她委屈得掉眼淚。
我說:“這是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剛回來,都來不及向總部彙報。”
總部就是她們姐妹聯盟,我將白天的事情都一一講出,不講不行,她走過一次的,我哪裏還敢有所隱瞞,兩個都是破案高手,被她查出來,死翹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