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往身後招手,旁邊的兩位冒牌**各自從紅皮包裏拿出注射針來,在我和郭重陽的屁股上紮了一下。
郭重陽嚷道:“這是什麼東東啊?是不是毒品?會不會感染艾滋呀?”
天哥生冷地說:“嘿嘿,嗬嗬,總之是好東西。”
假如不幸被郭重陽猜中,那真的完蛋了!注射過後兩分鍾,屁股慢慢地沒了知覺,郭重陽笑著說:“小豬,你怎麼樣?我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人切掉了,你看看它還在不在。你放心,你的屁股還在,我看到了。”
因為我們被嚴嚴實實地捆在一起,而且是麵對麵地摟著,他看不到自己的屁股,隻能看到我的。
我說:“你的也在,沒被切掉。”
郭重陽說:“還好,還好!”
話剛說完就不好了,因為整具軀幹都沒有了知覺,我想剛才注射的應該是麻醉劑之類的東西。
天哥又揮了一下手,身後的三位漢子不知從哪裏拿來一個大麻袋,迎頭罩了下來。我眼前變得黑暗了些,雖有微光透過麻布袋,可惜並不清晰。和所有的綁架情形相類似,我們要被運走了。
這不,我們被抬了起來,這個感覺因為麻醉劑的緣故所以並不強烈,我隻是淡淡地,稍稍地感到自己的腰間被人托著往外麵走。很快就出了門——應該是後門,接著我聽到打開車門的聲音,再接著被人一推,我和郭重陽倒進了車內。
苦得是我躺在下麵,郭重陽壓在我身上,他的重量再重我都沒感覺了,反正身子都被麻醉了,問題是他的的腦袋無力地垂下來,跟我的貼在了一起,同性的口氣絕對是另人難以忍受的!
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郭重陽狠狠地喘了幾口粗氣!
我惡汗了好久!
大約過了半個鍾頭,車子停了,我們被推著下了車,看來目的地到了。
人在黑暗的情形下如何辨別方向呢?這個問題我以前思考過,可惜沒有想出個明堂。所以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被推著走了五分鍾左右,眼前變得更暗了,應該到了一個陰暗的所在。
“小豬,你死了沒有?”郭重陽問。
“你再說話我就死了!”他的口氣實在令我難以忍受,也不知道他早上有沒有刷牙。
“為什麼呀?”
“還說!”
“為什麼不能說?”
“……”
我沒有勇氣答話了,他總算安靜了,另外一個人卻開口了。
“要不要解開麻布袋?”也不知是誰,反正是三位漢子之一。
“他那麼有能耐,你還怕他解不開嗎?”這是天哥的聲音,我聽出來了。
對方不再說話,聽腳步聲,一共有六個人,他們都走出去了。接下來才是最恐怖的,“哐啷”一聲後,眼前一點光線都沒有了。淩厲的鐵索撞擊聲音響起來,光聽這聲音就知道,那鐵鏈不比我們身上的繩索細。
之後連半點聲響都沒有了。
郭重陽說:“發生什麼事了?他們都走了嗎?”
我說:“都走了,就剩咱哥倆了。”驚慌之餘,他的嘴巴再臭我都忍了,隻求他多說話,別讓我感到周圍死寂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