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其冷笑了一聲後,便忙對其道:“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讓你和蘇媚所有的一切就此終結,不知是否同意?”
他在看了一下麵前的刀子之後,忙道:“同……同意!”
“好樣的!”我將手中的刀子收了一下後,便對他道,“口說無憑,要不要立個字據?”
“好的!”他在應了一聲後,便讓一位皮膚黝黑的哥們兒回屋裏將紙張和筆拿來。
這位哥們兒很是幹脆,二話不說便鑽進了屋裏,半分沒到,便將一張皺巴巴的紙張和一根圓珠筆拿了過來,遞給了黃虎。黃虎在用顫顫微微的手將筆和紙張抓住後,便就著牆歪歪扭扭地寫下了:對於蘇媚,永不“侵犯”之類的字樣,並寫下了其尊姓大名。
我在將其手中的紙張奪去之後,對他道:“記住,這可是你寫的,以後,若再要為難蘇媚,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便帶著蘇媚離開了這裏。
在我將蘇媚送到她的校園門口之時,她對我很是感激道:“龍翔,這次真的很感謝你。”
“不客氣,趕緊回學校吧,其實,我對你選擇這個專業很滿意,希望你畢業之後,能找到稱心滿意的工作。”我道。
“恩,好的,謝謝你!”她在道了一聲後,便轉身從學校門口向裏走去。
在這無眠的零點十分,我的睡意似乎被冷意抽去了靈魂,我久久地望著QQ上的所有灰色頭像,又想起了之前存在過的睿玲的網名,而此刻,她的網名卻再次如複仇的毒劍一般,將我的心碎斬得連不到任何一根神經。這一切似是一場近乎荒誕的夢,又似一出會玩著花哨而又刺骨的風。
是的,也許她真的不該就此刪去我的網名,退一步講,就算她刪去了我,或許也刪不去那一抹藏在心底的痛。
我的生命需要你這樣的朋友,我的人生也因你的加入而不在頹廢中逗留。
她的誇獎;她的欣賞;她的支持及她的鼓勵,曾讓我那麼準確地找到了人生的坐標,從而堅定了人生的航向,而今,沒有了她,我的能源何在?我的動力何在?一下子,我似乎讓一片萬紫千紅的春天,無能為力地挫敗給了無情的嚴寒。望著她的可愛如純潔的雪般在我的心傷中枯竭,我的淚突然揭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難過。
原本以為,我與睿玲的短暫故事已經結束,但卻沒有想到,老天竟然在無意中安排了一個故事的尾音。
那天,當我在浩瀚如海的人群中,如大浪淘沙般查找一位朋友的時候,卻忽然從人群中發現了她的身影。
她曾經對我說過,每一個人都是一道藏滿精彩的頻道,而每個故事的精彩都或多或少存在著如許殘缺,遺憾或無奈。這次,我再次看到了她,從本質上來講,我就必須陷入其裏,如逃不開命運枷鎖一般地陷入其裏。而事實上,我真的陷入了,陷得一塌糊塗,陷得荒唐透頂,也陷得一灘糊塗,直至窮途末路,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