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張楚陰森森地。
“吐血……你有種,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你別揍我啊。”光頭忙退了幾步,油腔滑調地。
這個黑屋讓張楚很感覺很壓抑,兩個人靜了一會兒,張楚:“你呢?你怎麼回事兒?”
“我啊,偷了點東西……”
“偷了什麼?”張楚好奇。
“我偷了別人的女人。”
“那最多算是通奸,也不至於把你抓起來呀。”
“是啊,我也這麼想的,我幹完那女人就走了,後來聽她居然死在了旅店裏……你倒黴不倒黴?”
“什、什麼?你什麼……”
“真的,我騙你做什麼,邪啊。”
張楚傻了,兩個人的事情幾乎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巧合?也太巧了吧?
光頭又問:“大哥,你怎麼了?”
張楚沒再話,兩個人各自坐在一角。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人進來:“張楚,你出來!”
張楚跟了出去,外麵的燈光好刺眼,叫他的人是那個白臉警察。
“我你是不是神經病啊?大半夜的亂報什麼案?”
張楚愣了一下:“怎麼了?”
“哪裏有什麼144房間?我他媽的翻遍了金南酒店,沒見一個死人。你到底在哪兒殺的人?”
“啊?”現在張楚也糊塗了,他用力的揉了揉眼睛:“這個……我根本就沒殺人。”
“沒殺人你報什麼案?”
“……”
“快滾!神經病!”白臉怒氣衝衝地把張楚趕了出來,又在他背後吐了口濃痰。
張楚昏昏沉沉睡到了亮,看了看表,九點。
“我是神經病?不可能,我以前有個外號叫做殺手楚。”他自言自語了一句,伸手拉開窗簾。雨一還在下,外麵一片陰暗。
他努力的回憶昨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他根本就分不清那是不是在做夢。
他下了床,鞋子上的泥水已經幹涸了大半,心想:從這一點來,昨夜裏的事多半是真的。
人在困難的時候往往想得就多,現在家裏就他一個人,而且警察隨時可能會找上門來。
“我是不是夢遊了?”他一遍一遍地問著自己。
他的手腕上明顯有紅紅的印記,那是手拷留下的。
何紫雲回來的時候早已黑了。
她放下雨傘,換上拖鞋,興奮的:“這兩生意不錯,每都一百多。”
張楚把她擁在懷裏:“老婆,你辛苦了。”
兩個人吃過晚飯,何紫雲靠在張楚身邊,緊緊地挎著他的胳膊,象熱戀裏的情人一樣:“老公,你都好久沒打井了,想不想?”
是啊,好久沒交公糧了,今晚必需例行公事。張楚心裏。
沒有任何的前嬉,何紫雲脫光了衣服,兩個人吻在了一起。
張楚覺得有些惡心,胃裏的東西直往出湧,但他終究還是忍住了。
……
幾分鍾後,何紫雲報怨著:“老公,你今咋這麼快就吐了?”她從來不“射”,而是用“吐”字代替。
“喝多了唄。”
“胡,今晚你又沒喝酒。再,你喝多的時候吐不出來。”何紫雲不滿他的回答。
“或許太久沒在一起的原因,有點不適應了。”張楚解釋著,他心裏想著怎麼讓這個**快點去見閻王。
電視裏是晚間新聞,何紫雲反複地換著台,就三個,他們的有線電視早就停了。
最後“啪”的一聲,她關了電視,把遙控器扔在了床角:“睡覺吧。”
“嗯。”
燈滅了,兩個人背對著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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