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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國後不久,第一批貨順利到達國內。
此時已是八月中旬,每日裏豔陽高照,氣越來越是悶熱,連風都已經變得懶洋洋,大街巷出現無數“膀爺”,許多人就納悶兒了,為什麼沒有膀妹?
這上午,太陽早早地爬到空中,暴曬著整個大地,窗外蟲聲啾唧,熱浪源源不斷地襲來,漆黑的奧迪轎車緩緩停在春雷廣場,於誌寬身穿一身休閑便裝,在木頭的陪同下進入春雷總部的辦公室裏,掃視四周,然後轉身進入裏麵的安全套間,輕吐煙霧,用一隻國外的手機撥出了一個神秘的電話號碼。
片刻,對方將電話接起,於誌寬輕聲問了句:“楊家上在那裏呆得舒服嗎?”
對方答:“還好,最初有些不習慣,現在他已經沒脾氣了。”
於誌寬點點頭:“生活上,滿足他所有的要求;工作上,盡量讓他開心。最重要的還是兩個字——保密。”
“我明白,您放心,有我在這裏絕對安全。”
電話掛斷,於誌寬回到辦公桌前,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最近頗有得意,隨著第一批原材料的順利抵達,工廠也秘密地開始運轉起來,就在昨晚上,他在木頭的陪同下對工廠做了個全方位的檢查。
所有的工人以用管理人員都來自外地,工廠一環套一環,每個管理人員隻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而不清楚其它部門的存在。
而且於誌寬對工廠實施了高度的保密,現在沒有一個人能安全離開那裏,不光是工人,就算是那裏的總負責人,總工程師想也萬萬不可能。
在於誌寬看來,工廠就是個監獄,裏麵關押的全部都是萬惡不赦的犯人,自由這兩個字在那裏早已蕩然無存。
突然,那隻國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於誌寬忙走進套間內,然後才接起來,對方是個細聲細語的男人:“老板,您安排的事出現一些麻煩,現在隻剩下張楚的父母和他的前妻、孩子還在定陽。”
“繼續想辦法。”於誌寬麵不改色地。
對方顯得有些躊躇,過了一會兒才:“老板,如果想讓他的父母家人順利離開,隻有您能做到。”
於誌寬略加思索:“其它的人你確認都幹淨了?”
“沒問題,他們都已更名換姓遠走高飛,除了他的家人,在省內恐怕找不出認識張楚的人了。”
於誌寬掛斷電話,回到辦公桌前按下了座機電話的免提鍵:“通知張楚來見我。”
張楚和鐵子沒有權利直接參與假鈔的生產,他們隻知道於誌寬的地下印刷廠裏正做著見不得人的事,鐵子數次在暗地裏探訪,均無任何結果。
陶玉明上次騷擾馮文彬的事並沒有被放大,而是無聲無息地被後麵的事情淹沒了下去。
這件事他及時上報給了賀振強,賀振強聽聞之後臉色陰沉,將辦公室的門緊緊鎖上,然後叨著煙一圈圈地走來走去。
陶玉明知道他心中煩悶,上麵施加的壓力越來越大。
第一,魏遠東被殺安遲遲未破;第二,萬喬悄然死在加拿大,很有可能是國內黑社會勢力所為;第三,假鈔案到現都沒拿到絲毫證據。
對此,陶玉明則有自己的一些推理和判斷:黑馬提供的消息隻是不夠準確而已,殺人動機最大的仍然是馮文彬,假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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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快步走進總裁辦公室。
於誌寬滿麵笑容地示意他坐下,然後扔過來一盒軟中華:“張楚,咱們的生意已經步入正軌,你知道,這麼大的企業不可能沒有違法的地方,為了你和你家人的安全,公司決定調你去東海蛇嘴島,那裏有春雷旗下的漁場,暫時交給你去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