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飛看著許清歡看著“公共廁所”字樣在發呆,以為她是想要上廁所,卻又不好意思直說。
“許二小姐,你是不是想要上廁所呀?”羅飛看著許清歡問道。
“嗬嗬,你怎麼知道呀?”許清歡看著羅飛笑嗬嗬的說道。
“那你去吧,我在外麵等你。”羅飛體貼地接過了許清歡手裏的東西,對著她說道。
“嗯,好,辛苦你了,我馬上就回來了。”許清歡看著羅飛,信誓旦旦的說道,說完,就飛奔著進去了公共廁所裏,隻留下羅飛和一堆買給何周的補品在外麵。
許清歡走到廁所裏,觀察了廁所裏的構造。
這個公共廁所是在二樓,距離地麵可能不是很高,窗子是一扇很寬大的雕花玻璃,窗子下麵正好放著一個很大的裝水的水桶。許清歡走過去看了一下那個水桶,水桶很紮實,而她自己也正好屬於瘦弱的那一類人。所以,水桶是一定能夠支撐她站在上麵的。
不過,現在的問題就是,她要怎麼從二樓到一樓,難道,要讓她直接做自由落體運動,跳下去嗎?
雖然說,二樓距離地麵可能不會太高但是就這樣直直的跳下去,就算不翹辮子,也得殘廢吧,她可不想變成殘廢。
許清歡走到窗子的位置處,爬上了水桶。
許清歡看著牆壁上,喜出望外。
牆壁上,正好有一根下水道管,她可以順著下水道管下到樓下去,而且,下水道管在的那一堵牆,正好不是在大街上的,是兩座樓之間的縫隙,這樣的話,也不會有人看見自己是順著沒有想到,老天爺都在幫助她逃離樓司塵的魔爪呀!
許清歡看了一眼廁所,認真聽了一下外麵的動靜,很安靜,沒有腳步聲傳來,看來,現在沒有人來廁所,這樣的話,現在翻窗子出去是最好的時機了。
隻是,有點兒對不起外麵等著自己羅飛了。
不過,既然樓司塵連陳曉玲都沒有把她炒魷魚,那麼,羅飛跟在他身邊比陳曉玲的時間更長,就更加不會把羅飛給炒魷魚了。
既然不會被樓司塵炒魷魚,那就沒事,就讓羅飛多在外麵等一會兒吧,就算是剛剛一直“鍥而不舍”的陪著自己逛街的“答謝禮”了。
許清歡輕盈的身子一躍,跳出了公共廁所的窗子,腳踩在了下水道管的接口處,順著下水道管,滑到了地麵上。
“哈哈,樓司塵,就算你派羅飛這個死狗皮膏藥來一直跟著我,我還是能夠輕而易舉的逃開的,樓司塵你也太小看我許清歡了。”許清歡對著下水道管得意的說道,仿佛下水道管就是樓司塵。
“隻是,可惜了我這件外套,被下水道管壁這樣一摩擦,估計是在也不可能恢複它原來的模樣了。”許清歡看著外套上,一道兒一道兒的黃黃的印漬,有些惋惜的說道。
“不過,用你的犧牲來換回我的自由,也是值得的。”許清歡脫下了外套,笑著自言自語。
“樓司塵,你記著,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會再讓自己再跑到你的身邊了,你也別想再把我弄了去幫你找許南湘了!”許清歡攢著拳頭,信誓旦旦的說道。
許清歡拿著外套,從兩麵牆壁的縫隙裏側著身子走了出來。走到縫隙的盡頭,竟然恰好是羅飛站的位置的後麵。羅飛還站在那裏等著自己。
“對不起啦,羅飛,我先走了。”許清歡小心翼翼的看著羅飛的背影說了一句,然後背對著羅飛走了。
羅飛一直站在公共廁所的下麵等著許清歡,卻一直不見許清歡下來。它看了一眼手表,距離許清歡上去廁所,已經過去差不多半個小時了。
“許二小姐上個廁所用了半個小時,她不會在廁所裏出什麼事了吧?”羅飛看著手表有些擔憂的說道。
廁所的收費台前,走過來一個女士,她似乎也要去上廁所。
自己是男人,無法進到女廁所裏看看許二小姐在廁所裏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一直不出來,而且許二小姐也沒有帶手機,不能打電話問她,那不如就叫這位女士看看許二小姐在廁所裏到底怎麼了。羅飛看著正在等著收費台的人找錢的女士想到。
收費台的人找到了零錢,遞給了那個女士,女士拿著錢,正準備要去二樓上廁所,卻被羅飛叫住了。
“這位女士,請您等一下。”羅飛禮貌的說道。
“這位先生,有什麼事嗎?”女人轉過頭來,看著羅飛,眉頭微鄒。
“我有個朋友去了廁所將近半個小時了,您進去的時候,能不能幫我催催她?”羅飛看著女人說道。
“你為什麼不打電話催催她呢?”女人聽了羅飛的話,懷疑地看著羅飛,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