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夜幕下……
一輛銀灰色的加長版林肯趁著月色一路馳騁,氣勢磅薄。
“嗯。。”
墨非離的呼吸微喘,一再壓抑身體裏不斷翻騰的[浪]潮,他低頭,朝著懷中亂扭的小女人咬牙低斥道:“夏橘生,再動一下我立刻辦了你!”
話音剛落。
一張瑩白如玉的小臉抬起,夏橘生蹙眉,模樣十分委屈:“我熱啊……要脫衣服洗澡……”
墨非離近距離地望著她兩顆漆黑水潤的瞳仁,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倏地收緊,心中的渴望越發難以忍受。
這次A國的事情出乎意料的十分棘手……
他耗費了整整一周的時間,不眠不休,這才搞定一切圓滿回國。
七天,再加上來回返程的時間,足足十天!
他素了十天,夜裏入睡後做的夢都是如何將她一口一口色[情]地吞入腹中。卻不想,當他馬不停蹄的回到家裏,竟連她的人影都沒見著。
就在他生氣地質問傭人時,聶雲翔的電話打了過來……
之後,他連衣服都沒換,叫司機直奔紅窩而去。
這會兒,她喝醉了,醉眼朦朧,不怎麼乖的坐在他的懷裏動來動去,墨非離自認不是柳下惠,因為早在碰上她嬌[軟]身子的那一刻,他已然動[情]。
“熱……唔……”
夏橘生的聲音被洶湧而至的深吻毫不留情地打斷。
男人靈活的舌[頭]趁著她微張的牙關鑽進來,含住她的舌[尖]狠狠一吮。
她的身體一軟,一邊顫抖著一邊掙紮:“唔……輕,輕點……”
“呲啦……”
墨非離的吻漸漸往下,抓住她身上的裙衫用力一撕……
從車上,
到酒店的總統套房。
墨非離完整地[釋]放了他身體裏那隻猛[獸],狠狠地要了夏橘生一夜。
翌日。
夏橘生從宿醉中迷糊醒來,手臂懶懶地一動,竟是酸疼無比。
“啊……”
她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聲,腦袋像是被人用錘子打過似的,嗡嗡地疼個不停。
剛一開始,夏橘生看到這間低調中透著奢華的酒店房間,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心想可能是聶雲翔替她訂的房間。
她的手肘撐在床上,坐起身,薄薄的絲被從身上滑落,胸前[衤果]露的肌膚上映滿曖昧的痕跡,兩[腿]之間似乎流出了一些[ye]體……
‘轟——’,一聲驚雷在腦中炸開。
夏橘生恐懼著,掩在絲被下的身子不斷地顫抖,宛若飄落的秋葉……
這時,浴室的玻璃門被人推開。
墨非離赤著雙腳,往上看,他的腿部線條很好,筆直而修長,一條白色的浴巾隨意的係在腰間,露出[誘]人的人魚線,身上未幹的水珠沿著線條往下滑去,沒入白色的浴巾之中。
普通的女人看到這一幕,隻怕會被刺激的直噴鼻血。
然而,夏橘生卻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一副呆愣的傻瓜狀。
“墨非離……”
她偷偷地攥緊了身下的床單,兩片慘白的唇緩緩[張]開,輕顫的問道:“是你嗎?……我身上的這些[痕]跡,是你弄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