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靠著一股狠辣勁兒打拚的尼斯,即便有那股凶狠彪悍的盡頭,有狂猛雄厚的力氣,又如何跟身懷武功、出手果斷、同樣凶狠的馮俊彥比。特別是馮俊彥竟然還使出了‘奪命剪刀腳’這傳說中腿功中最強的招式!(輕鬆惡搞,一笑而過。)
尼斯身體失去控製,雙腳離地肩膀即將撞地,重傷的尼斯顯然已經沒有再戰之力,馮俊彥目的達到,心中頓時了然。但他並沒打算就此放過這個侮辱過安吉麗娜的家夥,雙腿迅速放開,一腿順著扭身慣性當先碰觸地麵,另一條腿則迅猛地彎曲再次蹬出,毫不留情地揣在橫在半空中尼斯的胸前!
‘哇’的一聲響,半空中便血跡、穢物狂噴的尼斯頓時改變了倒地方向,竟然橫移撞在邊緣護欄上,又隨著軟性的反彈摔在地麵。
贏了!
馮俊彥撐地的手稍一用力,整個人頓時再次站了起來。眼睛望了望對麵角落裏臥倒的尼斯,又抬頭望向二樓。艾伯特站立的地方。
場下氣氛僅僅一窒,便掀起了猛烈的抗議和謾罵聲。馮俊彥微微聽去,大部分竟然是怒罵尼斯廢物、無用等等惡意詞語,竟然很少涉及到自己。
感到此時場麵的混亂,又看了眼邊角仍舊趴伏不肯起身的尼斯(其實已經昏迷。),心裏不由升起一句話:寄望越高,失望越大。失望越大,爆發也越猛烈。
“叔叔!”二樓看台上那名20來歲的青年艾伯特眼露一絲詫異神色,對尼斯的失敗,僅僅是感到詫異,雖然剛才交流看似熟稔,可艾伯特並不覺得自己和尼斯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對尼斯的失敗也毫無擔心。也就是所謂的死傷無論。
比利,艾伯特的叔叔,該地區飛車黨老大!今日是性情所致來到這裏與兄弟們、下屬們交流感情的,沒想到碰到有人挑戰尼斯,便來觀戰。尼斯是飛車黨內比較能打的人,至少今晚,在洛杉磯這個地盤上聚會的這群人們,尼斯是比利腦海中記得的最能打的人。但不幸的是,被寄予了厚望的尼斯實在不爭氣,竟然三兩下就被人搞定。比利心情也不好,特別是自己親臨現場,碰到的竟然是輸!有損顏麵。
“你,去三樓,把羅尼帶過來。”比利陰沉著臉,對身邊人命令道。
“是!”身後大漢眼中膽怯神色一閃,隨即應聲領命而去。
比利對侄子艾伯特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到看台邊緣,向台上望去,恰好對上了台上馮俊彥的雙眼。
“這場比賽我贏了。按照之前的協議,你以後不得再找安吉麗娜一家人的麻煩,詹姆斯,我帶走。”馮俊彥抬起手,食指指向二樓看台上。比利的身邊,艾伯特臉色有些蒼白的注視著馮俊彥,不言不動。
有叔叔在身邊,自然不用艾伯特自己出來挑大梁,而且,目睹了馮俊彥凶狠、威猛的手段後,艾伯特也有些擔憂。畢竟,雖然飛車黨勢力大,可自己總有落單的時候。總不能逛街、吃飯、泡妞都一大群人跟著自己。那樣太不現實。
“哼!”比利側眼看了下艾伯特,再次與馮俊彥對視,冷哼一聲,心裏暗自說道:“竟然大大咧咧的直指自己這裏,簡直活的不耐煩了。最近這短時間太過安分,看來好多小家夥都不知道自己社團的厲害了!”
馮俊彥說完,自顧自地想要翻身下擂台。就聽二樓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淡淡的傳來:“等等!”馮俊彥扭頭看去,正是剛才那個疑似頭目,與自己對視的家夥。
“嗬,難道你們打算反悔?”馮俊彥眉頭一皺,冷笑一聲,問道。
“你說的那一家人現在安全了。”比利冷目更加銳利,如刀削般尖銳:“現在我們就談談關於你打傷、打殘我手下的事情。”
“擂台上死傷勿論。難道你們想要違背這個約定?”馮俊彥冷哼一聲,說道。
“規矩當然不能破。不過你現在打擂成功,我手下無能落敗自然不怪你。可你在我的地盤如此囂張,我要是讓你就這樣大方的走出去,恐怕這一眾兄弟們也不答應吧。”
場下頓時燃起了一股暴躁雜亂的起哄聲。
馮俊彥凝神注視著比利,沒有開口。
“不過,既然是拳擊賽,自然有擂台的規矩。我的手下自然不止尼斯一個,我再安排一個人來與你打擂,贏了,你留下接受懲罰,輸了,放你走人。”比利冷聲說道。
“一個人?就打一場?”馮俊彥揉了揉鼻子,順便看了下表,估摸了一下時間,暗自點點頭。
“我比利說一是一,說打一場自然就是一場。”比利傲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