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之中,熊熊的篝火驅散了夜間的寒冷,數萬山地族人和遠道而來的邢徒軍戰士飲酒唱歌好不熱鬧。
林川作為林氏族人,被熱情好客的山地戰士們拉著灌酒,隨著一碗碗漿果酒喝下來,林川迅速地和山地人拉近了關係,不多時已經開始稱兄道弟了。
漿果酒是山地人采摘山上的漿果釀造而成,酒香醇正,香氣撲鼻,但是酒的度數卻比不上林川前世喝過的一些高純度烈酒。
“喝!幹了!”林川舉著海碗和已經腳步虛浮的屠月碰了一個,仰頭灌下。
“好!”邢徒戰士們看到自己長官如此厲害,不禁齊齊地叫好。
“再……來!”屠月提起漿果酒的木桶,不服氣的說著,下一刻他已經醉倒在了地上了。
“哈哈哈”喝的麵紅耳赤的眾人發出轟然的笑聲。
無數酒量好的山地戰士紛紛前來和林川拚酒,林川來者不拒,很快山地戰士們就已經醉倒了一大片,酒量驚人的林川,很快贏得了山地戰士們的好感。
在山地戰士們的眼中,戰力強悍和酒量好的人總是會得到他們的擁戴和敬佩。
整個篝火晚會一直持續到半夜,人們才紛紛散去,看到倒了一地的醉酒戰士,林川露出了笑意。
片刻後,渾身酒氣的林川來到了關押藍雨的帳篷。
“大人”兩名邢徒戰士握拳擊胸,向林川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林川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辛苦了,我讓夏爾給你們留了酒肉,你們去吧。”
“遵命大人”兩名戰士露出曖昧的笑容,高興地離開了。
林川整理了一下自己殘破的軍服,掀開帳篷走了進去。
帳篷之中,在京畿行省烏鎮,俘虜的王朝中央軍元帥之女,藍雨,此刻正睜大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林川,滿是怨恨之色。
借著微弱的火光,小木桌上木碗之中食物原封不動地放在哪裏。
林川抬起頭問:“你不餓?”
“醜流氓,醜混蛋!”回答林川的是藍雨的臭罵,顯然對於當日林川對他的輕薄懷恨在心。
林川坐了下來,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自己真的是混蛋嗎?不像啊。
當日戰場之上,藍雨又凶悍異常,宛如一頭憤怒的小獅子,不得已林川才出此下策,親自將她捆了個結實,對於藍雨的耿耿於懷,林川到是無所謂。
戰事結束後,得從蒙毅口中知了她的身份,林川就下令給她鬆了綁,不過藍雨想趁機逃跑,所以林川再次親自給她綁上了。
林川:“你不餓我可吃了?”
經過大半夜的喝酒,此刻林川的肚子已經開始不爭氣地咕咕直叫了。
麵對林川的詢問,藍雨冷哼一聲,將小臉轉了過去。
餓了的林川哪裏管得了那麼多,端起食物就往嘴裏送,看著大塊大塊的肉被林川吞下,藍雨此刻想要死的心都有了。
藍雨為了表示自己忠於王朝,以絕食相抗議,但是自幼高高在上的她哪裏受得了這種苦,沒有多久就妥協了。
邢徒軍之中沒有女兵,後來柳子臣安排就雲虛醫師的孫女雲靈兒負責給綁著的藍雨喂飯。
現在雲靈兒還沒有回來,守衛的邢徒戰士就將食物放在哪裏離開了,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的藍雨正眼巴巴地等著雲靈兒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