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卡頓執政官早上的時候救被帶走了,好像是要被處死——”一名渾身傷痕的軍官從鐵牢之中被攙扶出來,對著林川說。
林川對著這名軍官感激地說了一聲:“謝謝。”說完之後就轉身朝著天牢外奔去,他要救卡頓。
卡頓不僅僅是邢徒軍現任執政官,更為重要的是他是邢徒軍僅存的兩名統帥之一,沒有了卡頓的木城,林川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林川奔出天牢的時候,在天牢的外麵已經聚集了上百被解救出來了邢徒軍軍官,他們手中拿著守衛的武器,靜靜地列隊,等候著林川的命令。
“雷暴,這裏交給你了,照顧好傷員,其餘人跟我去救卡頓執政官!”林川翻身上馬,簡單地對著雷暴吩咐一聲,催動戰馬朝著木城菜市場而去。
轟隆隆的馬蹄聲在街道上驟然響起,數百邢徒軍官們各個心中熱血沸騰,握著武器緊跟著黑甲騎兵向菜市口衝去。
在街道上還有遊蕩的起義軍士兵,他們來不及躲閃就被疾馳而過的戰馬撞飛,吐血而亡,惹得一片謾罵聲,他們隻是以為有緊急軍情。
但是很快,大隊的邢徒軍官出現在街口,起義軍士兵們這才發現事情不對,想要示警,但是他們很快就被憤怒的邢徒軍官們砍翻在地,街道上不斷傳來慘叫。
邢徒軍官們都是凶悍的百戰之士,都是軍中的悍將,猝不及防之下被起義軍偷襲成功被關押,但是此刻出了天牢的他們就如同憤怒的獅子,各個凶狠淩厲,將起義軍士兵殺得哭爹喊娘。
在木城菜市口,這是聚集了大量的百姓,周圍站滿了全副武裝的起義軍士兵,起義軍統領劉文樂正一臉得意地坐在高台之上,望著已經淪為階下囚的卡頓。
卡頓因為在之前和王朝軍的作戰之中就失去了雙腿,一直坐著輪椅,現在輪椅已經不見,他整個人趴在邢台之上,臉上布滿汙垢,看起來狼狽不堪。
“卡頓,你們邢徒軍不是很厲害嗎?嘿嘿,這木城還不是成了我劉文樂的囊中之物——”
此刻的劉文樂臉上興奮,一副小人得誌模樣,看著淪為階下囚的卡頓,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快感,看到曾經高高在上的執政官被自己踏在腳下,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卡頓呸地朝著劉文樂吐了一口口水,不屑地看向劉文樂,冷冷地說:“你以為就憑你這數千蝦兵蟹將就可以完全戰勝我們邢徒軍?等大帥回歸,你等都將化為飛灰!”
“哈哈哈,卡頓啊卡頓,我說你怎麼還執迷不悟呢,林諾言那老東西已經死在桑幹河了,邢徒軍也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你還有什麼資本和我鬥!”
“就算大帥死了,還有林川,還有夏戈——還有無數的邢徒軍將士,你以為你就能得逞嗎?等他們回來你就等死吧!”卡頓並沒有被劉文樂的話語所嚇住。
劉文樂聽到林川夏戈這些戰將頓時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事實上邢徒軍之中這些驕兵悍將劉文樂還是有一些忌憚的,這也是他為什麼遲遲沒有殺掉卡頓的原因,他害怕報複。
“統領,時辰到了——”有人大聲稟報。
劉文樂點點頭,站了起來,“卡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投降我,讓那些邢徒軍歸附我,我就饒你一條性命——”
“做夢!”卡頓冷冷地拒絕。
劉文樂沒有想到卡頓如此強硬,這是赤裸裸地鄙視他劉文樂,劉文樂心中的火氣騰騰地往上升騰,他冷哼一聲,臉上閃過一絲凶狠: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劉文樂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