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戰場上喧囂震天,兵器碰撞濺起大片火花,鮮血狂飆喊殺聲此起彼伏,受傷的士卒躺在地上發出無助的哀嚎,狂野的戰士將利刃送入敵軍胸膛。
硝煙彌漫的戰場上,劉二虎率領的死亡營三千南川戰士排著密集陣列,宛如一把利刃狠狠地突入王朝軍防線,將王朝軍陣地攪得天翻地覆,凡事擋在前麵的敵人通通被攪碎。
雨鋒的第三軍團接防雲盤山陣地不足一天,沒有重視夜間的防禦,劉二虎率領的三千南川戰士輕而易舉地向殺透了十多條戰壕,所過之處,一片血雨。
正當劉二虎帶著死亡營將士殺得酣暢淋漓之時,突然有南川戰士指著不遠處大喊:“長官,王朝軍派出了重裝步兵!”
劉二虎轉頭望去,數千籠罩在紅色金屬戰甲之中的王朝重裝步兵正向著這邊狂奔而來,這些重裝步兵穿著厚重的鎧甲,舉著沉重的重武器,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們的速度,因為凡是重裝步兵無一不是身材壯碩之輩。
重裝步兵一直是王朝軍的精銳,僅僅中央軍團和邊防軍團有列裝,現在看到對方的重裝步兵出來,這樣的精銳,讓劉二虎很興奮,他舌頭舔了舔刀口的鮮血,胸膛之中湧出濃濃的戰意。
“長官,幹不幹!”一名壯碩如牛犢的南川戰士舉著滴血的戰斧,雙目興奮不已。
“以後有的是機會,咱們走!”劉二虎雖然心中狂熱,渴望著和精銳的王朝重裝步兵一戰,但是他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此次的任務,毫不猶豫地帶著突擊營向左側殺去。
“他奶奶個熊!這幫懦夫!”重裝步兵指揮官喘著粗氣,舉著大砍刀對轉身而逃的叛軍大聲地咒罵著。
叛軍崇尚個人勇武,在王朝軍看來都一些粗俗野蠻之輩,每一次對陣隻要他們派出重裝步兵,那些好戰的叛軍總會上來硬碰硬,但是這一次不同,叛軍竟然轉身跑了,氣的重裝步兵指揮官牙癢癢。
雖然重裝步兵戰士身體強壯,但是幾十斤的重甲決定了他們不能夠長時間的奔襲,麵對不和他們正麵對戰的南川軍戰士,他們也隻能望著背影咒罵了。
王朝軍的輕步兵根本不是劉二虎死亡營的對手,他的死亡營招募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各個悍勇不畏死,加上嚴格的軍事訓練,已經變成了一支精銳之師。
死亡營如同切豆腐一般,麵對王朝軍的圍追堵截,輕而易舉就將他們切得七零八落,他們所過之處,竟然無人可擋。
“告訴他們,從誰的防區放跑了叛軍,誰自己抹脖子吧!”王朝軍團指揮官雨鋒麵色鐵青,看到叛軍在自己防線如入無人之地,他心中滿是怒火。
王朝軍已經在突襲之後反應了過來,越來越多的士兵開始集結然後開赴戰場。
在好幾條戰壕之中,削尖的柵欄已經豎起,全副武裝的王朝輕步兵正嚴陣以待,如果叛軍進攻他們這裏,將會撞得頭破血流。
麵對這種嚴陣以待的防線,劉二虎就像滑溜的泥鰍一般,根本碰都不碰,直接在他們防線前調轉方向,向薄弱的地方殺去。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劉二虎他們活動的空間越來越狹窄,幾乎每一條道路上都堵滿了嚴陣以待的王朝軍的士兵,麵對層層疊疊不見盡頭的王朝軍,劉二虎想都不想,直接轉身就走。
要知道劉二虎他們現在麵臨的可是整整一個王朝軍軍團的強大兵力,劉二虎他們就像汪洋大海之中的一葉扁舟,隨時可能被紅色的憤怒風暴淹沒,現在之所以還如魚得水,無非就是憑借戰士的驍勇和夜色的掩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