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整個木屋大廳之中已經聚集了上百名來自各個部隊的精英,他們其中既有軍官軍士,也有普通的戰士,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眼神之中充滿桀驁,渾身散發著彪悍的氣息,都不是善茬。
整個大廳唯一一個看起來斯文一點的就是那名靠在牆壁上閉目眼神的少將軍官,他眉宇清秀,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不過眾人卻絲毫不敢小覷他,在南川軍之中能夠成長為少將的軍官哪一個不是從屍山血海之中爬出來的?
轟!隨著一聲轟響,木屑夾雜著碎沫紛飛,木屋的大門被一腳踢碎,凜冽的寒風倒灌進入了木屋,大廳內的溫度頓時驟降,隨著轟響,正在大聲吆喝談笑的眾人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
一名披著黑色披風的女軍官邁步踏入了木屋之中,女軍官佩戴著千人長的鐵鷹徽章,她麵色精致而冰冷,渾身散發著拒人千裏之外的冰寒氣息。
雖然女軍官宛如萬年寒冰一般讓人不敢靠近,但是她包裹在戰甲之內凹凸有致的********卻吸引住了一眾彪悍的戰士眼睛,原本想要大聲謾罵的戰士看到那修長的****頓時硬生生地將嘴邊的話吞咽了下去,忍不住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軍營呆三年母豬塞貂蟬,更何況是這麼一位身材玲瓏有致的年輕漂亮女軍官呢,大廳之內戰士們齊齊地吞咽著口水,充滿了男性的荷爾蒙氣息。
看到眾戰士的豬哥模樣,女軍官冷哼一聲,步伐鏗鏘朝著最裏麵空著的位置而去,眾人的目光則是被吸引著,除了她清脆的腳步聲,整個大廳隻能落針可聞。
一名佩戴著副旗營長徽章的戰士看到女軍官從自己身邊走過,桀驁不馴的他忍不住伸出大手朝著女軍官的大腿摸去,想要調戲一番。
轟!就在那名軍官手剛觸碰到女軍官的大腿,正在行走的女軍官突然臉色一寒,穿著戰靴的大腳毫不猶豫地踹向了摸向自己的鹹豬手。
“嘿嘿,美女,不要這麼暴力嘛。”那名副旗營長也是身手了得,電光火石之間不但躲過了女軍官的飛踹,反而鐵鉗般的大手握住了女軍官的大腿,一臉壞笑。
南川軍將士軍紀嚴明,士兵善戰,但是其中的桀驁不馴之徒更是多如牛毛,現在陡然見到一個美女軍官,不調戲一番反而讓他們不自在。
眾人原本就被美女軍官吸引眼球,此刻看到美女修長的****被一個彪悍的戰士抱住在手中,宛如羊入狼群,有人忍不住叫好了起來,大廳之中的氣氛熱烈。
“真是找死……”眾人歡呼雀躍,就像打了勝仗一般,唯有靠著牆壁休息的少將風輕揚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讓人捉摸不透。
“放開!”美女軍官不但人長得漂亮,聲音更加清脆悅耳,不過此刻聲音之中殺氣騰騰,讓人不寒而栗。
“不放又怎麼樣?”抱著女軍官大腿的副旗營長嘿嘿一笑,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撫摸了一下,惹得眾人更加歡呼咆哮。
“啊!”就在副旗營長洋洋得意之時,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胸膛如遭萬斤巨石重擊一般,發出哢嚓的脆響,塌陷了下去,女軍官的戰靴狠狠地踢在了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