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斧營不愧是雨王龍景麾下的精銳,他們手中重達二十斤的戰斧劈下,鎮西軍營寨外圍的柵欄稀裏嘩啦頓時成為了一堆碎片。
還未等守衛在柵欄後的鎮西軍刺槍兵們反應過來,這些彪悍的戰斧兵已經順著缺口殺了進去。
戰斧凶猛地劈砍,鎮西軍士卒頭顱崩裂,鮮血揮灑,鎮西軍手中的刺槍此刻就像燒火棍一般,一接觸戰斧就被削斷。
麵對彪悍的戰斧營士兵,鎮西軍刺槍兵被殺得節節後退,很多士卒直接被戰斧劈成了兩半,麵對這些滴血的戰斧,繞是鎮西軍是精銳,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原本固若金湯的營寨隨著雨王龍景派出麾下戰斧營,頓時被撕開了幾個口子,柵欄被破碎推倒,大量守備士兵源源不斷地從缺口處湧進了鎮西軍的營寨。
失去了營寨防護的鎮西軍刺槍兵們麵對如潮湧來的敵軍,苦苦抵擋著,麵對四麵八方揮來的武器,他們被逼得節節後退。
就在形勢萬分危急的時刻,隨著“鏘”地一聲清脆的聲響,鎮西軍將軍戰歌拔出了自己腰間的戰刀。
戰刀斜舉,在夕陽的照耀下,戰刀被鍍上了一層金光,金光閃閃。
“重裝步兵兄弟,出擊!”戰歌喉嚨裏發出野獸般的咆哮。
“吼——”兩個重裝步兵營,六千重裝步兵齊刷刷地舉起手中的大砍刀,長大的嘴巴裏發出了震天的咆哮,震得山石都簌簌滾落。
“困獸猶鬥而已,明年的今日就是他們的祭日。”震天的咆哮讓觀戰的貴族們心神不寧,雨王龍景則是信心滿滿。
他麾下的戰斧營可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精銳,看到如潮湧入敵軍營寨的部隊,他似乎已經勝券在握,即使敵方抵抗,但是在龍景的眼裏,最終也難逃覆滅一途。
雖然敵軍即將在自己戰斧營的手下覆滅,但是龍景依然對這些來自王朝邊疆的鎮西軍士卒好奇不已,他們不是跟著皇子龍青嗎?怎麼現在又投靠了皇帝龍寒。
如果他能夠收服這一群驍勇善戰的鎮西軍,那麼對於他的皇帝大業也會增添不少助力。
正當雨王龍景信心滿滿,等待著捷報時,此刻鎮西軍的營寨之內的激戰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程度。
重裝步兵營精銳和戰斧營精銳此刻就像兩隻稱雄的虎豹一樣,在營寨之內掀起了血雨腥風。
勢如破竹的戰斧營士兵遇到鎮西軍重裝步兵,再也難進寸步,麵對那些明晃晃的大砍刀,就連他們的戰斧都遜色不少。
這是力量的碰撞,鮮血的較量,兩支同樣精銳的部隊在營寨這狹小的空間內發生遭遇戰,慘烈可想而知。
雙方的士兵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高舉著武器,大吼著向前,就像兩堵厚實的牆一樣,誰也不想退讓,擁擠在一起。
最前麵的士卒拚命的廝殺,整個空間都是鋒利的戰斧,戰刀,刺槍,躲無可躲。
重裝步兵們有著厚重的甲胄保護身體,形勢還好一些,雨王的戰斧營士兵則是沒有那麼好運,他們雖然精銳,但是卻是穿著皮甲,麵對密密麻麻的刀劍,他們的身體就像紙糊的一般,被輕易的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