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腦海中尋思著那晚的陰森老頭子,依靠障眼法蒙混過關使自己脫身,可苦了那個老爺子啊。
還有剛剛怒氣衝衝的江元龍肯定跟那晚西服男子有著血緣關係,不然不可能那麼巧長的那麼像。
整個桌子上他們都高高興興的聊天。唯獨他低下頭心不在焉的吃飯。想著近來的心事。
最讓他咬牙切齒的莫過於那晚的奇恥大辱,殘腳之辱,淋尿之羞,喂土之恥。現如今腦中有無數墓碑一般刻畫著一幕幕的畫麵。
想著想著,手裏捏著得勺子都有些變形了,滿嘴米飯使腮幫子撐起整張臉皮。
再回想昨晚毛毛給自己做的思想教育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百分百依著三位師傅的話了。
自身為一個男人。必要要有尊嚴,不要把忍辱負重當做此時廢物的理由,男兒本色就該有有個男人樣。
下一次要有同樣的事情發生,方辰保證他將會全力以赴誓死捍衛男人的自尊。
從昨晚開始,他就被毛毛洗腦了,思想決定人物性格。
“你算是惹到我了。”
心事重重的方辰被威脅語氣拉扯了出來。
仰頭一瞅,原來是江元龍。
現在他全身濕漉漉的,怒發衝冠的拍著桌子,挑釁及蔑視的眼神看看齊河。
身後的娘娘腔,心滿意足的替他拿著外套,時不時還用外套捂著鼻子如同吸毒般的深吸一口氣。
麵露饑色的笑顏令周圍的人有些反胃。
“我也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沒有必要斤斤計較吧。”
齊河笑臉相迎,禮貌謙讓的回應著。
“我有說過是因為剛剛的事情嗎?”江元龍囂張跋扈的說道。“我江元龍做事需要理由嗎?”
身後的娘娘腔似乎被他的流氓性子深深吸引住了,如癡如醉的看著他的背影。
“以後咱們走著瞧。”
江元龍帶著憤然的心情離開了。.
方辰看著遠去的背影,也淡淡的想著,如果他真的跟那個西裝男子有關係,那麼他們之間也是有恩怨的。
他又何曾想到,那天晚上的老頭子每天都朝思暮想置他於死地。
老頭坐在某個陣法的祭壇上,神秘的念叨著口訣。
“方辰!”
“戊寅年生人。”
嘴裏碎碎念個不停,在一個烏漆墨黑的房間裏,如同茅山道士般的跳動。手裏拿著符咒來回擺動。
“既然敢拿一個紐扣騙我。”
“修仙是嗎?”
“往後你就練魑魅吧。跟鬼混打交道去吧。”說著扯著恐怖的臉皮陣陣陰笑到。
江元龍此時已經遠離食堂,在廁所裏麵皺著眉宇若有所思的啄這煙頭,身邊又有幾個懶散的人抖著雙腿。
笑侃著江元龍。
“這又是那個不怕死的惹到你了啊。”
“哼。小靈那個丫頭拿不下,本來就煩躁,又被潑一身油水,是你你氣不氣?”
說著拉扯著衣服嗅了嗅胸前的衣衫。沒好氣的一甩手!“操他-媽的。”
“要我們教訓一頓嗎?”
“用不著,老子一個跆拳道黑帶需要你們嗎?今天這口氣是必須出的。”話音未落就抬腳往門口走了出去。門口又進來一個地中海的中年男子。
他依舊叼著煙,向地中海男子一揮手。“教導主任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