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不是我自誇,我們這家老店可是整個小鎮唯一一個有天字房間的老店,而且您帶著的這位看上去傷的可不輕,還是盡快就醫的好。”
小二多看了一眼蘇銘懷裏的女孩,多惹人憐愛的一個女孩,現在卻即將香消玉殞,讓人唏噓不已。
甩了甩頭,這是人家客官自己的事情,小二不想多管。
蘇銘一把拉住了小二:“你去幫我請鎮中的名醫前來就診,然後再去找一個女傭人,買幾件換洗的女子穿的衣服。”
從女孩的頭上拔下了一枚金簪,蘇銘交到了小二的手裏:“這些夠不夠,多了的就當是你的小費了。”
小二連忙將手中的金簪緊緊的捏住:“夠了夠了,客官真的要將這金簪給我?”小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趕快去尋來名醫,你在聒噪,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
蘇銘狠狠的看了一眼店家小二,小二拔腿就走。
終於安靜了,蘇銘對著昏睡中的女孩說道:“你可不要怪我,我還沒有拿到報酬,給你治病可是要錢的,反正你家有的是錢也不差這一點吧?”
蘇銘將女孩身上值錢的首飾取了下來,女孩的身上並沒有錢財,倒是也沒有出乎蘇銘的意料,現在僅僅依靠蘇銘身上的一點錢財一定是不夠女孩療傷的。
店家小二的速度倒是十分的快,蘇銘等了片刻,鎮中的大夫就 已經趕到了。
蘇銘看了一眼大夫,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應該有些本事才是。
大夫號過脈,卻直個搖頭:“沒救了,準備後事吧。”大夫對蘇銘說道。
蘇銘大怒,一把揪起了大夫:“庸醫,她明明還有心跳,你卻讓我準備後事?”
大夫被蘇銘嚇的魂不附體,蘇銘雖然小小的年紀,但是發起怒來,也不容小覷,在空中胡亂的揮舞著手說道:“大人饒命,饒命,令妹本來就已經病入膏肓了,現在心口又受重傷, 雖然沒有傷及心髒,但是卻失血過多,本來還能活數月,現在怕是連三天也堅持不了了。”
蘇銘慢慢的鬆開了大夫,他並沒有說錯,一眼就看出了女孩病入膏肓,而且還知曉她傷及了心口。
臉色陰晴不定,許久蘇銘才俯下身子求到:“先生真乃神醫,單單號脈就知道了我家妹子傷到了心口,隻是還請先生開些藥來,就當死馬當活馬醫吧。”
“你這又是何苦,令妹早就到了藥石無解的地步了,開了藥也沒有什麼用的。”
蘇銘仍然堅持,大夫也沒有辦法,隻得開了一些補血養氣的藥物。
末了大夫說道:“其實令妹的病可能還是又解的,隻是我學疏才淺,難當大任,要是你能找到小鎮附近的一座山上的一位隱士,或許還有一些轉機也說不定。”
大夫的話讓蘇銘眼前一亮,詢問了大夫確切的地方之後,蘇銘就決定過上一天就帶著女孩去尋找大夫口中所說的隱士。
拜別大夫後,蘇銘整夜的待在女孩的身邊,在感覺到女孩快不行了時,蘇銘就稍微的度一些修為給女孩。
敲門聲響起,蘇銘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的問道:“是誰在外麵?”
“客官是我,已經尋來了女傭人,不知道現在是否讓她進去?”
蘇銘點頭:“你等著,我這就出來。”
蘇銘打開了房門就看到了立在旁邊的小二和傭人。
看上去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粗糙的手和麵容跟鎮中的尋常婦人並沒有什麼兩樣,蘇銘點點頭吩咐到:“不要碰我妹妹的心口,將衣服剪開,重新包紮一下,然後換上衣服,能做到嗎?”
蘇銘盯著婦人說道,婦人立刻點頭:“大人放心,我以前是接生的穩婆,知道分寸的。”
蘇銘輕輕的點頭:“你進去吧,要是出了一點差錯,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雖然蘇銘簡單的為女孩處理了傷口,女孩也不在流血,但是蘇銘依然十分的擔心,在門外不停的來回走動,直到婦人出來了,蘇銘立刻就衝了進去。
女孩身上已經換下了華貴的血染長裙,現在身上一席淡雅的白裙,更顯得女孩異常的臉色。
蘇銘檢查沒有什麼問題後就讓婦人離開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蘇銘就帶著女孩前往了當地傳說中的聖山。
雲霧山,據說常年被雲霧所籠罩,山中到處都是足年份的藥材,更是采藥人的樂園,但是當地村民卻沒有人到雲霧上去采藥。
傳說在許久之前雲霧上並沒有雲霧,隻是在數百年前,卻突然起了雲霧,前去采藥的人都迷失了方向,直到數天之後才恍然發現他們又回到了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