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看著場中的局勢,雖然感到不解,但是也看出了一點門道,卡薩斯太過小心謹慎了,若是平常的話它根本就不用如此,但是看到自家的豹人竟然將對麵壓製住了,蘇銘也感到幾分慶幸,雖然不知道它用了什麼樣的代價,才能夠讓對方這麼的忌憚,但是隻要不被對方殺死就行了。
卡薩斯看著對手,它不是不想上去將對方打敗,但是若是貿然衝上去最可能的情況就是被對對麵自損的打法傷到,沒有十足的把握,卡薩斯不會去冒險殺一個最終將自己耗死的人。
卡薩斯看著場中,對手身上的鮮血還在不停的流著,這種咒術最大的弊端就是雖然靠近被施法的人會受到同對方同樣的傷害,但是並不是以外傷的形式出現,而是以內傷的狀態出現,所以貿然靠近的話,可能會受到更嚴重的內傷。
突然豹人奴隸緊緊的按著胸口,卡薩斯疑惑的看了過去,正好看到豹人奴隸一口鮮血從胸腔 裏麵噴了出來。
卡薩斯眉頭一挑,終於來了嗎?那詛咒的副作用?蘇銘看著場中的情形眉頭也是一皺,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讓它認輸吧,能跟對麵的卡薩斯糾纏了這麼久,它已經夠努力了,沒有必要讓它繼續下去了。”蘇銘忍不住對著豹人酋長開口道。
“來不及了,從它用了這種咒術開始一切都沒有回頭的路了,馬上它就會七竅流血而死,你不用去管它了。”豹人領袖略微遺憾的說道,蘇銘不知道它是遺憾沒有將對麵的卡薩斯殺死還是遺憾自己要失去了一個厲害的勇者了。
蘇銘憤怒的看著酋長,果然從一開始的時候它就是知道的,但是並不去阻止,不過是一場沒有必要取勝的戰鬥,需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但是在這個時候,蘇銘卻也不能親自上場將豹人奴隸拉下來,他顧及的東西很多,斷不能因為這件事而發生其他的麻煩。
就在蘇銘盯著場中的時候,卡修斯手中的巨劍精準的向著對手扔了過去,這一次它似乎沒有躲過去,被巨劍直接撞了出去,到了決鬥圈的外麵,蘇銘直接衝了上去,已經分出勝負了,他上去不算是破壞了規矩。
蘇銘看著豹人,它的胸前塌下了一塊,蘇銘知道那是被巨劍砸中的地方,整片肋骨已經完全的斷了,豹人的口中不斷的湧出鮮血,似乎在說些什麼,蘇銘聽不明白,下一刻,豹人腦袋一歪,沒有了動靜,蘇銘冷著臉站了起來,豹人酋長也走到了蘇銘的身邊,撿起了豹人的佩劍:“它讓我告訴你,這柄劍歸你了,這樣你救它性命的事情就兩清了。”
蘇銘默默的接過了酋長遞過來的劍,淡淡的光暈在劍上麵發著光,蘇銘收了起來,雖然並不是神器,但是依然是一柄好劍。
“記得將它好好的葬了,它不是失敗者,應該是你們部落的英雄吧?”蘇銘看著豹人酋長,想從它口中聽到肯定的話語。
豹人酋長點頭:“它會按照我們豹人勇者的榮耀下葬的,這也是我跟它的約定,我一定會完成的。”蘇銘默默的點頭,任何人都有選擇,它選擇了帶著榮耀去死,也不願意帶著仇恨而活著。
將目光看向了這次的勝利者,卡薩斯雖然取得了勝利,但是並沒有歡呼著,而是略帶悲涼的看了一眼死去的豹人,這是它的老對手,但是現在卻這般輕易的就死了。
“既然已經一比一戰成了平手,現在是不是應該進行第三場決鬥了?”另一個豹人族酋長看到自家的豹人們正士氣如虹,想要趁熱打鐵,將最後一輪決鬥拿下。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今天隻進行兩場決鬥,兩場決鬥要是都結束的話,那麼第三場就要等到明天在進行,怎麼老弟你是要反悔不成?”豹人酋長看著對方,理直氣壯的問道,顯然是不願意在今天將決鬥全部完成。
“這樣啊,老哥說的沒錯,是我的錯了,那就明天進行第三場決鬥吧,事先說好了,這第三場決鬥我們雙方都不要使用咒術,畢竟我們都損失了自己部落的勇士,這樣下去,我們就沒有什麼人用了。”豹人領袖點頭:“本來我也不願意我的勇士使用咒術,隻是老弟是你先用的,我隻是效仿老弟而已,老弟不會怪罪吧?”
“不會,不會,當然不會,都怪我先用咒術的,不然大哥也不會用了。”另一個豹人酋長連忙道歉,但是到底有多少誠意,兩人心中都十分的清楚。
兩邊的豹人都向後退了數百米,撤出了死亡穀中,在死亡穀的兩邊安營紮寨,等待第二天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