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怕不是什麼普通人呢。”見到蘇銘追了上來,小曼輕啟紅唇用手指著蘇銘說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反正小曼小姐並沒有什麼損失不是嗎?”蘇銘站在小曼的身後,許久小曼悠悠一歎:“公子說的沒錯,館長一個時辰才能見公子,公子還是找一個好去處才是。”
既然這樣的話,蘇銘向著小曼靠了靠:“那就有勞小曼了。”
許久,蘇銘跟著小曼離去。
“公子,這裏就是王館長要我帶您來的地方了,還請您自己進去吧,小曼就不打擾了。”小曼看著蘇銘停在了門外,善意的提醒道2.
“那就多謝小曼了,我這就進去。”蘇銘的手放在門前停頓了一下,輕輕的敲門。
“是哪位朋友,門沒有關,請自己進來吧。”是王作仁的聲音呢,蘇銘一推門,門裂開了一道縫隙,像風吹動幹枯樹葉一般難聽的聲音響起。
蘇銘走了進去,王作仁正坐在椅子上麵,一抬頭就看到了蘇銘的身影。
王作仁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眼前的這個人,是沒有見過的新麵孔呢,蘇銘也在觀察著王作仁,和之前看到的並沒有多少不同,隻是今天蘇銘是以另一個身份前來,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
片刻之後,王祖仁臉上堆起了笑容:“公子快請坐下吧,我這裏簡陋,公子還是不要怪罪的好。”
“館長說笑了,我當然是不會怪罪館長的,不過館長這麼晚了還在工作,倒是讓人欽佩啊。”蘇銘坐在桌子的另一邊,注意到王作仁的右手一直輕輕的敲擊著桌麵,心下了然。
“公子現在不也是沒有休息嗎?隻不過是最近洛城的事情太多了而已,耽誤了公子的時間還請公子不要見諒。”
蘇銘輕輕的搖頭:“館長不必拐彎抹角了,咱們直接開門見山吧。”
王作仁點頭:“我也不想跟公子拐彎抹角了,隻是事關重大,我隻是想讓公子明白我十分的重視公子呢。”
“我能感覺到您的重視,現在館長可以說了嗎?”蘇銘直視著王作仁。
“也好,你那枚戒指是從何得來的?”王作仁直視著蘇銘。
“是一位老人給我的,他交給我讓我來找你。”蘇銘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倒要看看這個王作仁到底是什麼態度。
“是什麼樣子的老人?你知道他現在在何處嗎?”王作仁豁然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蘇銘。
“我不知道,那個老人全身被黑色的鬥篷籠罩著,麵上帶著黑紗我根本就看不清楚,要說住處我就更不知道了他隻說讓我把東西給你。”蘇銘將自己默默思考了很久的話說了出來,這樣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就算是王作仁要問其他的事情,蘇銘也有話來回答。
“公子這麼說就沒有意思了,若你真的沒見過他的話,他怎麼會讓你將這枚戒指交到我手中,在我看來,你不但見過他,而且還是他十分信任的人,我說的對嗎公子?”
蘇銘大笑起來,直到身體都笑得直不起來了,才緩緩的開口:“既然您知道,就應該明白您問的問題已經超出您所應該關心的範圍了。”
王作仁立刻怒視著蘇銘:“你可知道他跟我是什麼關係,還是他不相信我?”
“這個您得去問他吧,我隻是一個跑腿的,王館長,我的管家還在等我,就不打擾了就此別過吧。”
蘇銘走出了王作仁的房間,小曼在一旁等待著,見到蘇銘出來,立刻就迎了上來。
王作仁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幫這位公子找一個住處,還有他那個管家也給他找一個地方,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他們兩人離開南方拍賣會所。”
小曼看了蘇銘一眼,然後看向了王作仁:“公子,奴家知道了,一切都安排妥當了。”蘇銘狠狠的盯著王佐人,他一點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南方拍賣會所頂層,蘇銘看著窗外的景色卻沒有了睡覺的念頭,小曼最終為他們兩個人找了一個房間,這也是蘇銘要求的。
南宮族長躺在床上,蘇銘坐在另一個床上緩緩的開口:“現在我們被軟禁了,這可不太妙啊。”
南宮族長睜開了眼睛:“他應該是懷疑了我們兩個的身份,現在正在調查呢。”
“那應該如何是好呢?我們時間長了他恐怕會查到一點東西的吧,而且你將那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他了,那可是能證明你身份的戒指。”
“讓他去懷疑去吧,反正我們兩人的身份幹淨,就算他查破腦袋也什麼都查不出來的。”南宮族長一臉的無所謂的說道,蘇銘愣了片刻,也明白了過來,他們就像是憑空出現在洛城的人,現在洛城戒嚴,隻要他們不想說,就什麼也查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