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放走那兩個老人,也不怕壞我們事?”森林老人說著,望向隱岸。
“你不是找人悄悄處理掉了嗎?”隱岸原本是想要那兩個老人拿了錢後就早早離開H市,卻沒想到那兩個人半路被人殺害了。
“這次的事不能有半點誤差,否則我們的一切就前功盡棄了。”森林老人認真的說道。
“嗯,我知道,晚上的賭局我已經準備好了。”隱岸說著,便準備著手他們晚上的計劃了。
森林老人聽了點了點頭,然後兩人便悄悄退去了。
就在今晚最大的七星級酒店關門一天不營業。
全H市前幾大家族的人聚集在此,賭博。
這是臨時邀約的,發起人是夜家。
到場的有,墨忱亦,容九,夜一,武修。
“說吧,你們想玩什麼?”墨忱亦坐在主位上,看著坐在下麵的三個人。
或許是他太自負了,明知這是他們幾個設下的鴻門宴,但還是赴約了。
“就完簡單的鬥牛吧,這樣也公平,大家全靠手氣。”夜一笑著建議道,然後低頭吩咐一旁的服務員拿來撲克牌。
“我讚成,這個好玩,我前些天還在一家賭場贏了幾百萬呢!”武修高興的拍掌叫道好,他正當紅運,這次還不贏個滿載而歸?
“夜一說什麼就什麼,人家全聽夜一的。”容九故意調侃夜一說道。
墨忱亦看著他們三個人在下麵說笑,臉上不動聲色。
他倒是想看看這三個人今晚想玩個什麼把戲。
很快服務員便拿來撲克牌,夜一接過牌,看著墨忱亦說道,“那就由我幫大家發牌?”
“你不玩?”墨忱亦挑眉看了眼夜一。
“家規嚴,不能參與賭局,抱歉了各位。”夜一微笑著說道。
“那發吧。”墨忱亦無表情說道。
“我來坐莊!”武修叫嚷著說道。
眾人沒意見。
“墨少,我們今天不如個特別點的賭注。”夜一一邊微笑著發牌,一邊低頭說道。
“怎麼個特別法?”墨忱亦將桌上發到自己麵前的牌,拿到手上看了眼說道。
“今晚贏的人,滿足所有人一個要求。”夜一將最後一張發完,抬頭看向墨忱亦說道。
“你這賭注似乎有點搞笑了,要是一個滿足一個要求,那贏的人豈不是輸家?”墨忱亦將手中三張牌握在手裏。
“所以說,這樣才特別不是嗎?”夜一眨著眼睛說道。
墨忱亦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莊家開牌。”夜一放下撲克對武修說道。
“426,2點。”武修將牌攤開沮喪說道。
居然隻有2點,看來這把輸定了。
桌上有一千萬籌碼,容九壓了五百萬,墨忱亦也壓了五百萬。
“我艸!居然是1點!”容九將牌一甩,怒道。
開什麼玩笑,本以為穩贏的,結果居然這樣!
墨忱亦攤開手中牌,345,沒有點。
“哇!這也能讓我贏,看來我今晚運氣真的不錯!”武修看了他們兩個人的牌後,笑的合不攏嘴,忙將桌上的籌碼攬入自己麵前。
“樂個毛,等下一會我們說出我們要求哭死你!”容九看了一眼武修,說道。
“容九,我們可是從小長大的,你可不能坑我!”武修哭喪臉說道,突然想起剛剛夜一說的那個特別賭注,本來剛剛開心的激情,一下子沒了。
要是他們後麵來個,一人要求把輸了的錢還回去怎麼辦?
那他還玩個球?
“放心,那個特別的賭注不會讓你把贏的錢退回去的,你也不看看跟你一起賭的是什麼人,一個容家的少爺一個是墨少,他們怎麼會有那種卑鄙的要求呢?”夜一好像看穿武修心裏的想法,笑著拿起桌上的牌繼續發牌。
“夜一你還別這麼說,我本來就是有那想法的!”容九拿過發給自己的牌,對夜一說道。
“容九,你這也太卑鄙了!”武修氣惱的說道。
“哈哈。”
墨忱亦沒發言,任著他們吵。
就這樣,由武修坐莊,墨忱亦跟容九連著輸了十幾盤,武修桌麵的籌碼瞬間上升到近億。
武修高興的手舞足蹈,就差沒得瑟的跳脫衣舞了。
陳安過被隱岸帶到一個地下室,他要她坐在這不要動,一會就叫她,並叮囑她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用說話,會有人幫她處理。
昏暗的感覺,隻有淡淡的燭火照亮著房間。
不知為什麼陳安過感覺到一陣孤寂。
她的記憶還停在那天,顧念說隔壁商業街有家婚紗店的禮服不錯。
她偷偷坐公交車去看,然後下車後看見一個老太太橫穿馬路,她見後麵有大貨車開來,便跑上前想將老太太拉開,然後後麵她就不記得了。
現在的顧念好像變了什麼,沒有以前對她那麼溫柔了,她不知道這四年他跟陳茜茜的關係究竟發展到了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