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你怎麼了?”一個溫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啊?哥,你叫我?”顧清慌忙轉過身。
顧念走到她身旁,微笑著拍著她肩膀問道,“怎麼了?這兩天總是心神不寧的,今天可是墨少的老婆到我們酒店辦生日宴會,你要打起精神哈。”
“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這兩天怎麼了,總感覺有股不安感。”
“白癡。”顧念輕刮了下顧清的鼻子。
“哥,我感覺我們好像前世就在一起了一樣。”被顧念突然那麼一弄,顧清的心暖暖的,剛剛那些慌張感不見了,眼睛裏似乎隻看得到他一樣。
“嗯,是哦,我們還情定了三世呢,快去忙吧,還有一個小時他們估計就要到了。”顧念含笑著說道。
“嗯。”
這兩天,顧清都一直在想,像殷芸瑾這種豪門的千金小姐,應該會喜歡什麼樣式的生日宴會,她翻閱了各種有關這方麵的書籍,發現每本書裏寫的都不一樣。
於是她想,與其還是參照他人的想法,不如還是靠自己吧。
同樣的年齡,同樣是女人,應該都會喜歡暖色係類,那麼餐桌布就定為淡紅色。
餐桌上擺放好碗筷後,在在每個客人的旁邊放一瓶合歡花,這花有寧神消除疲勞的作用,也寓意著永遠恩愛、兩兩相對。
今天的宴席大概有幾百多桌,整整弄了三樓,這是顧清見過算是最豪華的生日宴席了。
那個叫殷芸瑾的女人還真是幸福。
“小琴,你再在每桌客人的旁邊加上一包餐巾紙。”
“是的,顧小姐。”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全部弄好了,顧清拍了拍手,朝廁所走去。
她要去洗下臉,可能是很久沒大勞動了,就擺放了下花,她就覺得有些疲勞。
冰涼的水打在臉上,顧清看著鏡子中那種極為精致的臉,她的臉就如同整形過度了一樣,看著很僵硬,雖然很好看,但是她笑的時候,跟沒笑差不多。
有時候她也懷疑自己以前是整過容,但是問顧念,他有說是她想多了。
也是,如果她真的整容過度的話,從小陪著自己長大的哥哥會不知道嗎?
抽了張紙巾,擦了下,顧清便轉身離開,卻沒想在外麵撞上了一個人。
“走路不長眼睛嗎?”毫沒感情冰冷的語氣。
顧清抬起頭,入眼是一張放大帥氣無比的臉,這個男的?好像是前兩天她見過的那個……
“傻逼。”墨忱亦非常不屑看了顧清一眼,然後撞開他直徑朝男廁所走去。
“喂!先生,你不覺得你很沒禮貌嗎?”顧清還是第一次見過這種自大的男人。
墨忱亦停下腳步,回過頭,“禮貌?好像是你走路不長眼先撞上我,你們經理沒教你撞到客人道歉嗎?南華酒店的服務員素質還真差。”
“你!”顧清站在門口,看著那個走進男廁所的人,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真是個孔雀男!”
憋了半天,顧清才找到個形容詞對上剛那個男人,她擺了擺手,離開了廁所。
時間不早,估計馬上要開宴了,不跟這種沒素質的男人計較。
南華酒店外麵此時是一片熱鬧繁華,不斷有一輛一輛豪車停在門口,幾乎全H市的上流人士今天都來參加了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