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這三路人馬氣勢洶洶的奔赴目的地。
幾乎是同時到達,可是三通電話卻讓這三隊人馬瞬間停下了進攻的腳步。
第一通電話內容:“田瓊被抓!”
第二通電話內容還是田瓊被抓。
第三通電話內容多了幾個字,田瓊被打成重傷,生死不明,三組人馬並成兩路,一組去醫院守候王逸飛,一組出去尋找田瓊。
當兩路人馬再次分批出去之際,過了半個小時,兩組人馬再次接到電話,田瓊被一陌生男子帶進了人民醫院。
兩組人馬並成了一路人馬在人民醫院合並了。
這個陌生男子的身份也就浮出了水麵。
人民醫院,高級病房。
張三千拎著一個大皮箱露麵了。
此時王逸飛的老爹王流山正站在窗前眺望遠方。
兒子王逸飛被張三千打成重傷,儼然成了精神病患者,他的心都在滴血。
就因為出去談生意,江北市什麼時候出來一個猛人張三千呢?王流山很是想不通!
王流山一米七左右,身材微胖,一雙眼睛銳如鷹目,雖說是個生意人,可是因為家庭背景強大,在這江北市絕對是執牛耳者。
這幾通電話並不是他打出去的,而是跟他出生入死的貼身保鏢王木打出去的。
這王木比田瓊在王家的地位還要高,幾乎是寸步不離王流山身邊,他還是王流山收的幹兒子。
“義父,他來了!”王木躬身說道。
“膽大包天!”王流山猛地轉身。
張三千拎著大皮箱推門走了進來。
“唔……這病房真不錯,加個床吧!”張三千笑眯眯的說道。
跟著他就將房門反鎖了,一腳將腳下的皮箱踢了出去。
砰的一聲響,皮箱滾動,這一腳直接把皮箱提成了兩半,一個血人從裏麵滾出來。
田瓊渾身是血的躺在地板上,整個人似乎隻剩下一絲喘息聲了。
“此人不簡單,義父你小心點!”王木及時提醒道。
王流山咬牙切齒道:“姓張的,我王家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下如此重手?”
“重手?我還沒使出全力呢!”張三千不以為然道。
“你……”王流山被氣成了內傷。
這尼瑪的還不叫重傷,一個成精神病患者,一個渾身是血生死未卜。
“你一定不得好死,我王流山豁出這條老命也要跟你死磕到底!”王流山氣急敗壞的喊道。
“是嗎?我非常喜歡你的不死不休,不過你還是打個電話問問你老婆或者你父親,如果他們願意也像田瓊這樣,我一定如他們所願!”張三千抱著手冷冷的說道。
威脅,刺果果的威脅!
囂張,不可一世的囂張!
在這江北市居然還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威脅王家,威脅王流山。
這小子瘋了嗎?
這是王木內心真實的想法!
“夠了!再說下去你恐怕要日天了吧!”王木冷哼道。
王木一米八的身高,身材魁梧,平頭模樣,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相當能打的主,渾身散發的氣息跟張三千體內的真武之力倒是有些相似。
這股氣息被張三千感應到了。
“嗬嗬,原來這裏還有個武者,我本以為這田瓊是個修煉者,沒曾想就是銀槍蠟頭,簡直不堪一擊!”張三千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