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沒有想到你一個商人竟然還有這麼好的功夫,看來我的這一票可是接虧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你今天遇到了我黃老大也是死路一條。”待落地之後,那個黑衣領頭人怪叫一聲說道:“說讓你惹了別人的眼,人家不讓你活呢。這可不怪我,要怪的話就怪你做事情太絕了!”
說完黃老大瞬即又左腳向後猛力一瞪,從手下的手裏拿出了一劍手腕一轉,借勢向落地還未站住的高天雷眉心,心髒,大腿根部快速連刺三劍。高天雷倒是絲毫不亂,他看出黃老大三劍,攻心髒還是為其目的,其餘兩劍實為虛招。於是,在將倒地之後,右腳順勢往腳下一踩,右手微微拔出飛虹劍,擋在其胸口,頂住黃老大的來劍。
待其二人卸力停下之後,高天雷把來劍往上一揚,淩空後翻,右腳直向黃老大胸口踢去,黃老大隻能隨即左手揮出一掌,對上高天雷的來腳。又是砰的一聲,二人被彈開。黃老大眉頭微皺,將左手藏在了身後,高天雷則是一個漂亮的後騰空落地擋在了雲詩蕾的麵前。那黃老大惱羞成怒,對著他的手下咆哮一聲:“你們都傻嗎?趁著老子和這個難纏的點子打鬥的時候還不過去把那個女的抓住了,也好威脅一下這個家夥呀?”
刀光、劍光、血光……幾十多柄刀槍劍戟飛舞,卻始終逼近不得高天雷的身前。呼叫聲、慘叫聲、呻吟聲……轉眼間已又有十幾人或重傷或命喪在驚雲刀的刀光之下。其餘二三十人想攻卻攻不得半分,想退卻也難以擺脫高天雷劍尖的籠罩。他們太小瞧了高天雷,也太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他們苦苦支撐著,也不過是為了自己晚一點死亡而爭取了那麼一絲時間。
高天雷不能再讓這些人活下去,他已經意識到如果這些人活著他們便會威脅著雲詩蕾的安全。劍光籠罩著高天雷和雲詩蕾二人,也籠罩著那三十個人……二十個人……十個人……五人……
刀光驟現,無聲無息,有的隻是一道讓人呼吸驟停的寒光!一個年輕人已出手,江湖上很少有人見過這個人出刀,更是少有人見他大刀離手。四十餘斤的驚雲刀猶如一支飛鏢般朝兩個人飛馳而去,卻不曾發出一絲風聲。可是人的手臂也已掉落在了地上,獻血噴湧,那個年輕人卻依然沒有一丁點反應。
高天雷終於失去了以往的寬容,他以掌代劍,十幾人在反應過來之前便已命喪黃泉。那個被斬斷手臂的年輕人血即將流盡才終於感受到了那股撕心裂肺般的痛苦,痛苦慘呼之聲還沒發出,高天雷的手掌已經擊碎了他的咽喉。整個人猶如一道無邊無際的高山擋在了了雲詩蕾身前。兩道清淚劃過了雲詩蕾的臉頰,危難之際,保護她的卻依然是那個偉岸的身軀。雲詩蕾抬手拭去臉上的淚水,卻忘了自己手上的血漬,那是敵人的鮮血濺到了她的身上留下的。
高天雷終於不再揮舞著劍俯身將抽泣著的雲詩蕾攬在了懷裏。雲詩蕾緊緊靠在高天雷的懷裏,抽泣得卻更加厲害。高天雷緊緊攔著雲詩蕾,笑道:“以後誰再欺負你,他們就會有這樣的下場。“雲詩蕾哭得更加厲害,仿佛是要將這些時日以來所受的委屈盡數哭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