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雲詩蕾識破了他們的計策,那個隊長也沒有說什麼。反正他該做的也都做了,要是這樣都能按時參加上宴會的話那也是將軍府的二少夫人的本事。
不管怎麼樣,他們現在當然是不能再找雲詩蕾的麻煩了。就算是主子也說不出什麼的,
當然了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現在就轉身回去。這個什麼狗屁宴會她就不參加了,就算是別人說什麼的話她也可以借口馬匹受驚身體不適而推脫。
其實雲詩蕾也知道,今天這個宴會可能真的是針對她而辦的。可是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好好的在這個京城裏住著她又沒有招誰惹誰的,那些人幹嘛非要欺負她?
她就是有一點兒的不服氣,這些人既然敢鬧出這一出來那就要承擔後果的。他們不是想要找自己麻煩嗎?那自己不出現的話他們又能怎麼辦?
就算是有侍衛隊來接,可是自己也不是不去,隻是中途出了一點兒事情罷了。就算是他們心有疑慮,可是卻鎮麼也說不出來。
再說了自己現在真的是不方便,隻要是一不小心的話就會中了別人的詭計。她要是沒有懷孕的話,那可是什麼都不怕的。現在作為一個母親,她可不能為了一時的麵子就致孩子於不顧。
馬車現在已經不能坐了,這裏是鬧事倒是挺容易雇傭馬車的。這些侍衛隊的人都待在自己的身邊,倒是挺惹眼的。再說了就是馬車能坐的話她也不會坐上去了,畢竟那可是二皇子府的馬車。坐上去的話誰知道他們還會耍什麼幺蛾子呢?
如畫在雲詩蕾出了車廂騎上馬的時候就已經嚇得臉色蒼白,她這會兒看到雲詩蕾站起來趕緊的從馬車廂裏衝了出來扶住了雲詩蕾。
“走,我們回去。這個宴會我不參加了!”今天的這個馬車出事實在是太巧合了。原本溫順的馬兒怎麼會在鬧市裏發瘋的?這要說是巧合的話,反正雲詩蕾是不相信的。
要不是巧合,那就一定會有人對馬兒動手。可是當時侍衛隊的人都離馬車挺遠的,他們就是想要動手也要有機會。可是現場除了馬車夫隻有三個人,現在想來那個馬車夫雖然當時控製不了馬也是在盡力控製的。
再說了馬車出事的話他可是脫不了關係的,想必這個人可不是那麼笨的。那剩下唯一的嫌疑可就隻剩下了宇文秋月了,雲詩蕾可不是宇文武剛,對這個宇文秋月是全身心的信任。
回憶了一下剛剛上馬車的時候,自己當然是先上的馬車然後就是如畫。可是這個宇文秋月卻是最後上的,而且上馬車以前的時候還磨嘰了一下也不知道幹什麼了。
要是這個宇文秋月是嫌疑人的話,那是不是說明自己外公的毒也會有了下落?畢竟不是信任的人可是進不了外公的身子的,這個宇文秋月既然能讓外公派出來跟著自己的話想必一定是非常的信任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宇文秋月有什麼問題的話隻怕是外公可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先查這個女子的所有一切再說,這會兒的雲詩蕾就已經決定了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