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博士,我看本次貴院的聖手蘭也是不錯,與藥王山的童益方不相上下,甚至有些方麵比童益方還要出色,隻可惜藥王山占著主場,竟然因此得勝,真是太遺憾了。”禪醫院的禪心上師說道。
“上師過譽!其實聖手蘭醫道雖然也算精通,但是與童益方相比,的確還是有些不足的;不過,假若這次論醫會不在藥王山舉辦,也許聖手蘭和弘法、誌玄等人都有爭奪第一的可能啊!”太醫院博士祭酒歐陽杏林謙虛的說道。
“歐陽博士、禪心上師,我們第一輪已經失了先機,得想辦法反敗為勝啊!這第二輪明天開始,講得又是醫道與醫術,我們如果不早作對策,後麵就難以取勝了。”明發天師焦急的說道。
“是這個理!兩位可有高見?”歐陽杏林問道。
“老衲以為,藥王山第一輪拔得先籌,則第二輪未免有輕視的可能,所以我們第二輪須做一些功夫,讓藥王山以為我們最優秀的已經第一輪上場了,而後麵的隻是平平之才,如此才有較大把握在第二輪取勝。”禪心上師建議道。
“薑還是老的辣!老和尚,你這做些功夫,莫非是讓我們傳出一些對本門弟子不利的看法和說法?”明發天師說道。
“我覺得禪心上師的建議頗為可行。”歐陽杏林說道。
“哈哈哈!既然兩位都讚同老衲的意思,那我們隻需如此這般就可以,老衲相信,這次一定能讓藥王山出乎意料。”禪心上師開心的說道。
隨後,太醫院博士祭酒與天醫院明法天師、禪醫院禪心上師將討論過的對策借人傳出。
與此同時,藥王山初賽取勝的影響已經傳開了。
“蘇神醫,您也來了?”一名黑發老者說道。
“哦?是羅神醫啊!”蘇有道驚問一聲。
“什麼羅神醫啊!我覺得自己以前學識太過淺薄,也就是在小地方出出名而已,今天在藥王山聆聽高論,才覺得自己與幾位前輩的差距了。”羅新藝說道。
“說的也是啊!以前我們都是小地方行醫濟世,見到的杏林高手太少,直到這次才覺得以前是有些盲目自大了,說起來真有些慚愧之至啊!”蘇有道略帶尷尬的說。
“蘇神醫,我可是聽說了,佛宗禪醫院這次派出的是有‘禪醫佛心’之稱的弘法大師,號稱禪醫院五十年一遇的奇才啊,竟然沒想到會敗在藥王山童益方長老之下。”羅新藝驚歎道。
“可不是!不僅僅禪醫院,就連太醫院和天醫院也都是派出了最優秀的醫者,未曾想都一一落敗了,藥王山實在是厲害,真不愧‘千年杏林聖地’之美譽啊!”旁邊走過的一位老者說道。
“這不是田為民醫師嗎?你可是在天醫院當過幾年外門弟子的,不會是故意說的吧?哈哈!”蘇有道調笑著說。
“你要這麼認為,我也是沒辦法,但是太醫院、天醫院、以及禪醫院第一輪本就派出最優秀醫者,這第一輪已輸隻怕是後麵要贏就難了許多了。”田為民似有所指的說道。
“二哥,原來你在這裏!我剛聽說禪醫院因為弘法落敗,而弘真大師認為弘法不足以擔當藏醫閣首座,欲與弘法爭奪禪醫院藏醫閣首座之位;同時,聖手蘭已經被博士祭酒歐陽杏林前輩給責令回京了。”一大漢對著田為民嚷嚷道。
“三弟不得無禮,且先見過兩位醫道前輩。”田為民似乎不為所動,隻一心介紹蘇有道和羅新藝。
“啊?原來是蘇神醫和羅神醫啊!範渡生見過兩位。”叫範渡生的大漢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