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下手機已經三點了,就問許靖達“我們是幾點的車?”
他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四點二十。”
我竊喜道“還有一小時呢,要不我們去吃飯吧。”
他看了看我道“嗯,都忘了中午還沒吃呢。”
到了飯店,裏麵幾乎沒有客人了,我們隨便點了兩碗麵就吃起來了。
“遭了,我媽還不知道我要去北京呢,怎麼辦?”我道。
“你有什麼特長嗎?”
“這個。。。。跆拳道算嗎?”
“沒想到你還會這個。不過這個可不行,你會照相嗎?”許靖達抬頭看了眼我。
“會一點點。”我用左手捂著臉,道。
“那就和你媽媽說你找到一份隨行攝影的工作現在要去北京。”
“好吧。”我應了聲就起身到門口去打電話了。
一直等到四點我們才去候車大廳。
在車上,我們都沒說話,他還是像第一次見麵那樣在睡覺,隻不過這次蓋在臉上的是書。而我就靠在椅背上發呆。
那所房子如果像許靖達所說的偶爾去一下或是當庫房的話,絕不會那麼幹淨。即使偶爾在那裏住上一兩天也沒可能這個樣子。難道許靖達說的不是實話。如果許靖達說的不是實話,那就說明有人常住在那裏,可既然常住,院子裏怎會有落葉,房間怎麼也沒有生活用具。如果他沒有說謊,那又是誰打掃的房間。
突然旁邊坐了一個人,他看著我道“你好,我叫餘生。”
我驚訝的看著他,心中嘀咕著:哪裏冒出來的奇葩。
他又道“怎麼不說話?”
許靖達緩緩拿下書就朝那個人頭上砸去,道“來了。”
我完全被現在的情況搞懵了,便吼道“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
那個叫餘生的立馬就對著我道“是達子叫我來的,再次介紹一下,我叫餘生,是學曆史的,和達子是好朋友。還有什麼不懂的,隨問隨答。”我轉頭看向許靖達。
許靖達道“是我叫他來的,這小子會的多,有用。”
我看了看餘生道“我叫陸曉。”
餘生很能說,一路上也不閑著。到北京的時候已經天黑了,餘生幫我拎著行李帶我們到了一家旅館。聽餘生說,他是在北京的上大學,所以這裏他很熟。許靖達讓我們今天先休息,明天早上就去書店。
第二天我們很早就起來了,吃完早飯就打車去了書店,我和司機說了好久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最後我隻能把那條街的樣子,和大概的方位說給司機聽他才恍然大悟一般的道“是老街啊!”
我們上車後,司機就道“那裏哪有什麼書店啊?那麼偏的地方。”
我們三個都沒做聲。
車剛進那條街我就認出來了“就是這裏,再往前開一點點,牌子上寫的東籬閣的那個就是。”可車子開了很久也沒看到東籬閣,我們隻能下車自己找。
我們把整條街轉了兩遍也沒找到一個帶牌匾的房子,跟何況東籬閣了。
許靖達道“不會是來錯地方了吧?”
我辯道“絕不會的,就是這。”
我們無奈的隻好又轉了一遍,終於我看到了一家很像東籬閣的房子,隻不過上麵沒有牌匾。餘生走上前敲了敲門,可是卻沒有人應。我們就在門口守著,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就到街口的菜館吃了頓飯。這裏的客人不是很多,餘生就跑去和老板聊天。最後餘生回來說,老板講那所房子根本就沒人住,都空好多年了。
我道“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