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所謂下咒的事讓我對這個村子實在是沒了好感,所以就總一個人悶在房裏玩手機。但本能的總會時不時的看下窗子,心裏似乎總覺得窗外有個人。
餘生的病好的速度不是很快,大概是中藥沒有西藥勁大的緣故,即使好了也像沒好似的,醫生說傷了脾胃還要調養調養。
在馬家屯呆了四天,我們就整理東西出發了。
德叔因為早上要下地,花嬸也去逢這裏許久才逢一次的集。所以我們就自己上了後山。因為餘生的身體還沒有好透,隻得走在阿瑞後麵,讓達子打頭陣。
我們走的路正是那天我和達子走過的,但達子一路上並沒有提到他走過這條路,隻是說這裏他好多年沒有來了,路都變了,所以大家要記住走過的路,以防迷路。
天還沒有亮,林子裏時不時的還有鳥獸嚎叫,雖說這山連個名字都沒有,但是它的風景絕不亞於任何一座知名的大山。
越向上走空氣就越濕冷,又因為樹木很高而且枝葉交錯所以完全透不過光。我們就像置身在冰冷的窯洞裏。
達子從包裏掏出手電,在前麵照明,我拄著一個樹枝走在達子後麵,雖然今天的環境相較那天要惡劣許多,但是大家的速度卻比我和達子走的那次快了許多。
突然我腳下一濕,一股寒意迅速蔓延全身,我低頭一看,地上居然有一股溪流從我腳下流過。我快速掏出手電掃視了一圈,發現這的確是上次和達子走的路,可上次好像沒有這溪流,難道是上次沒有在意到?一般不會啊,難道是走後才有溪流從這流過,這也不合情理,這畢竟不是春天啊。
“怎麼了?”阿瑞用手抵了抵我道。
這時達子回頭看著我。我拿手電又掃了一遍道:“沒什麼,就是覺得這裏不安全。”
“想太多了你,這裏我從小就玩了,沒什麼不安全的。”過了一會兒又道:“我們要趕在中午前到山頂,太陽下山前到老宅子。”
這就怪了,那天我和達子上山隻用了一個多小時,今天走的是同樣的路,而且是早上天沒亮就上山了,為什麼達子要說在中午前到?想到這裏,我又拿手電對頭頂的森林掃了一圈,頓時覺得身上一個激靈。
天剛有些泛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的照射進來,映在樹幹上,地麵上。。。就像魚鱗一樣,十分瘮人。而且這裏的樹都非常高,排列也異常密集,總讓人又種奇怪的感覺。
突然我看到達子旁邊的樹上盤著一條蛇,那蛇的前半截身子已經伸了出來,嘴裏還吐著芯子。因為光線不足,也隻能隱約看到蛇的身影。
我快速的拍著達子的後背,達子回頭道:“又怎麼了?”
我立馬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指著蛇道:“那裏,你看那裏。”
“沒事的,你別管它,繼續走。”達子看了看蛇道。
突然蛇飛了下來,隻聽阿瑞一聲慘叫,大家立馬都圍了過去,但是蛇已經不見了。
“還好嗎?”達子問道。
阿瑞指了指左腿道“不知道。”
“先把傷口處理一下。”餘生說道。
我忙翻出包裏的消毒水和繃帶遞給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