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紅眼卻不理我,隻是看著他的火燭。
“要是帶你去了,就算你不殺我,鹿傷也會殺了我的。”我又道。
“我就是許菀,現在可以走了嗎?”紅眼道。
“行。”我嘴上雖道,心中卻道果然是許菀,現在有人能帶我出去了。
說著許菀化作一灘燭油,流了出去。
“喂喂!我怎麼出去啊!”我急忙道。
剛說完,許菀就推開了棺蓋道:“廢人!”
我心道一個負心薄情人還好意思說我。
說完我就裝作認識這裏似的帶著許菀走向另一個墓室。剛剛和白袍人待得應該是主墓室。墓室很大,上麵做的是圓弘頂,地上鋪的也是大的青石板。棺槨底側還用漢白玉雕了一些花飾。棺槨邊還放了一些金屬器皿,可惜時間久遠大多已無法辨認上麵的花紋,隻是能分辨出是個鼎或別的什麼。
正對墓門南北放置兩口石棺。整個墓室的擺設還是十分有氣勢的。因為許菀的火燭,整個墓室我倒是能看個大概。
主墓室的墓門不知什麼緣故已經破碎,所以很容易就到了另一間墓室。這間墓室地勢較低,地上還有許多積水,正常情況下,墓裏一般會做好防水措施的,像這樣有積水的現象實在是不常見。
那些積水有些微微泛黑,聞起來還有陣陣酸臭味,很顯然這積水已經是“陳年”
的了。
整個墓室什麼也沒有,我嘀咕道:“這間是幹什麼用的?”
“排水係統。”許菀走在後麵道。
“原來如此。”我道。
走到頭時就見看到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墓門。
心道怎麼辦?走哪個呢?
“怎麼不動了?”許菀道。
“我忘了是走哪個門了?”我道。
“那就兩邊都走一下試試。”許菀推開牆上的一塊磚,瞬間走左邊的門就開了。
“你!”我驚歎道。
“這個墓就是我設計的。”許菀道。
“開什麼玩笑,哪有活人給自己設計墓的?”我道。
“這不僅是我設計的還是我造的。”許菀又道。
“說明你有病。”我嘀咕道。
“我隻是給自己造了一個棲身之所怎麼會是有病。”許菀道。
“哪有活人咒自己死的?!你不是有病是什麼?”我見他已經聽到便挑開道
誰知許菀一聽便大笑起來,這笑聲和鹿傷的真的是有一拚,完全是嚇死人不償的類型。
“你笑什麼?”我道。
“我笑你癡傻,沒有遇到愛的人就在那裏討論生死的問題實在是癡傻。”許菀道。
“你什麼意思?”我道。
“鹿傷不是人,不可能和我終身廝守,我更不可能陪她一輩子的。所以我隻有死,死了化成鬼才能陪她。”許菀道。
“所以你不是病死的,而是自己把自己弄死的。”我驚訝道。
“不是自己把自己弄死而是吃了屍化的藥,直接變成屍體的。“許菀解釋道。
“屍化?那是什麼東西?”我道。
“就是一種藥,一種可以把人跳過死亡直接變成屍體的藥,懂嗎?”許菀道。
“懂懂懂。”我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