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達子已經打開了棺材的內板,發現裏麵有一個木盒子的。
那張臉看的我心裏也毛了起來,看到達子那邊有了進展我就忙吧視線移到達子那裏。那個木盒子已經腐朽的看不出來上麵有什麼花紋了,邊角的小銅鎖也成了一個裝飾品,就盒子的大小來看,裏麵八成就是那個麵具,隻是現在達子卻不敢打開它了。
許政輝看了我們一眼,用老款的額口氣道:“盒子已經粉化了,沒有什麼好糾結的。”
達子聽到許政輝的話,還是沒有開盒子,而是從包裏拿出一瓶水,倒在了盒子上麵,瞬間盒子就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有毒!”我很是驚訝,沒想到這裏還留了一手呢。
說完達子便又拿出一瓶水向盒子上麵倒去,隨著幾聲“嘶嘶”過後,木盒子便不再發出聲音,原本棗色的盒子也變成了一灘白色的泥水。
達子從泥水中將麵具去了出來,裝入塑料袋放到背包裏。
這時達子抱起地上的男人準備將它放入棺材的時候卻發現剛才白的泥水已經順著板子上麵的凹槽流了下去。
形成了一幅很規整的字帖樣式的東西。
“璩璜取之魂魄,以石為三,集巧工琢之。分三地處置,昆侖之鬥寒、極南之巨淵、本家藏之。”
盡管隻有三十六個字,卻道出了我那璩璜手鏈的身世。
大概的意思就是璩璜石分作三塊找人雕琢之後,放在了三個地方,第一個明顯就是昆侖山了,第二個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也算是知道了方向,第三個則就是我手腕的這個了。
“原來是這樣啊。”許政輝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可是現在卻沒有人想搭理他,即使一想起這個人可能已經跟了我們一路就背後泛起一陣寒意。
但是比起這個更讓我發毛的是我們出來已經有半年了,距離我的死期隻有三百多天了,要是一直找不到方法讓我打破那種詛咒,我就會和蚯蚓作伴了。
現在石板上的貨算是給了我們方向,至少我們知道下一步該去哪裏了。
等我回過神達子已經將內板放好,把屍體放了回去。
知道離開老宅子老k都不知道他已經露餡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不想去拆穿他。
長時間處在恐懼緊張中,讓我們變得都有些不正常了,接著離開了老宅子,也找到了下一步我們決定在林子邊慶祝一下。
明說是慶祝,實際就是休整一下,我和阿瑞已經不是從丁導家出來的樣子了,現在的我們雖說做不了丐幫幫主,但是做一個瘋婆子還是綽綽有餘的。依著傍邊的一條溪水我們清洗了一下,山外麵大約已經是春末了,但是山裏還是能感受到一絲寒意,可能也是夜晚的緣故吧。
洗去汙漬,臉倒是也清秀了不少,阿瑞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在傍邊升起活來,大約是因為火光的原因,老k似乎從倒影裏發現了自己已經變回了許政輝,一下子從口袋裏掏出槍對著達子道:“你們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達子沒有說話,雙目如利劍般的看著他。
這時許政輝嘴角一歪,話鋒一轉:“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跟著你們也有很久了,我就是想看看這璩璜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而已。今天倒是見識了,以後也咩有必要跟著你們了。”
說罷就收起手槍坐到阿瑞邊上,一手搭在阿瑞的肩膀上。
看到這一幕餘生忙走到許政輝的身邊拿掉他搭在阿瑞肩上的手道:“兄弟,我看你對那些妖術倒是很有研究的,不介意就和我說說吧,我也是很想見識一下的。”
“妖術?”說著許政輝就大笑起來。
“你不是還想把棺材裏的那位也變成屍蠱的。”
“本來是想這麼做,隻是被你給打斷了,我很不高興的。”許政輝說著說著就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你還是真是冷血啊,那位也是你的祖宗吧,你居然想在他的身上施你那破妖術。”餘生也不退讓。
任由他兩個在那裏叮叮當當我們都沒有插嘴,也懶得去插嘴。
我們三個吧罐頭吃完準備休息的時候,他們兩哈子啊哪裏叮叮當當,說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