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濮芳龍臉上的表情明顯像吃了大便,不知道哪個該死的家夥這時候打電話給他。
“TMD想報警?”白毛眼睛一瞪,“打他。”
那群小弟一聽老大發話了還不奮勇直前,一群人擁上去直接把濮芳龍按倒在車前蓋上。
白毛上去狠狠的一腳蹬在濮芳龍下體。
“啊。”濮芳龍一陣慘嚎,整個臉都扭曲變形了。
“現在你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嗎?”白毛敲敲濮芳龍的腦袋淫笑道。
“你會後悔的。”濮芳龍嘶聲道。
“後悔?我從來沒聽過這個詞語,也不知道怎麼寫。給我打他。”
以上則是整事情的經過,而結果則是,那天濮芳龍被打了一頓,打得很慘,打得鼻青臉腫。
打完了白毛當然把注意力放在童童身上,不過我怎麼可能給他機會呢?所以這個時候大飛很及時的出場,製止了白毛接下來的行為,不過對於他打濮芳龍一事也沒多說。
就這樣,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不過,這僅僅是濮芳龍麻煩的開始,也是他和白毛之間戰爭的開始。
完了之後童童裝作很關心的樣子把濮芳龍送去了醫院,估計被打得慘了,濮芳龍也覺得很丟臉,所以在去醫院的出租車上還發狠話,說什麼一定要找白毛算賬,一定要報仇,說什麼要讓白毛後悔。童童則一邊偷笑一邊攛掇濮芳龍,以堅定濮芳龍報仇的決心,擴大戰爭。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我們看完戲之後便笑著離開了。
幾天後我們再次見到了濮芳龍,看到他臉上的淤傷我們心裏都笑翻了,偏偏還不能露出笑的表情,還要裝作很關心的樣子問濮芳龍怎麼回事。
濮芳龍便把當天的經過講了一遍,我們都表示出對白毛的痛恨,以示對濮芳龍的同情。
“我要報仇。”濮芳龍恨恨道。
“你想到辦法了?”我問。
“我舅舅是公安局長,我打算告訴我舅舅,讓他把白毛弄進去,關他幾天。”
“這辦法誰教你的?”
“我身邊的朋友覺得就應該這麼做。”
“那你那些朋友太小兒科目,沒見過世麵。我覺得這麼做非常不好。”我搖頭道。
“為什麼?”
“有句話叫道上的事情道上解決,你報警,不就顯得你這個人太窩囊了嗎?再說,關他幾天,你能關他幾天?他舅舅也不能亂來吧。而且據我所知這他老爸生意做得也比較大,在當地也混得非常好,黑白兩道通吃,想來這白毛也就是仗著這點才敢如此囂張,所以我認為你讓你舅舅把他關進去他也不會吃什麼虧啊。而且你舅舅知道了還要告訴你父母,讓你父母知道你到外麵玩,還和人家打架,多不好啊。”
“你說得也對,你認識這個白毛?”
“不認識,不過他經常去那個酒吧,所以那些服務生都認識他,而我也經常去,他平時為人囂張高調,所以平時從那些服務生嘴裏多少知道一點。”
“那你認為我應該怎麼辦?”濮芳龍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不過可惜,我不是救命稻草,而是催命的。
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童童,她則借故離開。
“據我所知,那白毛有個女朋友。不如,從他女朋友身上下手。”
“打女人,這不太好吧。”濮芳龍猶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