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區醫院的某病房裏。
在病房的病床上躺著一個人,她大約23歲,短頭發,清麗脫俗,杏臉桃腮,傾國傾城。她的全身除了頭部外,整個人都被白布包裹地很厚。
本是絕美的容顏此刻卻滿臉憔悴,看不到任何血色。她微微睜開的眼睛就像是兩顆黑暗中閃閃發光的明珠。那麼耀眼的明珠卻透露著滔天的怒火,對生的絕望和仇恨充斥著她的靈魂,在生與死的邊沿做著強烈的鬥掙,她知道自己無法再戰鬥,無法給自己的戰友報仇,活著在她內心深處隻是一個軀殼罷了,作為軍人這樣躺著算什麼!她在內心苦苦掙紮。
在病床邊站著一名年紀約五十多歲的老者,一米八幾的身高,穿著一身略微緊身的淺綠色軍裝,老者身材魁梧,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滿是痛苦之色,看著床上的女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這個鋼鐵一般在戰場上被人稱作軍神的男人,此刻卻無法壓製自己的情緒!
他落淚了——
是的,他哭了!
那麼多鮮活的生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慘死在戰場上,那可是他的的半個親人,感情如四海,軍人如一家!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誰能忍受?
病房裏彌漫著一股悲涼的氣息,靜悄悄的,很安靜!很沉悶!這兩個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連續了兩天兩夜。
他們兩個人一個人是對生的絕望,一個人是對生的悲苦。如果金海在這的話肯定認識這兩個人,這兩個人正是他的師傅蔣龍和師姐蔣倩。
“砰——”
病房的窗戶被一陣狂風推開,不!應該說被砸開!
因為窗戶上安裝的防彈網和防彈玻璃一起被狂風砸開,同時那水泥牆也裂開了幾個縫,那風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鐵錘,砸的整個病房都在顫抖,玻璃碎渣亂飛!
“不好!”蔣龍朝著將倩大喊一聲,猛然一個箭步站到到病床邊,用自己那蒼老的身軀護住了這個可憐的女人。
將倩本能的想要起身戰鬥,但想到自己的樣子就放棄了繼續掙紮。這是軍人在戰場上留下來的警惕性,任何突然事件,第一反應就是槍反擊。她的頭腦是清醒的,看到蔣龍撲過來站在那裏,就知道這個自己最敬重的是若為師父的人舍棄自己的身體,用他那蒼老的身軀為自己做了一道防護牆。頓時想起了什麼?大喊道:“師父床單邊沿有槍!”
病床離窗戶的位置比較遠,玻璃碎渣和砸碎的防彈網都掉落到了不遠處的地上,沒有波及到蔣龍他們身上。
“不用忙活找槍了……”
蔣龍剛想要去找槍,就聽到一道突兀的很是囂張的聲音從窗口位置傳來,說的是華夏國語,但聽起不是很流暢。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從破開的窗口鑽了進來!動作極快!
蔣龍隻看到一隻手掌向自己拍來,他本能使出全力抬手一掌向那手掌拍去。
“砰——”
沉悶聲想起,蔣龍的整個身體倒飛而去,直接重重地撞擊在蔣倩靠頭部方向的牆上,頓時嘴角邊流出了鮮血,他大口大口咳血,蒼老的臉上滿是汗珠。
“啊——”蔣倩啊了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還軍神呢?就這點實力,今天我就廢了你!!!!哈哈哈哈……”這個人滿臉不屑和嘲諷的大笑道。這人四十多歲,穿著一身很是緊身的黑色阿瑪尼西裝,金色的頭發,西方國家的麵孔。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頭雄獅,全身肌肉凸起,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身體和西裝根本不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