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飛笑笑,也不知道咋想的,就直接來了這麼一句:“我這是寂寞難耐啊,對了,你有沒有妹妹之類的,要不介紹給我,我和他交流交流,然後取長補短。”說完,,那意思,不言而喻。
司徒向南當時臉就黑了,淩飛這不是當麵就羞辱他嗎?竟然還想和自己的妹妹做這種事,但是,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因為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嗬嗬,我要是有妹妹,一定介紹給你!”
“嗬嗬,其實剛才我也就開個玩笑,你不要在意哈,不好意思。”剛才,淩飛在說完這句話就已經有些後悔了,而且,他也是注意到了司徒向南的表情變化。
“走,我們出去吧,不能讓他們等久了,否則,他們還說我們在裏麵搞.基呢?”司徒向南沒有在說前麵的話題,而是朝著淩飛開了一個玩笑。
兩人洗完手走了出去,衛生間裏的小門開了,三個西裝男子站在裏麵,看到走開的兩人,皆是鬆了一口氣,還好剛才沒有被發現。
“哈哈,表哥,你怎麼和淩飛去那麼久啊,是不是你們在裏麵還打了一炮啊?”看到走出來的兩人,張之洞朝著兩人曖昧的笑道,而周邊坐著的眾人,皆是露出了一副曖昧的表情看著兩人。
“我到是想,但是淩飛不答應啊,來,不說這個,我們繼續喝!”司徒向南嗬嗬一笑,然後朝著眾人招呼道。
“對了二牛,之前你那個玉牌,早知道我應該拿去賣了的,這樣,我就可是發大財了,真是可惜!”沒有多久,張之洞就開玩笑的對著王二牛說道,而且,臉上盡是可惜之意,看來,那天知道了那個玉牌的價值,張之洞可謂是腸子都給悔青了。
“二牛,你那玉牌有沒有帶在身上,可不可以給我在看一下?”司徒向南也是開口了,然後一臉熱切的看著王二牛。
兩人的眼神讓王二牛有些受不了,所以他指了指淩飛:“那塊玉牌我拿給飛哥了,現在在他那裏,你們想要看的話,可以問他!”
王二牛這麼一說,兩人頓時就將目光移向了淩飛,淩飛淡笑一聲,拿出了玉牌遞給了司徒向南,現在淩飛很自信,他可不相信司徒向南還敢強搶,因為司徒向南的人,就隻有這麼四人而已,實在是讓淩飛提不起半點的擔憂之類的。
司徒向南火 熱的將玉牌接過,手不斷的撫 摸著玉牌,寶貝啊寶貝,我好想你啊,沒關係,過了今天,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看著司徒向南這個樣子,淩飛就覺得,司徒向南似乎是知道這塊玉牌的秘密的,所以,試探性的問道:“向南兄,不知道這塊玉牌可有什麼特殊之處,竟然讓你如此喜愛!”
司徒向南知道,自己似乎是表露得太多了,當時收起了那份火 熱,而是歎了一口氣:“兄弟你不知道,我這個人,雖然遊手好閑,但是對於珍寶古玩,那就像是我的命 根子似的,見到他們,我心裏啊,就跟點著了火似的!”
“哦,難道說,這個玉牌也是一件古玩?”淩飛從司徒向南的眼裏看不出什麼來,所以隻有繼續問道。
“難道二牛不知道,他沒有對你說嗎?”司徒向南一臉不解的眼神,似乎淩飛不知道這塊玉牌的背景,讓他覺得很不應該。
“這個,因為二牛也不是很清楚,他隻知道,是他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淩飛笑著說道,在心裏卻是暗自嘀咕,難道說,這個司徒向南,真的隻是把玉牌當做一件古玩而已。
“嗬嗬,那兄弟可就大錯特錯了,這塊玉牌,乃是用極品的翡翠雕刻的,這種翡翠,我也是從來沒有見過,因為他的硬度,就足以和金剛石相媲美,光是這點,這個玉牌就已經是天價了!”司徒向南笑了笑,對著三人解釋道。
頓了頓之後,司徒向南又繼續說道:“這翡翠就像金剛石那般堅硬,但是,卻被雕琢成了這個模樣,那是難上加難,那必然是出自高人之手了,你看玉牌兩邊的龍和鳳,他們的每一片龍鱗,每一片羽毛,可以說都是精細無比,無疑,又讓這個玉牌的價值翻上一番!”
“那,中間的這個字,又是什麼字呢?”淩飛好奇的問道,上麵的文字,是古時候的,之前要不是何剛豪告訴他,他也不會知道,不過,現在確實用來測試司徒向南最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