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何剛豪心裏清楚,今天淩飛沒事,已經是萬幸了,因為如果淩飛死了的話,相信過不了多久,整個司徒家怕是都要下去給淩飛陪葬,而燕京,也不會再有什麼司徒家族。
“好了,這件事我知道了,還好你們都沒有事,而且你們也將司徒向南傷得不輕,這件事就算了吧!”何剛豪對著三人說道,既然何剛豪都這麼說了,那三人自然是不在好說什麼。
“小飛,你跟我來一趟書房,我有事情和你說!”何剛豪突然站了起來,對著淩飛說完,然後徑直的上樓去了,淩飛看了眾人一眼,趕緊跟上。
何剛豪的書房內,何剛豪坐在了太師椅上,而淩飛,就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看著何剛豪,久久不語,最後,還是何剛豪先開口說話了。
“小飛,對於司徒向南這次的做法,你有什麼看法!”之前雖然自己說過這件事情算了,但是畢竟淩飛才是這次的行動方,他的做法才是最重要。
“嗬嗬,這次我們雙方都各有損失,所以,到是誰也沒欠著誰,如果司徒家族不再來找我們的麻煩的話,這件事情,我們自然也是不會再追究什麼的!”淩飛笑了笑,對著何剛豪說道,隻是說話的聲音,有些虛弱。
何剛豪聽完淩飛的這一番話,讚賞的點點頭,他覺得淩飛很懂得分清形勢,因為司徒家族畢竟是燕京的四大家族之一,而且樹大根深,而淩飛的身份又有些特殊,如果淩飛真的要去報仇的話,他免不得要為淩飛做一番思想工作,而現在,淩飛竟然能如此深明大義,那他之前準備好的說辭自然是用不上了。
“爸,隻是我覺得,司徒向南他知道這塊玉牌的秘密,我想,他應該沒有這麼容易放棄吧!”雖然淩飛不介意,但是不代表司徒向南不介意啊,因為之前司徒南就已經將話說得很清楚了,如果這塊令牌是什麼掌門信物之類的,那他們司徒家,就憑空多了一個大宗門作為後盾,而如果隻是普通令牌,他們在不濟,也是結交了一個宗門,穩鑽不賠,而這樣的誘惑無疑又是很大的,淩飛可不相信,像是司徒向南這種人會舍得放棄。
何剛豪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他笑了笑:“小飛,如果司徒家族沒有找來那便算了,如果真的找了來,那我們安全局也不是任他們欺負的,到時候,你盡管出手,不用顧忌什麼,就算是殺了幾個司徒家的小崽子,爸也給你扛著!”
“好叻,我等的就是爸的一句話!”淩飛見何剛豪直接都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當時興奮了答應了下來,讓何剛豪好一陣鬱悶,感覺自己是不是考慮得太不周到了,竟然連這種話都給說出來了,要是到時候淩飛真的殺了幾個司徒家族的小崽子,那那個司徒老家夥不找安全局來拚命才怪,而那時,自己可就是教唆犯了。
“咳咳,小飛啊,爸爸雖然這麼說了,但是你要記得自己注意分寸,咳咳,那個啥,我就不多說了,你懂的!”何剛豪有些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所以隻有委婉的說道。
淩飛笑了一聲,回了一句知道了,何剛豪看著淩飛的這個表情,鬱悶無比,因為他也不清楚淩飛到底是真的知道了還是假的知道了。
“對了爸,你說你知道了這個令牌的來曆,是真的嗎?”既然這個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自然就不用提了,而之前,何剛豪說是知道了這塊玉牌的來曆,讓淩飛好奇不已,這塊令牌,究竟是出自何門何派,竟然讓司徒向南不惜和安全局結下梁子也要像淩飛動手。
“小飛,今天我翻閱了一下古書,看到了一篇介紹,就是關於各種門派的令牌的,而其中一種,到是和這塊令牌到是有幾分相似,隻是這塊令牌,據記載,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經遺失了,想不到卻是出現在了這個王二牛的手上!”何剛豪見淩飛提起了這個話題,於是便笑著對淩飛說道。
“一百多年前就遺失了,難道說,這個令牌的主人,真的是王二牛的祖上不成?所以才會一代傳一代到了王二牛的手上,而不為世人得知?”淩飛疑惑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在一百多年前,華夏出現了一個神秘高手,他四處挑戰對手,而這塊玉牌,就是他隨身攜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