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9日 杭市新星報社····
當阿牛和高離聽見黃瀚所說的,關於藍式集團的秘密之時,不禁心裏一顫。但是他們還是試圖壓抑住內心的不安,故作鎮定。高離眉尖一挑思索了一番後問道:“你剛才說的藍式集團,是什麼意思?”
黃瀚戲謔地笑了笑,身子斜倚在牆邊說道:“告訴你們倒是沒有問題,可是你們相不相信,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高離擺了擺手,“你但說無妨,我們信不信會有自己的考慮的。”
見兩位警官的確非常想要知道這件事情,黃瀚也不再賣關子了,他從自己辦公桌的一個上了鎖的抽屜裏拿出了一支錄音筆,坐在四位警官的對麵。兩個手肘撐著膝蓋看著這隻錄音筆說道:“這個裏麵,是我對第一位被害人韓均厘周圍的人以及他們公司的人做的采訪記錄。”
高離吧唧了一下嘴問道:“關於周邊人和他公司相關人員的口供,警方不是早就已經做了非常詳細的采集了嗎?”
黃瀚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把那支錄音筆放在高離眼前晃了晃說道:“哦?那麼你們警方究竟問了些什麼?能說說看嗎?”
高離看著黃瀚這麼一口囂張的語氣有些不滿,他抿了抿嘴說道:“關於現場凶手留下線索的勘察,死者被害當天接觸過的人和醫院案發當天的監控,人員口供,以及被害者的社會關係等等。我們警方都有過非常詳細的調查和分析。”
黃瀚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說道:“然後呢?是不是發現案發當時,醫院的監控完全沒有拍到任何可疑的人。醫生和護士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被害者家中以及病房中也找不到任何凶手可能留下的指紋腳印或者體液?”
高離非常想要反駁什麼,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凶手把現場處理得非常漂亮。屍體憑空消失也可能是用了什麼手法或者多人配合之類的。“的確和你說的一樣,那麼你又有什麼新的發現呢?”
“好了好了,不和你們開玩笑了。”說話間,黃瀚的眼神變得銳利了起來,他放下了手中的那個錄音筆,十指交錯指節抵著下巴說道:“這個錄音筆裏的信息,我大致給你們描述一下,3月中旬的時期,韓均厘所工作的那個公司,也就是隸屬於藍式集團的網絡科技公司。他們全公司上上下下進行了一次體檢。”
陳法醫抬了抬眼睛,“在哪家醫院體檢的?我可以去查一查有什麼問題。”
範隊長補充了一下,“怎麼?3月中旬正是各種流行性疾病的高發期,進行體檢不是很正常嗎?”
黃瀚按了一下錄音筆的開關,裏麵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最近公司發生的特別的事兒?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吧,就是原本要定在4月初的體檢提前了幾個星期做,而且還是專門請醫生來公司給我們每個人抽血化驗的。
當四位警官聽見這段錄音的時候,不禁眉頭一皺。陳法醫繼續問道:“你有問道他們請來體檢的是哪個醫院的醫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