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葉萬後這話的梁中國是馬上張口反對,都:“葉萬後將軍,無須這麼麻煩,我身上就有一些高純度的鴉片,就用我放在身上的鴉片來對付這些俘虜吧!”
世界上任何東西全部都有質量好壞之分,鴉片當然也不例外,在中國,中國政府和黑社會土匪全部統統都或明或暗的做著鴉片生意,而且,身為毒品的鴉片也可以當藥來救人,所以,梁中國身上藏匿有些許鴉片根本就是一件習以為常的事情。
在葉萬後所領導的白俄近衛師的隊伍裏麵的的確確也有一定數量的鴉片,其作用也是相當的多,隻是,葉萬後要派人去取而已,為了節省時間,葉萬後聽梁中國如此自告奮勇,那麼,前者也就隨了梁中國的意願,按照梁中國的吩咐來做。
豈料,這個時候,南川盛櫻是張口說話,錦上添花道:“兩位,我覺得我們光光用鴉片來讓戰俘就範的策略是不夠的,就算戰俘肯屈服,可是,也需要一定長的時間,因為,戰俘會掙紮,所以,我有一個雙管齊下的方法可以在最短時間內使其這些戰俘按照我們說的話語來做。”
有誌不在年高,跟不會有性別之分,而且,這個世界上女中豪傑多的是,尤其,中國是隻有一個女皇帝武則天,而俄羅斯帝國則是多如牛毛,比比皆是當沙俄最高領導成為俄國女皇,至於日本,在日本古代,日本女子成為大將軍也多的要命!
葉萬後用十分正經的表情,看著南川盛櫻,問道:“盛櫻姑娘,你有什麼錦囊妙計不妨說說,隻要可行,我一定采納!”
“葉萬後將軍,你是一個軍人應該曉得音樂與戰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南川盛櫻道:“葉萬後將軍,我打算用吹奏音樂之法,和配合梁中國用鴉片方法來對付這些戰俘,保證這些戰俘是受製於我們!”
音樂是憑借聲波振動而存在,在時間中展現,通過人類的聽覺器官而引起各種情緒反應和情感體驗的藝術門類。其獨特的感染魅力和藝術效應決定了它與戰爭的互動關係。在人類文明與戰爭的曆史碰撞中,音樂始終扮演著重要角色。自有文字記載以來,音樂就是戰爭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可以說,音樂與戰爭相隨,音樂與革命相伴,哪裏存在強大的軍隊,哪裏就有音樂的合奏。音樂,戰鬥的語言,作為戰爭的工具,不僅對戰爭的進程和結局產生著重要的影響,而且是改變戰爭運動軌跡的有效方法。
葉萬後是嗯了一聲,道:“那盛櫻姑娘,你打算用什麼樂器來吹奏出音樂控製這些戰俘的思想呢?”
利用音樂為戰爭服務,既可作為消磨敵人鬥誌的工具,也可用作激勵己方士氣的武器。其致效過程是傳播者借用音樂獨特的表意功能,針對敵我雙方軍民的情感需求,適時地釋放相應的音樂信息,營造出一種戰時“音樂輿論環境”,進而影響人們的認知心理,作用於個體產生不同的行為態度和意誌行動。音樂對戰爭的影響,是一種心理力的情感表現。在未來戰爭中,音樂可作為傳播戰略信息的一種輿論載體,對調適官兵戰場心理、激發戰鬥情感、瓦解敵方心誌,仍可達到其他藝術形式所無法比擬的戰略預期效果。
南川盛櫻是擅長使用的樂器乃是尺八,這項樂器乃是竹製,孔口全部為豎列,正麵4個,背麵1個指孔,一看就知道是要豎吹的樂器,長度大概有一尺八寸左右,呈現出泛黃顏色,又圓又窄,不錯,這項樂器就是尺八。
尺八是中國的一種傳統木管樂器,由中國唐朝時開始傳入日本,後來在日本逐漸興旺,成為普遍的傳統樂器之一。尺八是豎吹的樂器,以其長度一尺八寸(約55厘米)得名。
南川盛櫻是對葉萬後嗯了一聲,然後,前者是從自己的衣服內部是掏出了一樣物事,盡管,在場眾人可能有人不認識南川盛櫻拿出來給人現眼的東西是什麼,但是,他們都在南川盛櫻解釋說明之下曉得乃是尺八。
通曉軍事也因此對音樂有著一定了解的葉萬後是經過一陣沉思後,沉吟道:“梁中國,盛櫻姑娘,我看這樣吧,給敵人喂送鴉片的任務交給我們近衛師,盛櫻姑娘是在審訊室門口吹奏尺八,惑然敵人,梁中國,你跟我來,我有一些事情要和你單獨說說!”
即使,梁中國是搞不懂葉萬後是找自己有什麼事情,但是,前者估計後者不會對自己有歹心,再說了,自己找後者也有一些事情要聊聊,後者找自己正合自己心意,可謂是一拍即合。
於是,梁中國就同意了葉萬後的意見,這麼的,當前者掏出一塊巴掌大的鴉片被在一旁的白俄士兵給拿走之後,梁中國就隨著葉萬後走向維爾薩賓館的後院花廳位置去了。
“梁中國,你或許會很奇怪,我單獨把你帶過來有什麼事情,其實,我是有一個打算,我想收你為徒,傳授你一門絕學,不曉得你願意不願意學習!”葉萬後是和顏悅色以和藹可親的樣子對梁中國正色說道。
“葉萬後將軍,你要傳授我武藝這事不急,我有一件事情要問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梁中國臉上露出傷心之色,有點頹然說道。
葉萬後奇道:“梁中國,你問吧,隻要是我能告訴你的,我一定告知!”
梁中國是抬頭仰望天空,一臉的黯然,有點自言自語傷心的說道:“葉萬後將軍,我土匪父親梁亮峰你是否認識,他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下,或者因你而死!”
梁中國今年十五歲,也就是說,梁中國是1903年在日俄戰爭爆發前夕出生,雖然,梁中國不是一出生就沒有了爹,而且,他的父親梁亮峰在梁中國七歲以前還是陪著梁中國身邊過日子,可是,畢竟,梁亮峰是過早過世,另外,在梁中國印象中梁亮峰總是跟“病秧子”一樣,病泱泱的,總是,要喝不少的湯藥和在養病,與梁中國接觸次數很少,所以,梁中國對他父親梁亮峰的印象是十分模糊!
每個人都有權利和想知道自己父親的事情,尤其是童年喪父的孩子更是如此,雖然,梁中國的母親程長英和梁中國相處時間階段也在童年這個層次,但是,與父親梁亮峰不同的是,母親程長英由於沒有落下什麼病根,梁中國和他母親接觸的時間更久更多!
當葉萬後聽見“梁亮峰”三個字以後,這位白俄將領的臉上頓時是露出驚愕的表情,他忍不住開始打量起梁中國一會兒,接著,葉萬後哦了一聲,道:“梁亮峰!梁中國!原來你們是父子關係,難怪了,我剛開始還以為是巧合呢?!”
梁中國問道:“葉萬後將軍,這麼說你認識我的父親梁亮峰了?”
“對!梁中國,是的,我確實認識你的父親梁亮峰,他是我見過最優秀的中國土匪之一,而且,他可是說你的父親梁亮峰乃是我在華民間最大的勁敵之一!”葉萬後是從自己的內心之中發出了由衷的評價道。
梁中國黯然道:“葉萬後激昂君,你能具體說說嗎?”
葉萬後歎了一口氣,道:“梁中國,不錯,你的父親是我害死或者因我而死,實不相瞞,我們俄國侵華之心不下於日本滅華之心,而你們中國人又好欺負,這樣,我們俄國與你們中國發生戰事是不可避免了,而你們吞軍土匪乃是中國東北乃至中國大地最活躍的反俄土匪隊伍之一,而我和我的將士們又是軍人,必須完成我們沙皇的侵華指示,不可避免的,我和你父親是在中國大地或者中俄領土爭端地區必定有大量交手機會了!”
葉萬後聽到這裏以後,他看了梁中國一眼,結果,前者發現後者的眼睛裏麵有點迷離,有些眼淚夾雜眼內打轉,接著,前者有點無奈,道:“我的部隊和你父親的隊伍是經過多次交手互有勝負,我還記得相當清楚我和你父親最後一次交手是在日俄戰爭時期奉天戰役這段期間的事情。”
葉萬後在說,梁中國聽的很認真很仔細——“奉天會戰乃是日俄戰爭組成的重要部分,交戰雙方都十分重視,由於,你父親當時領導的吞軍土匪隊伍是屢次和我俄軍做對,且戰果不賴,所以,我打算重點消滅你父親領導的隊伍和幹掉他本人,以儆效尤,順便試試看能不能瓦解土匪抗俄的立場,給予反俄土匪武裝重創!哪裏知道,還真是天助我也,我居然真的擁有了這麼一個好機會,來實現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