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losedemon。
這是一個帶著洋氣的酒吧名字,但是翻譯成中文的話是叫‘迷失的惡魔。’
酒吧內放著輕柔的音樂,各個卡座上皆是閃出狼性獵物的目光,四處尋找著自己的獵物。
甚至有一些隱蔽些的卡座可以聽到一些碰撞的聲音,以及喘氣聲,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叫荷爾蒙的味道。
張逸揚眉掃視了酒吧四周,最終在吧台前鎖定了自己的目標,旋即嘴角揚起了一絲莫名的弧度,緩緩的往女子的方向走去。
女子一襲白裙襯托出她的膚白如脂,裙子側露單肩,鎖骨到肩的線條美感讓張逸瞪大了雙眼,許久才回過神來:“嗨!”
“有事嗎?”女子輕啜一小口紅酒,黛眉微蹙,神色中夾雜著些許的厭惡。
張逸嘴角扯起玩味的笑容:“我看你眉目清朗,一身浩然正氣,就想問問你願不願意百年後入住我家祖墳,作鎮墓辟邪之用?”
“……”
聽到張逸的話,女子玉靨明顯呆滯了片刻:“滾,我對男的沒興趣。”
“哈哈,我們真有緣,我也對男的沒興趣,要不我們聊聊生人……啊,不對,是人生。”
女子聞言,深吸一口氣,但靈動的雙眼似乎閃過幾分狡黠之意,似乎有種計劃得逞的感覺:“國家怎麼沒把你的臉皮拿來研究做防彈衣啊。”
“嘿嘿,這不是割不下來嘛。”張逸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
“噗嗤。”女子嫣然一笑,宛如百花齊放那般,美得不可方物。
見到張逸呆呆的看著自己,女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裏憤憤的想著:‘哼,還不讓我抓到你們這些人的把柄。’
女子抿了下嘴道:“你不打算自我介紹下?”
張逸愣了片刻,女子猶如判若兩人的反差讓他有點適應不過來,不過見慣了風浪的他抱著吃了再說的心態,邪魅一笑:“張逸,單身待解救。”
“哪個張?弓長張嗎?”
“支昂張,一聲!”張逸點頭笑道。
“……”女子一愣,淩空的白了張逸一眼:“就你拚音好,我叫淩夢,怎麼,你就打算這樣就想泡到我的?”
“不然呢?”
“你……”淩夢纖細的手指指了張逸一眼,胸前的殺器似乎想要掙脫出裙子那般:“送送小禮物或者吃頓飯都可以吧?”
“額。”張逸聽到淩夢的話,暗暗思忖著:‘不對勁,肯定不對勁,她有什麼目的?’
要知道現在變成了她自己主動了,剛剛她那副厭惡自己的神色如今他還曆曆在目,但是為什麼突然之間反差會如此之大?
“要不我送你祖傳染色體?”張逸把問題拋之腦後,玩味的問。
“嗯?”淩夢一愣,旋即明白過來,嬌靨宛如熟透的蘋果那般:“流氓。”
“哈哈,那你就是女流氓。”張逸大笑了一聲,雙眼死死盯著淩夢胸前的大殺器,情不自禁的噎了噎咽喉,心裏暗暗道:“沒有f都有e的了。”
“有你流氓嗎?你出生的時候還回頭看一眼呢。”
“……”張逸張大了嘴,似乎無言以對那樣,聳聳肩:“好吧,我三條腿說不過你兩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