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張逸眼前一亮,笑吟吟的朝著洛傾城的房間說:“要不一起?”
“不要。”
房間裏傳來洛傾城那略帶羞澀的聲音,讓張逸不禁啞然。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風正安有任務要做,而剩下三名天山門的弟子保護洛傾城。
張逸無所事事的回到張家,他需要看一下張羽恢複得怎樣。
可一回到張家,還沒來來得及去看張羽,就被張國興叫去了談話。
張國興的房間裏,茶香梟梟,氣氛極其安靜,甚至安靜得有點可怕。
許久,張國興雙眼的激動之色一閃而逝,輕抿了一口茶後,目光落在張逸身上:“你是不是突破先天了?”
張逸一愣,緩緩點頭,也不否認。
看見張逸承認,張國興雙眼閃爍著精光,激動之色溢於言表。
“張家有後了。”
說完,張國興眉毛一挑,沉重的說道:“小逸,你對張家沒好感我知道,尤其是某些人,但是我希望你念在同宗的份上,原諒他們。”
“嗯哼?”張逸眉心一動,目光如炬的看著老爺子,他知道老爺子不會無緣無故跟自己說這些的。
張國興歎息不已:“張華這個逆子逃了。”
張逸輕眨了下眼,似乎在掩飾眸裏的精光那樣,然後端起茶杯,嗅了兩口後一飲而盡。
最後才緩緩說道:“與我何幹?”
“我怕他會對你做出一些不利的事情。”
張逸緊咪著眼,從細小的眼縫中透著一絲寒芒,話聲沉重:“他對付我沒有關係,但是切莫觸礁。”
張國興一愣,然後才明白張逸所說的觸礁是什麼意思。
“他想玩我可以隨時奉陪,如果他再敢將主意打到傾城身上,哼。”
後麵的話張逸沒有說出來,他相信張國興能懂。
“這個孽子並不可怕,我怕他為了報仇,喪心病狂,跟其他人合作對付你。”張國興說出了自己的擔憂,眉毛深鎖,顯得異常擔憂。
他最怕的是張逸他們自相殘殺,那麼張家將會家無寧日,但是一想到張華居然對張逸做了這麼多歹毒的事情,他的心就一陣悲涼。
“你二爺他們那邊,旁係那些現在已經收斂了,但是張華這個人,我真的不好說什麼。”
聽完張國興的話,張逸冷笑了一聲,夷然自若的說:“他最好有自知之明,不然下次不僅僅廢他修為這麼簡單。”
“何必呢?”
“嗬嗬。”張逸撇嘴冷笑:“我說了,他針對我沒關係,但是我希望他不要踩到我的底線。”
“小……”
“不必說那些沒用的。”張逸擺手打斷張國興的話,旋即深吸了一口氣,話鋒一轉,語氣變回正常:“你讓我來不會隻是告訴我這些事吧?”
“各個家族大會已經選拔好他們的出賽者,我們張家沒有進行家族比武,但是你是當仁不讓的,所以你要去參加玄武大會。”張國興希翼的看著張逸說。
“看情況吧。”張逸聳聳肩,反正還有兩天,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