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黃詩筠來到張逸身邊,鼓起了勇氣跟他打了一個招呼。
可張逸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點頭算是回應。
張逸的冷淡讓她麵色一僵。
她很清楚記得當初在中海那個慈善晚會的時候,那時候是自己在主持,那些富豪們非要自己獻唱,但這個人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話,在場的富豪立即住口,話也不敢再說。
可以說是他幫自己解的圍。
可她萬萬沒想到,這家夥眼尾都不看自己一眼,難道說自己真有那麼差嗎?
“你在這裏幹嘛?”黃詩筠不甘心的吸了一口氣,眨著眼眸問道。
張逸淡然說道:“沒看見嗎,喝酒。”
如今他心煩意燥,心裏隱隱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那樣,極度不安。
“詩筠,這個是誰啊?”李悠然輕輕皺眉,來到黃詩筠旁邊,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不悅。
一直以來自己都對黃詩筠嗬護有加,但是她竟理都不理自己,如今卻是自動去搭訕其他的男孩子,讓他的心裏很是憋屈。
“他是……”黃詩筠一怔,指了下張逸,旋即略微尷尬:“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張逸嘴角微抽,白眼一翻。
突然,眼角突然發現了天山門的幾個弟子,不好的預感頓時充斥全身,對著他們揮了揮手,冷聲說道:“你們給我過來。”
那幾個來這裏玩的天山門弟子一陣狐疑,膽戰心驚的來到張逸麵前。
“不是讓你們保護傾城的嗎?你們來這裏幹嘛?”
“啊?”聽到張逸的話,三個天山門的弟子直接怔住了,張大了嘴巴看向張逸,百思不得其解。
“張,張少,不是你說我們放假的嗎?”
張逸冷眉一凝,雙眼微眯,聲音不帶一分的感情:“我什麼時候讓你們放假了?”
“可……可是剛剛在公司你是這樣說的啊?”
嗖!
張逸聞言,霍然站起身,全身的殺氣瞬間騰起,整個酒吧溫度驟降,猶如臘月般,一字一頓的說:“你在說什麼?”
感受到張逸那兩道如錐子般的目光,那名天山門弟子全身的汗毛如豪豬的刺那樣豎了起來,幾乎將衣服刺破,顫聲說道:“你,你剛剛在公司說有你在就行,讓我們……”
‘嘭’
可那名天山門弟子還沒說完,張逸手上的杯子瞬間被他捏破,雙眼迸發著一道駭人的寒芒。
“張,張少?”
“究竟怎麼一回事?”張逸緩緩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好讓自己冷靜下來,寒聲問道。
“兩個小時前,你去了洛總的辦公室,說有你就行了,讓我們去玩。”
“艸。”
張逸怒吼了一聲,一拳砸到吧台上旁的桌子,頓時整個桌子四分五裂,可想而知他的拳頭有多大力。
所有人顫栗的看著張逸,尤其是此時張逸那猩紅的目光,讓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張逸不管他人怎麼看自己,眯著眼睛看了天山門的幾個弟子一眼,寒聲說道:“若傾城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讓你們天山門陪葬。”
說完,化作一道殘影疾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