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天與該隱達成了怎樣的協議沒有人知道,縛天什麼時候離開血堡的也沒人了解,就連二代血族對於其間的隱秘也知之甚少……但是從縛天離開血堡的那刻開始,一向低調的過分的血族開始露出自己的獠牙。在接連消滅了周邊的數十個中小勢力之後,就連路西法都對血族的這種霸道作風感到驚訝起來,隻是這一切都還隻是開頭而已。
在地獄一片風聲鶴唳之時,造成所有這一切的元凶之一的縛天此時卻已經踏上了在諸界中神秘異常的奧林匹亞神界的地盤。跟隨在他身邊的還有一男四女,赫然就是已經成為君主的德酷拉、那曾被縛天差點嚇成白癡的布蘭妮娜、一臉恬淡的古典美女白素貞和兩個精力永遠過剩的刁蠻少女,可心與該隱。隻是此時的布蘭妮娜對縛天哪還有半點敬畏之心,蹦蹦跳跳的牽著縛天的手一路好奇地觀望著。另一邊同樣牽著縛天手的白素貞好像對這樣的情況早就習以為常。
撒嬌似乎是每一個雌性生命體所天生具備的天賦。在和縛天接觸了一段時間,並且得到縛天“悉心”教導接連突破了好幾個層次之後,布蘭妮娜對於縛天的態度霎時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逆轉:先前的驚恐和唯唯諾諾好像根本沒有出現過一般,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充滿活力且偶爾會撒撒嬌的小姑娘。
當然縛天不會幼稚到就這樣認為布蘭妮娜已經完全向自己敞開心扉,並且把自己當作了唯一的依靠。即使是一個極為單純的人也不會轉變得這麼快,更何況布蘭妮娜還曾經身居高位多年。不過這顯然也不需要縛天去勞神勞力,畢竟對於布蘭妮娜縛天也沒有多餘的期待和想法,沒有對她斬盡殺絕隻是因為她還有她存在的價值,一個出手的借口,僅此而已!至於布蘭妮娜的結局會怎麼樣這就不是縛天應該考慮的了,希望她能夠好自為之繼續扮演她的角色,否則……
“雖然奧林匹亞神族做派實在是有夠惡心……恩……特別是少數近親結合的畸形兒以及他們的後代的恐怖嘴臉……嘖嘖……真的是讓我反胃。不過,醜歸醜,這幫家夥選擇的棲息之地倒是有幾分世外桃源,福地洞天的味道?!難得啊,難得。”在地獄如願以償找到一個強大的盟友勢力之後,縛天的心情變得前所未有的放鬆,也因此原本應該是小心翼翼,謹慎低調的奧林匹亞之行縛天沒有絲毫的低姿態的覺悟。
已經習慣了縛天的無所顧忌和語出驚人的德酷拉隻是稍稍地一愣就反應過來,微微的苦笑:“雖然地獄的環境相較於地球來說已經算的上天堂,但是無數歲月中的不停征戰,惡魔們的力量又是那麼的狂暴和無所顧忌,破壞是不可避免的。地獄也確實比不上這太古以來就幾乎與世隔絕的奧林匹亞,也許隻有那東方三十三重天的仙庭和那從來沒有經曆過戰爭洗禮的西方極樂世界才能與之媲美吧?”戰爭讓地獄中強者如林,戰爭讓地獄能夠始終製衡著強大的天堂和耶和華,但是同樣的,戰爭也是所有地獄種族內心不可避免的一道傷痛。
“仙庭……哼!?”提到仙庭縛天就不可避免地想起那老家夥卑鄙的手段,原本奧林匹亞陽光燦爛的天空瞬時風起雲動,狂雷怒吼起來!
糟了!看著積蓄起來的越來越厚的烏黑雲層德酷拉突然間想起之前始祖特意交代的話,“什麼事情都順著縛先生的意,不需要你作任何決定,你要做的就是伺候好縛先生的生活起居,做好一個管家該做的所有事情……還有,不要提及仙庭以及和仙庭有關的任何事物,記住!……”念及與此德酷拉的臉色一下慘白無比。隻是德酷拉根本不會想到他無所不能的始祖就是那個和小狐狸在一起玩鬧的陌生美女,更想不到那二代女皇血華·莉莉斯是這美女的一個分身而已。
畢竟也生活了無數的歲月,該隱鑒貌辨色的能力絕對不弱,言談之間當然能夠感覺到縛天對仙庭的濃重的敵意,甚至比自己數億年積蓄的恨意還要深刻得多!雖然有些不明就已,但是該隱還是事先給德酷拉打了一針預防針,隻是德酷拉沒有料到縛天是如此的喜怒無常,一句不經意的話竟然怒極如斯。
其實縛天雖然看似暴躁狂妄,但是其實質卻是步步為營,小心謹慎的典範。表麵的粗狂隻是一種掩飾,一種假象,一種讓敵人放下防範的手段。扮豬吃虎不一定要裝沒用,也不一定要變懦弱,囂張和暴躁其實也是一把不錯的保護傘,否則長板橋上燕人張翼德如何能夠喝走曹操的大軍?
此次奧林匹亞之行縛天隻有一個目的:找茬!
因為當年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也因為某些奧林匹亞神族的醜惡形象以及行為,說穿了就是縛天看奧林匹亞神族不順眼,再加上布蘭妮娜的那一小件“破事”,於是就有了這一趟奧林匹亞神界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