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一個星期了,學校已經走上了正軌,再過兩天就是教師節了。
下課後,藍妮走到張越的桌前,“張越,教師節,我們班怎麼辦?”
張越抬頭看向她,反問道:“你說呢?我們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才來問你的。”藍妮用手摸了摸頭頂,“要不你看看還有多少班費,然後,大家一起湊幾塊錢給班主任老師買束鮮花。你說行麼?”
“可以啊。”張越笑著說,“不過,我覺得要送的話,就每個老師都送。你覺得怎麼樣?”
“好啊。”藍妮很讚同地說:“就依你說的辦吧。”
他們倆一起預算了買六束花需要的錢。加上餘下的班費,每個人還要湊五塊錢。
錢一下子就收集起來了。他們倆去學校附近的花店訂了六束鮮花。
晚上,張越躺在床上,想著教師節的事兒,想著想著,他覺得好像少了點兒什麼東西。是不是還要為老師們做點兒什麼呢?
想來想去的,他想,他自己又不擅長什麼,比如為老師們辦一個晚會啦,或者是為老師們辦一期黑板報啦,或者是寫一篇感恩的稿子投到校廣播室等等。
這些項目他覺得自己一個都不會做的,感到有點兒遺憾。
後來,他想到了趙銳。他覺得趙銳能寫得出一手好文章,畫畫也是很再行的。
想到這裏,他開心地笑了。
第二天中午在飯堂吃飯時,剛好柳青青和鄧娟也跟他們坐在一起。
張越說:“趙銳,教師節到了,你代表我們班寫篇稿子投到廣播室吧。還有,教室後麵的黑板剛好也是空著的。你就幫忙辦一期感恩老師的黑板報吧。”
趙銳鄒著眉頭苦笑了笑,趕忙推辭道:“這個,這個,這個我不行的。”
“誰說你不行了?”鄧娟很堅定地說,“趙銳,非你不可的。”
柳青青也很讚同鄧娟的觀點。她跟著說:“趙銳,這事兒也就隻有你才會做的。”
“是啊。”張越笑著說,“要是你不能做,那我們班就沒有人能做了。”然後,他望向鄧娟和柳青青,“你們說是不是?”
“對!”鄧娟說,“趙銳,你快快準備吧,別再推脫責任了。誰讓你比我們優秀能幹呢。那你就得為我們多做點兒事兒。”
柳青青也鼓勵道:“趙銳,你能寫能畫的,這個又難不到你的。你就代表我們班好好做吧。”
趙銳笑了笑又摸摸頭,然後他又摸摸下巴,一臉難為情的樣子。“這個,我還真弄不好呢。”
“趙銳,你弄不好也得弄。”張越笑著說,“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別!別!別!”趙銳鄒著眉頭忙擺著手,並苦笑著說,“老大,能不能不弄啊?”
“必須要弄的。”張越認真而又嚴肅地說,“趙銳,這個你沒得商量了。乖乖地準備吧。”
“沒事的。”柳青青說,“趙銳,你又不是不會弄。你還擔心什麼?”
“就是啊。”鄧娟說,“趙銳,隻要你做了,肯定又是最好的。”
“誰說的?”趙銳苦笑著說,“我都還沒弄呢。我看,我還是會給搞砸的。”
“我們都相信你了。你還不自信啊。”柳青青說,“趙銳,你什麼也別說了,早點兒開始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