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紫菡漂亮的臉蛋兒上略帶著三分的嬌怒,轉回了身,來到了馬車前,取出了一個隨身攜帶的衣服包裹,她將如玉的手伸進了包裹中心,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個陶瓷藥壺後,步態端莊地走到了華勝利的麵前,卻用七分的冷涼語氣說道:“華大縣長,你該吃藥了!”
華勝利一楞,道:“我好了很多,還用繼續喝這麼苦的藥嗎?”
張紫菡嘟起了俏美的紅唇,道:“哪能剛見好轉,就不吃了呢,至少得吃七天!良藥苦口嘛,你這麼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華勝利接過藥壺之時,雙手與張紫菡那纖纖玉指略有觸碰,雙方都感覺到一種莫名的‘電流’交集與觸摸處。華勝利打開了藥壺的蓋子,感覺到壺裏的中藥湯還沒有涼,溫溫的剛剛好,不禁讓他想到一句詩‘一片冰心在玉壺’,此情此景真是張紫菡的一‘片暖心在藥壺’啊!華勝利揚起頭,將藥壺裏的中藥湯一飲而盡!
這時的何良走到了華勝利的近前,問道:“華縣長,您接下來要親自去糧庫那裏去監督給百姓放糧嗎?”
華勝利轉回身看了縣衙工作人員,道:“你們全都去糧庫,先讓何良老先生代我前去監督,我一會兒再去,我先去看一下西城門和東城門的守衛情況!”
華勝利又對著張紫菡、侯子強道:“讓老曲將你倆和張神區先拉回縣衙內休息一下吧,我忙完公務後就回去再陪你們聊!”
張紫菡不想回縣衙內,想去看看給老百姓放糧的盛大場麵,而侯子強非要搶著去跟華勝利去東西兩個城門,去轉一轉。
華勝利沒有辦法,隻得依著她倆。讓曲仁五趕車拉著張紫菡和張神醫去糧庫,又派了兩個弟兄保護著他們的安全,又借來胡子兄弟的一匹馬,將侯子強扶上了高頭大馬上,自己也跨上了戰馬,揮鞭催馬先向著西城門而去。
不多時,華勝利和侯子強騎著馬一前一後來到了西城門,隻見現在的西城門緊閉,那十來個歸降了義軍的原縣衙內的軍警都非常認真地在城樓上駐守著。
魏大虎和牛三彪走下了城樓,迎接華勝利和侯子強。華勝利詢問了有無敵人來偵察打探等軍務後,將侯子強和牛三彪進行相互的介紹後便認識。
華勝利登上了城樓後,遙望著遠方的土路之上,依然那般地安靜,沒有看到日本鬼子的一個人影,轉身問於牛三彪,道:“牛三彪啊,這西城門離日本鬼子駐軍勢力範圍的地方有多遠?為什麼我們義軍占領了平山縣城後,日本鬼子們卻沒有一點兒反應呢?這種平靜好像不太對勁啊?!”
牛三彪正了正頭上的偽滿軍警大沿帽後,敬了一個軍禮後,稟報道:“長官,我也覺得奇怪,按理說臨近我們平山縣的房山縣城也就三十多裏的路程,那裏可有不少的日本鬼子駐軍呢!據說還有個日本鬼子的秘密駐軍部隊在房山的夾皮溝那裏,多少人我倒是不知道,據說那夾皮溝日軍大院方圓十多裏地之內都不準中國人進入。”
華勝利再次聽到了夾皮溝日軍大院這個詞後,心中的仇恨瞬間被燃燒了起來,這牛三彪口中所說的那日軍大院應該就是自己和魏大虎他們逃出來的日軍細菌部隊了。自己真想帶著人去滅掉了那日軍的細菌部隊,但是自己剛剛組建的義軍,人數現在總共加起來也不過五十個人,而這五十來人中有一大半是魏大虎帶出來的北風山寨的胡子,戰鬥力極低,另外有十人是牛三彪手下的偽滿軍警,他們的戰鬥力也不能強哪去了,正式的戰鬥應該沒有打過,平日讓他們欺負一下老百姓們倒很有能耐,真正地拉到戰場上,基本都是白白當活靶子。新投靠義軍的十來個當地的老百姓,更是之前連槍都沒有摸過,能打什麼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