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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了一肚子茶水的蕭寒回軍帳休息了,因為是軍營,蕭寒縱然有那方麵的需求,也需要克製的,再說了敵人就在屁股後麵,隨時都可能露出鋒利的獠牙,這個時候還想那個,純粹是自己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
蕭寒對於流香的刺殺也是做了一些措施,明知道對方想要刺殺自己,那還搞出一副正大光明的樣子,這不是找死嗎?這樣蠢事蕭寒可不幹,尤其對手還是一個實力遠高於他,還精通刺殺的人!
蕭寒的帳篷很普通,跟普通士卒的一樣,夾雜在上千頂這樣的帳篷中,這要從裏麵把他找出來那是相當困難的,當然,流香可以發動神識搜索,這是可以的,但是他的神識修為與流香不下上下,流香搜尋想雪影這樣修為的人自然是無所遁形,但是對於他,卻是非常的困難,隻要他小心收斂氣息,然後再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普通兵士的氣息,流香絕對難從修為氣息上認出自己,除非她現在就站到他的麵前。
因為是臨時營寨,又不需要防狼,所以營盤建的十分開放,不過這一萬多接近兩萬人的隊伍駐紮起來也拉起了十好幾裏的營寨,這在大草原上可是蔚為壯觀了。
斥候都遊離到營寨的一百多公裏之外了,緊隨其後的流香等人為避免被大軍斥候發現,隻能將臨時帳篷搭建在距離大軍營寨一百五十公裏的一處山坡下。
因為確定了路上隻是偵查,而不動手,所以她們幾個就混在一群傭兵之中,好掩飾自己的身份。
紫鏡和流香都是罕見的美女,還都蒙著麵紗,充滿了神秘感,這搭訕的傭兵別提多了,流香自有逆水寒這個帥的過分的男人幫忙擋掉了絕大部分的愛慕的目光,紫鏡可就不一樣了,她雖然討厭男人,但是更喜歡戲耍男人,所以這一路上跟她搭訕的傭兵沒有一個不吃過她的苦頭,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這個蒙著絲巾,笑聲特別動聽的女人比草原上的風狼還要可怕!
有的人幹脆給她取了一個外號,叫“狼婆子”!
後來“狼婆子”叫開之後,據說這個取名字的傭兵,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天夜裏上廁所掉茅坑中就給淹死了,後來查明死因,這傭兵喝酒太多,喝醉了,沒看清楚,掉進去就沒能再上來!
“妹妹,這一路上願意為妹妹赴湯蹈火的男人可是不少,姐姐看他們中有好幾個還是不錯的,要不要招幾個麵首,以排解一下寂寞呀?”流香挑動了一下火堆,使得火燒的更旺了些道。
“姐姐喜歡,妹妹倒是可以安排!”紫鏡嫣然一笑回敬道。
“我隻喜歡修煉,不喜歡這個!”流香姿勢十分優雅的坐直了身子,目視遠方,眼神寧靜而深邃!
就這副眼神,看的正在烤兔肉的逆水寒眼睛都直了,都忘記翻滾手中兔腿了。
“逆公子,再不翻動的話,這兔腿就要烤糊了!”紫鏡咯咯一笑,提醒那發呆的逆水寒道。
“哎呀,糟糕……”逆水寒回過神來,連忙翻動手中的兔腿。
“姐姐,逆公子不錯,家世修為都好,配你真合適。”紫鏡笑道。
“妹妹喜歡,那送給你好了!”流香冷冰冰的說道。
“可惜人家心中隻有姐姐你,即便我得到了,也沒有用!”紫鏡搖頭歎息一聲。
“流香,紫鏡,你們……”逆水寒一張臉脹的通紅。
“女人說話,男人少插嘴,烤你的兔腿吧!”白青衣用胳膊碰了一下逆水寒道。
現在這局麵,顯然是流香與紫鏡明爭暗鬥,誰都想得到控製這支隊伍的大權,流香實力強,但是紫鏡卻有黑暗魔帝的任命,而且比流香早進入大陸,在魔界,誰的實力強,就聽誰的,流香有竇一官,甚至還有逆水寒,紫鏡最多隻有一個白青衣,除非能把逆水寒拉過來,否則在實力上紫鏡就處於弱勢一方,弱勢一方想要領導強勢一方,這顯然有些難度,除非紫鏡願意將自己的權力拱手想讓,否則兩人之間的爭鬥是無可避免的。
“紫鏡妹妹,花溟被逆水寒擊傷之後就消失不見了,這麼些天了,你有消息嗎?”流香換了一個話題,突然問道。
“花溟,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西部大陸這麼大,就這麼一片大草原,隨便找個地方一藏,誰都找不到!”紫鏡一陣錯愕,然後很快恢複笑容說道。
逆水流已經將他從紫鏡對白青衣的談話偷偷的告訴了流香,這是肯定的,不然流香早不問,玩不問,偏偏這個時候問起,顯然對自己跟白青衣的談話起了疑心。
“可是我聽說花溟就藏在某一個地方,這一次我們說不定就能見著了!”流香說道。
紫鏡忽然明白了,流香為什麼不在去風馬湖的中途動手了,她想等蕭寒接道花溟之後,然後來個一網打盡!
但是現在她又在懷疑,花溟在風馬湖上一個小島的消息是不是自己故意的放出來的,名義上是跟白青衣說的,實際上是對在外麵偷聽的逆水寒,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個所謂花溟在風馬湖中一個小島的消息就值得推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