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上來吧?”蕭寒無奈的一笑,這個小妮子好幾天沒有滿足了,眼下一臉的**,更何況自己也憋了好幾天。
也許短時間的放縱會讓自己暫時的忘卻這些煩惱。
三娘聞言,眼眸之中放射出熾熱的光芒,嬌嫩滾燙的身軀一扭就,竄到蕭寒的胸前,如水蛇般的扭動著,刺激這蕭寒那剛剛蘇醒的**。
底層艙房內,君橙舞直挺挺的躺在單人床上,站在她麵前的赫然是那個老女人,隻是她此刻的臉上滿是被汗水衝掉粉底形成的溝壑。那摸樣就想是從井底爬出來的女鬼,滲的慌!
“說,那對狗男女現在在做什麼?”君橙舞恨的牙根兒癢癢道。
“門主,這……”
“有什麼不好說的,不就是那點破事嗎,別以為我不知道!”
“門主,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這船不停靠了,直接開往玄門島。”君橙舞發布命令道。
“是,門主!”
“還不快去,記住。不準讓任何人靠近這一層艙房,你親自去下令,聽明白了嗎?”君橙舞厲聲道。
“是,門主,我親自去下令!”老女人慌不擇路的出去了,她今天看到君橙舞被人製住扔在床上不能動彈的這一幕,很顯然日後會成為君橙舞的一塊心病,說不準那天想起來了,給她小鞋穿,那可就苦命了!
“齊鷹飛,你這個混蛋,老娘跟你沒完!”君橙舞衝著天花板破口大罵一聲道。
戰家宗祠,戰小慈戰戰兢兢的站在戰傾城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小舞留下一份書信,走了!”戰傾城舒了一口氣道,“你看看,這個丫頭,這些年被我給寵壞了。”
戰小慈接過書信,迅速的瀏覽了一遍,卻放下心來道:“父親,既然小舞此去正是玄門島,我們何必擔心呢?隻要不誤了比武招親大會,這兩天散散心也是不錯的。”
“你到是不擔心小舞的安全?”戰傾城不悅道。
“咱們擔心有用嗎,小舞的脾氣您不是不知道,她要是不想讓您知道她的行蹤,咱怎麼找也沒用。”戰小慈說道。
“那你說她會怎麼離開戰家島?”戰傾城問道。
“父親,這份書信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戰小慈問道。
“傍晚時分,我命人給小舞送些水果,才發現的。”戰傾城道,“我拿到書信的時候,墨跡至少幹了超過兩個時辰。”
“也就是說小舞很可能在中午,甚至更找之前離開了!”戰小慈分析道,“若是直接離開,那肯定逃不脫島上的監視,我想小舞一定是走正當渠道離開的。”
“不用你來說,我已經查了,今天上午就有一艘快帆離開戰家島。小舞一定就在那艘船上!”戰傾城道,“我們發現的太晚了,就沒有想到這個丫頭會偷偷的溜出宗祠。”
“那小舞豈不是跟齊三他們一起走的?”戰小慈道。
“哦,齊三也在那艘船上?”戰傾城眼睛一亮道。
“是的,今天就隻有一艘快帆離開戰家島,齊三他們不想飛行回去,就乘坐了這艘快帆。”戰小慈道。
“三兒,你說小舞會不會是因為這個齊三才偷偷的跟上船的?”戰傾城問道。
“父親,你不會認為咱們家小舞喜歡上齊三這麼一個有婦之夫吧?這不可能,她們倆個之前就沒有一次交集,恐怕齊三連小舞的麵都沒見過幾次,甚至小舞張什麼摸樣他都未必知道。”戰小慈連連搖頭道。
“你知道什麼,那你解釋一下小舞為什麼要將齊三的名字加入那十人的名單中呢?難不成她這是覺的好玩不成?”戰傾城反問道。
“這,這會不會是小舞看這個齊三不順眼……”
“小舞會那麼小氣?這是終身大事,她能這般兒戲,你也不用腦子想一想?”戰傾城生氣的道。
“那父親,您說,這是為什麼呢,齊三雖然是個人才,可脾氣太傲,難以駕馭,而且他的身份也不配不上小舞,尤其是他還是一個有婦之夫,這傳出去,難道讓我家小舞去給他做小不成?”戰小慈委屈的道。
“胡說八道,誰說讓小舞嫁過去做小了,男人有點傲氣很正常,至於身份的問題,我早就說過,這不用管,他要是想娶小舞的話,必須把家中的那個女人先休了,等娶小舞過門,再把人收了做小,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戰傾城道。
“父親,您真打算這麼做?”戰小慈吃驚的道,他才想到君橙舞跟齊三之間可能有點什麼,老頭子連結婚後如何安排原配的問題都解決了,這也太超前了吧。
“屁話,什麼我打算這麼做,凡是做一計二想三,我平時都是怎麼教你的!”戰傾城朝戰小慈怒瞪眼道。
“可是,這比武招親還辦不了?”戰小慈問道。
“廢話,我戰家什麼時候做過失信於人的事情,比武招親當然要辦,萬一要不是呢,豈不讓人笑話?”戰傾城訓斥道。
“父親,我明白了。”戰小慈慌忙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