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蕭寒哈哈一笑,翻身將冰雲壓在身下。
“我說你們兩個消停一會兒好不好,人家累死了,你們還有力氣折騰!”旁邊傳來寧馨兒不滿的聲音。
“你看你,貪得無厭,把馨兒吵醒了吧?”蕭寒伸手刮了冰雲一下粉嫩的瓊鼻道。
有道是久別勝新婚,蕭寒從上船,就沒有停止過征伐,這一通鏖戰下來。他算是明白什麼叫色是刮骨鋼刀了!
“爺,我現在還沒有到神級,你說我會不會懷上孩子?”冰雲眼睛一閃一閃亮晶晶的問道。
“怎麼,我的冰兒寶貝想給爺生兒子?”蕭寒感動不已,冰雲的藝術生命還長著呢,現在正是她人生中最輝煌的時候,她居然舍得現在給自己生兒育女,這麼大的犧牲,叫他如何不愛憐三分呢?
“我就是想,現在的修煉速度很快,萬一哪一天不自覺的就突破神級了,到時候要想懷孩子就難了,所以就想現在我還沒有突破的時候,給你生一個,到時候我也不用像馨兒她們那樣著急了。”冰雲說道。
“馨兒她們著急了?”蕭寒驚訝道。
“你這個老爺當的一點都不稱職,居然連自己的女人心裏想些什麼都不知道。”冰雲嗔怪道。
“是我不錯,我做檢討,不過這生孩子的事急不來的,咱們日後有的是時間,等一切都安定下來,有的是時間讓你們給我生成百上千個娃娃,你說好不好?”蕭寒道。
“去你的,你當我們是豬玀獸呀,還幾百上千個,我可不願意,最多我就生兩個,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冰雲嬌憨的說道。
“這可不好說,萬一你一口氣連生十幾個女孩子怎麼辦?”蕭寒賊笑一聲道。
“呸,呸,烏鴉嘴!”
“好呀,敢罵我是烏鴉,看我怎麼懲罰你!”蕭寒嘿嘿一笑,凶神惡煞的撲了上去。
一聲膩人的**,冰雲舒服的閉上了雙眸,快樂又一次開始了。
待到大半夜後,蕭寒悄悄的返回齊家大院。還得滿足一下早已等待的三娘,然後洗洗之後在睡下。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之後,才起床梳洗,然後就窩在家裏哪裏也不去,寫寫字,喝喝茶,什麼的,道也是自得其樂。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君橙舞在齊家大院住了兩個晚上之後,就逼迫搬出去了,因為戰小慈率領大批戰家人馬已經到了玄門島,隨行而來的還有參加比武招親的韓、敖兩家的人。
隨著比武招親日子的臨近,玄門島上也熱鬧起來了,幾乎所有客棧都住滿了前來觀看比武招親的客人,玄門甚至臨時搭建了不少木屋,都不夠讓前來的觀戰的客人分的。
玄門島上不少人家也都紛紛的租出了自家空餘的房間,房錢都不低,賺了一個缽滿瓢滿,一時間,玄門島成了整個龍島海域談論最多,人們最向往的地方。
齊家也租出去一部分空閑的房間,不過是齊家的小輩們自己做的主張,跟蕭寒沒有半點關係,能夠利用機會創收,這一點蕭寒也不好幹涉,自己好歹也做了不長時間齊家的老祖宗。
他們好像並沒有發現自家的老祖宗已經換成了別人,依舊過著他們平靜而富足的生活。
其實齊三自己的供奉大部分都被他自己消耗掉了,真正留給小輩的並不多,小輩們都各自有自己謀生的手段,齊家也算是玄門島上比較有實力的家族,有齊三這個玄門護法撐著,也沒什麼人敢把齊家怎麼樣。
時間過的飛快,一晃的功夫,四月份就過去了,進入了初夏的五月,這天氣就顯得有些熱起來,人的情緒也隨著溫度的升高變得浮躁起來。
“三哥,明天就是門主擂台比武的第一天了,您是不是過去呀?”卡比拉對齊三從敬到畏,現在完完全全沒有當初見到蕭寒那股子勾肩搭背,胡言亂語的勁頭了。
“是你想知道,還是那賊,不是君橙舞那小娘皮叫你來問的。”蕭寒躺在逍遙椅上,手裏捧著一壺超過三百年的滄海露,不時的滋上那麼一口,滋潤著呢!
卡比拉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發現並無汗水滲透,可是習慣成自然了,訕訕一笑道:“是我想知道,門主她這會兒可沒空顧得上問您呢。”
“既然我都幫她把問題都解決了,那我還湊那個熱鬧幹什麼,告訴你老板,我對比武不感興趣。”蕭寒既然替君橙舞找了替身,不說萬無一失,這九層的把握還是有的,自己也就沒有必要露麵了,本來他就對這場所謂的比武招親沒什麼興趣。
“那三哥您對什麼有興趣?”卡比拉湊近了問道。
“女人、美酒還有割喉!”蕭寒哈哈一笑。
“三哥的品味還真是與眾不同,小弟甘拜下風!”卡比拉聽到“割喉”二字,渾身一個激靈,趕緊的奉上馬屁道。
“行了,別在我這讓搖尾乞憐了,滾回你老板哪兒去吧。”蕭寒沒好氣的說道。
“那明天這抽簽大會,三哥您是去還是不去呢?”卡比拉小心的再問了一句。
“你讓你老板親自來求我,說不定我會去!”蕭寒對比武招親不感興趣,那是不願意自己上台比武,但是對比武的人還是蠻有興趣的,至少另外的九個人當中,有幾個人還是值得他關注一下的,特別是那個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