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冷月驚愕道。
“這樣的女人難道不能稱之為人才嗎?”
“當然,不過她的心思太過令人難以琢磨了。”冷月道。
“對了,昨晚你上哪兒去了,我還擔心韓家人把你搜出來呢!”蕭寒問道。
“就憑韓家那些個庸才,我就是站到他們麵前也未必能夠發現!”冷月不屑的哼了一聲。
“那齊家那三口?”蕭寒委婉的問道。
“你是以為我見死不救嗎?”冷月委屈的道。
“不是,我也知道,當時你要是出手了,就該有麻煩了,連我都脫不了身,更被說光明正大的回到齊家大院養傷了。”蕭寒忙道,他了解冷月,絕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很有可能她來不及出手,或者即使出手了也救不了那一家人,還有可能令自己陷進去。到時候還會讓他這個齊鷹飛無法脫身。
“我也想救那一家三口,可是當時我離的太遠,而且我穿的是君橙舞的衣服,所以根本救援不及。”冷月道。
“幸虧你沒有救人,否則就麻煩了。”蕭寒道。
“那一家三口死的真是淒慘。”冷月眼眸中閃過一絲悲傷,“那韓安國是你殺的吧?”
對冷月,蕭寒自然沒有隱瞞的必要,緩緩的點了點頭。
“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當時也在現場,一直盯著三娘和那顆柳樹,怎麼沒有發現你?”冷月吃驚的問道。
“嘿嘿。”蕭寒幹笑兩聲。將自己如何潛入齊家大院,如何偷偷的從柳樹頂上潛入,如何暗算韓安國,並如何換人的過程說了一遍,其中換人的過稱很快,隻有一秒鍾的功夫,當時冷月估計分心盯著君橙舞,一刹拉間沒有發現柳樹枝上的人已經被調換了也不稀奇!
冷月聽了蕭寒的描述之後,也不禁為他如此冒險的行動捏了一把汗,換做是她,怕是做不到像他這般神不知鬼不覺,尤其是過了好長時間,韓安國已經被吊死了,才被發現了,這中間可以說是運氣和巧合占了很大的一部分,其中也有韓家人的驕傲自負。
“你好好養傷吧,我該回去了,不然會被懷疑的。”冷月說道。
“再陪我一會兒吧,我一個人實在是太悶了。”蕭寒道。
“等一會兒,你的賊婆娘就該回來了,哪有我的份兒!”冷月酸溜溜的說道。
“冷月,你吃醋了?”蕭寒嘻嘻一笑道。
“誰吃你的醋,告訴你,給我小心點兒,婷姐說了,讓你今晚過去,有要事相商!”冷月道。
“今晚?”蕭寒皺眉道。
“怎麼,是不是溫柔鄉裏泡軟了,連路都走不動了?”冷月凶狠狠的說道。
“冷月,你說什麼,我是怕君橙舞賴在我這裏不走,那我可就分身乏術。”蕭寒為難道。
“這我可不管,話我已經傳到,你老人家看著辦吧。”冷月一笑之後,便悄悄的離開了。
君橙舞憋了一晚上的火,倒黴的自然是今天他的對手藍鳳凰了,一個大男人。偏要起個女人的名字,還什麼不好叫,叫什麼鳳凰,結果倒好,讓人把毛都扯光了,這沒毛的鳳凰不如雞,自然是慘淡收場了。
君橙舞一打贏了比武,眨眼功夫就沒了人影,氣的戰小慈是哇哇直跳!
一個比武招親的大姑娘家居然往一個有婦之夫的男人家跑,並且進去了就舍不得出來了,這叫什麼事兒?
韓林兒失蹤了,身為玄門門主的君橙舞居然為了陪一個受傷的男人,把尋找線索這麼重要的事情扔給了自己的副手,這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父親,您倒是管管,這小舞也太不象話了,起碼也要避嫌顧忌一下影響嘛!”戰小慈找到戰傾城倒苦水道。
“兒女大了,想管也管不了了。”戰傾城慢慢悠悠的歎了一口氣道。
戰小慈頓時傻眼了,自己都這麼大了,你老人家還不是這也管,那也管的,還管的不準越雷池一步,怎麼到了君橙舞哪裏,你老人家就管不了了呢?
“父親,你就是想讓他們兩個在一起,那至少也得等到比武結束以後,您看,現在這個樣子,傳出去對我戰家的聲譽有很大影響的。”戰小慈道。
“有什麼影響?”
“那齊鷹飛畢竟是有婦之夫!”
“他的夫人不是失蹤了?”戰傾城道。
“失蹤了,可並不等於她不回來了呀!”
“你不會想辦法讓那個叫三娘的女人回不了?”戰傾城眼皮一翻。
“這人我都不知道在哪兒,您讓我……”戰小慈苦著臉道。
“那就去找呀,難道還讓我替你跑腿找人不成?”戰傾城冷眼一瞪道。
“是,是父親,我這就去找!”戰小慈忙轉身道。
“回來!”戰傾城叫住戰小慈道。
“父親,您還有事?”戰小慈小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