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花溟初試雲雨情(1 / 3)

第五百三十五章:花溟初試**情

“讓花溟盯緊了這個於德海。我要知道他在見了段懷遠之後,見過什麼人,去過什麼地方。”蕭寒吩咐冷月道。

冷月點了點頭:“放心吧,花溟辦事素來嚴謹,相信很快就有消息傳過來的。”

“你的身份雖然經過潔卡西掩護,但有心人還是會發現一些端倪的,所以你暫時不能夠進玄門幫我,就充當我這個門主別墅的管家吧。”蕭寒道。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應對。”冷月微微的白了蕭寒一眼道。

“你先熟悉一下環境,我還有事回去一趟。”蕭寒很開心,身邊有人,自己並不孤單!

蕭寒再一次回到辦公室,這時候外麵的夕陽已經鑽入海平麵下去了,牆壁的上的魔法壁燈已經被打開了,照射整個辦公室亮堂堂的。

小小的門房內聚集了好幾個人,卡比拉、萬綺雯、還有祁豐年和文覺。

“門主!”

“祁副門主也在呀,正好,一塊兒進來吧,正好我有事找你。”蕭寒臉色平靜的招呼一聲。

“是,門主。”祁豐年一點不滿的顏色都沒有,也表現的非常坦然。等蕭寒推門進去了,他才緊隨其後,但始終落下一步的距離,表現的十分規矩,恪守了一個做副職應有的職責。

“都坐吧,關起門來,咱們就是一家人,就沒有那麼多規矩了,禮節性的東西那是做個外人看的。”蕭寒很隨意的說道。

“門主此話謬矣,所謂禮,代表著上下尊卑,如果沒有規矩,人人都這麼隨便的話,那我玄門還能像現在這樣政令通行,上行下效嗎?”文覺畢恭畢敬的說道。

“哈哈,文部長到底是黃門的高才生,這道理一套一套的,我嘛,懶散慣了,要不是老堂主的意思,這個代門主我無論如何也不做的。”蕭寒一笑道,當然也順便觀察了一下祁豐年和文覺的臉色。

果然一聽蕭寒提到了戰傾城,祁豐年眼神閃過一絲不自然,雖然齊鷹飛這個門主是從玄門內部選拔出來的,可跟空降沒有什麼區別,原以為上麵玩的是“棒殺”,但是現在看來。有點不太對勁!

齊鷹飛不是戰小慈任命的,而是要退休的老堂主力薦,這裏麵可就有文章了。

莫非這老爺子已經認同齊鷹飛這個不是戰家外孫女婿的外孫女婿,如果是這樣,那可就要慎重對待了!

“文覺隻是說了該說的話,還請門主不要怪罪。”文覺忙道。

“不怪罪,不怪罪,文部長不但理財本事一流,這一身虎膽也是令人稱頌的,不是有‘文膽’之稱嘛,我是早有耳聞了。”蕭寒笑道。

“三哥,不,門主,這裏是十年來玄門收入和支出的明細表,我已經命人找出來了,您看……”

“先放一放,沒看到我正在跟文部長和祁副門主談話嗎?”蕭寒不悅的說道。

“是,門主。”卡比拉拘謹的望了祁豐年和文覺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眼觀鼻,鼻觀心去了。

“門主過譽了。文覺隻是覺得做人要有原則,不可輕易與人妥協罷了。”文覺道。

“文覺兄弟這句做人必須有原則,講的好呀,我呢,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凡是對事不對人,以後共事,還請兩位多多的幫助呀!”蕭寒微笑的拱手道。

“不敢,不敢!”兩人連忙微微欠身道。

“今天我第一天到任,就遇上了這麼麻煩的一件事,兩位不知道有沒有搞來錢的辦法,有的話,說出來聽聽,咱們集思廣益!”蕭寒一臉和煦的笑容道。

“這個,門主,您是知道的,咱們玄門貨源受總堂節製,很多情況下我們都不能夠自主,雖然每年截留在玄門的錢並不少,我們玄門也是戰堂四門待遇最優厚的一門,不過我們待遇雖然優厚,可我們這都是用命來搏的,門主可知道,我們玄門每年要死多少人嗎?”祁豐年激動的問道。

“這個我也聽說過,玄門船隊每年出海,都會有損傷,特別是風暴之下,船毀人亡的事情也偶有發生,沿途還有海盜的侵襲。每年傷亡大的多達上萬,最少的也有幾千,弟兄們確實在用命在搏這麼一點收入,高風險,高回報也是應該的!”蕭寒點頭道,其實玄門死亡率居高不下的原因,主要是海上航行,缺乏醫藥,還有醫生,大部分人都是病死的,真正死於搏殺和風暴卻並不多。

居高不下的死亡率也是令玄門頭疼的一件事,可藥師這種職業在龍島海域內實在是太少了,可龍族海域又是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封閉的地域,生病了,一般的情況下除了自己挺過來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而普通人一旦得了重病,那基本上就等於等死了,有時候一次瘟疫,整個島嶼的人都死絕的情況都不鮮見!

普通人最渴求的就是能夠被黃門選中,因為修煉者很少生病,而且壽命很長,所以有“一入黃門,全家升天”的諺語。

“這些死的人。要安撫吧,要撫恤吧,這一年下來,得需要多少錢?”祁豐年好似在訴苦道。

“不錯,祁副門主,這我知道,光撫恤和補償,咱們玄門每年就要耗費上億金幣,我們玄門的撫恤和補償還是最優厚的,至少能讓傷亡的家屬至少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蕭寒感歎一聲道。

“這也就是在我們玄門,天門的將士戰死之後隻有少的可憐的撫恤。孤兒寡母的太可憐了。”文覺也跟著唏噓不已。

“好了,不談這個了,今天是我第一天到任,我已經命人在大眾酒樓預定了一個包廂,我想請祁副門主還有文、武兩部長還有各部處的主要負責人一起吃個飯,怎麼樣?”蕭寒邀請道。

“這,怎麼能讓門主破費呢,應該是我們給門主到任接風的。”祁豐年忙站起來說道。

“什麼接風,我一直住在玄門島的,不需要這一套,今晚的酒宴我就是想跟各位熟悉一下,增進一下感情,都不許請假,其他人我已經命人通知了!”蕭寒斷然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我們這一忙就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這頓應該我請才是。”祁豐年忙道。

“不許推三阻四的,這頓酒我是請定了!”蕭寒板起臉來不悅道。

“好,既然門主這麼說了,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祁豐年隻得應下來道。

“這就對了!”蕭寒大笑道,“卡比拉,到酒櫃裏取上幾瓶好酒,咱們今晚好好不醉不歸!”

“是,門主!”卡比拉頓時兩眼放光,那涎水都快從嘴角滴下來了。

祁豐年和文覺也聽到蕭寒命令從酒櫃中取酒,也露出了向往的神色,雖然這件辦公室祁豐年隨時都可以進來的,但是裏麵的東西他從來都沒有動過,那些好酒也曾經是他向往之物,本來以為他可以成為這裏的主人,結果陰差陽錯,這裏還是跟他無緣。

蕭寒之所以在大眾酒樓宴請祁豐年他們,一來他需要一個將手下下大將一塊兒聚齊的理由,看一看這些人裏麵能否有他可以用的人,二來嘛,自然是為了於德海,這個大眾酒樓的老板也是他重點關照的人物。

約定了時間,蕭寒讓祁豐年和文覺先回去準備一下。自己則留在了辦公室閱讀玄門收入和支出的明細,卡比拉在讓蕭寒打發去大眾酒樓張羅去了,這是他份內的事情!

而第一天升任門房值班的萬綺雯因為老板還沒有離開,所以也隻能留在小門房,不敢離開了。

蕭寒瀏覽的速度很快,不到半個小時,玄門十年收入和支出明細就都裝在他的腦子裏了,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魔法鍾,與約定的時間差不多了,不過他身為主人,又是上司,去的太早和太晚都不好,於是就在腦海裏過了一遍明細,然後才出來了。

“綺雯,你怎麼還沒有回去?”蕭寒還在小門房中的萬綺雯,很奇怪的問道,玄門規定放班回家的時間早就過去了。

“我看門主還沒走,我就……”

“我記得你家不在玄門島吧,你住哪兒?”蕭寒隨意的問了一句。

“我就住在總部的職員舍房,兩個月回家一次。”

“原來是這樣,吃飯了沒有?”

“吃了……”話音剛落,那肚腹因饑餓鳴叫起來,聲音格外的清晰明亮。

“嗬嗬,沒吃幹嘛撒謊呢?”蕭寒笑道,“這樣吧,我請你吃飯,就算你今天給我看你寫的東西,怎麼樣?”

“門主,我,我……”

“我什麼我?”蕭寒上前一伸手拉住萬綺雯小手,細膩嫩滑,不禁心中一蕩,自己果然如婷婷所說的那樣,不上緊箍咒,這立馬心就邪了。

萬綺雯一個小小的心髒霎時間“嘭嘭”的跳了起來,他怎麼就拉住了自己的手呢?

他為什麼要拉著自己的手?難道他看上自己了?

他是門主,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秘書,他如果想那樣的話,自己該不該抗拒呢?

萬綺雯如同一隻鴕鳥跟著蕭寒一起走出了玄門總部。

大眾酒樓離玄門總部不是很遠,走路也就是四五分鍾,很快蕭寒就與萬綺雯來到大眾酒樓!

印象中齊鷹飛很少出來應酬,但大眾酒樓他還是有印象的,他不止一次的在這個大眾酒樓吃過飯,雖然算不上熟客,但也不陌生。

他的身份如今不同了,老遠的就看到於德海和祁豐年等人站在門口迎接他的到來!

要不是他吩咐過不要過於張揚,恐怕真個酒樓的人都會出來一睹新紮門主的風采,因為從今天起,他們的生死就算在他的手中了!

“於德海攜大眾酒樓所有員工恭迎門主大駕光臨!”於德海滿麵堆笑的迎了上來。

要說以前,齊鷹飛的身份於德海親迎一下也不算什麼,不過最多也就是照個麵而已,這已經算給麵子了,可今天不同,於德海臉上除了笑容,還有一絲卑謙,那腰也不似以前那麼的直了,有些彎曲了。

“這位是……”

“哦,這是我的秘書,因為工作的原因,沒有來得及吃飯,就跟著一塊兒來了。”蕭寒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