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勝利的不平等條約Ⅱ
“門主,你下命令。我們聽你的就是了。”武綽是個粗漢子,從不服到佩服,隻用了短短的三天,現在在他的眼裏,除了感情上,這敬佩程度已經不下於他結義的大哥祁豐年了。
“海族要偷襲咱們的玄門總部,必然先要確定我們的位置,如果我們不露麵,他們必然會非常謹慎,不會輕易的實行計劃,但隻要我們一現身,確定我們沒有返回玄門島,海族就會立刻執行這個偷襲的計劃,所以我們必須要有人留下來吸引海族的注意力,讓大隊悄然返回,來一個裏應外合,把這些不速之客都給留下來!”蕭寒說出心中的構想道。
“門主的意思是想用一部分人做出全部的假象,另外的人偷偷的返回,馳援玄門島,讓後跟玄門島上的人聯合起來,將偷襲的海族來一個關門打狗之勢。”文覺道。
“文部長的解釋比我更加直白。就是這個意思。”蕭寒笑笑道。
“要不,我留下吧?”祁豐年主動請纓道。
“不,祁副門主熟悉情況,比我更是適宜做這一次回援的主帥,所以我決定留下來!”蕭寒搖頭道。
“門主,這麼大的行動,您交給我,我這心裏有點兒沒底,還是我留下吸引海族的目光吧?”祁豐年堅持道。
“不,這牽製海族的任務也很重要,隻要我這裏能夠順利的騙過了海族,你那裏成功的希望就越大,對付海族,我比你們更在行。”蕭寒道。
“大哥,門主說的對,你不擅長跟海族周旋,門主留下來目的就是保證咱們能夠順利的騙過海族的眼線,讓他們堅定偷襲玄門總的信心,這樣咱們就可以順利的消滅這一支海族高手隊伍!”文覺解釋道。
“文覺說的不錯,雖然我不能跟你們殺敵建功,可我這裏的重要性要比你們那裏大多了,要騙過狡猾的海族,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是我瞧不起你祁豐年,這活兒交給你也幹不好!”蕭寒笑道。
“門主既然這麼說,那我祁豐年就聽門主的。”祁豐年不再堅持道。
“好,船上除了卡比拉之外。所有高手你都帶走!”蕭寒一揮手道。
“門主,這怎麼行呢,就你們兩個人,太危險了,還有……”文覺吃驚的道,祁豐年等人的臉上也都露出了反對的神色。
蕭寒微微一笑,搖頭道:“你們放心好了,海族並不清楚這幾次大戰之後,我們的傷亡的情況,所以我們完全可以讓船上的船員偽裝成你們的模樣,騙過海族的,他們既然抽調了大部分精英偷襲玄門總部,就不會輕易改變計劃,所以我這邊很安全,最多也就是些騷擾,無需擔心。”
蕭寒還沒說的是,等他們離開之後,他會帶著門主號,繼續進攻,將剩下的六座島嶼一口氣都拿下來!
這一次計劃偷襲玄門總部,美人魚王已經下令抽調了駐守玄七到玄十二島上的高手。特別是玄十二島,島上的高手幾乎被抽調了三分之二,隻剩下十餘名,這十餘名高手對蕭寒和花溟來說,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拿下的。
隻要給他們三天時間,拿下這六座島嶼不是難事!
隻有這邊積極的進攻,才能讓海族相信他們沒有發現他們偷襲玄門總部意圖,從而放心大膽的實施這個計劃。
而蕭寒繼續攻擊剩下的六個島嶼,也是為了刺激美人魚王和海族大本營盡快的實施這個計劃。
時間拖的越長越對玄門沒利!
蕭寒將臨機專斷的權力交給了祁豐年,但是有叮囑了,遇事跟文覺對商量,盡量多聽從文覺的建議,祁豐年答應了,與文覺二人先行帶著門主號的高手離開,等戰鐵和沙爾汗回來之後,他們是第二批離開,分作兩批一是考慮道雷子的承載能力,二也是目標的大小。
雷子這些天每天幾乎都是超負荷極限飛行,要是沒有蕭寒丹藥的支援,它早就累趴下了,不過極限飛行給雷子也帶來了巨大的好處,尤其是蕭寒的丹藥,已經助它快要到了突破的邊緣,相信要不了多久,雷子就會成為一隻神級的雷鷹,到時候它就不需要動用化形草就可以變化人形了。
結束了會議,叮囑了一些細節之後,祁豐年、文覺等人乘坐雷子悄然返回玄門島,塔塔爾因為還在沉睡。所以暫時留下,他將會跟戰鐵和沙爾汗第二批返回,不過祁豐年和文覺的意思是希望塔塔爾留下來。
蕭寒既沒有同意,也沒有一口拒絕,隻是說等塔塔爾醒來之後聽他的自己的想法,再決定去留,祁豐年等人無法,隻能依從。
送走了祁豐年等人,蕭寒便發現自己一下子輕鬆了起來,這可真算是難得的時光,要不是花溟不能光明真大的出現自外人麵前,他真想命令門主號,然後帶著她航行在海上,好好的浪漫一回!
戰家島,戰家祠堂,戰傾城平時並不住在戰堂總部,而是隱居在戰甲祠堂,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戰小慈總要從戰堂總部回來請示於他,但是這一次是戰小慈被戰傾城訓過之後,跑回來訴苦的。
“父親,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偏袒那個齊鷹飛。你難道不知道,就是因為他,我們戰家成為全龍島海域的笑柄,我們戰家的女人居然死乞白賴的賴上了一個有婦之夫,您聽聽,說的多難聽,偏偏您還任命他為玄門的代門主,結果,他居然敢跟總堂對著幹,對我的命令簡直置若罔聞,他的眼裏還有我這個副堂主嗎?”
“說夠了沒有?”戰傾城那張蒼老的臉龐上越來越多的溝壑擠到了一起。眼神之中一股肅殺的氣場。
“父親,我……”戰小慈猛然一抬頭,頓時驚出一身冷汗,自己剛才好像表現過頭了,老頭子這已經很不滿,很不高興了,都怪那個齊鷹飛,沒事非要搞出那麼多的事情來,簡直就是亂彈琴!
“你就知道從玄門拿錢,你有沒有想過他們的錢從哪裏來的?”戰傾城慍怒的問道。
“玄門的錢不是戰堂的錢,我拿了又不是放進自己口袋,這又什麼不可以?”戰小慈這話回的是理直氣壯。
“話雖然如此,你把人家玄門的錢都提走,就留下三萬給新上任的齊鷹飛,他上任的第一天就被人鼓動起來鬧著要撫恤,這裏麵要是沒有你推波助瀾,我看沒有人會相信!”戰傾城指責道。
“這是玄門自己的事情,與孩兒無關!”戰小慈嘴硬道,鬧撫恤的雖然跟他關係不大,可他畢竟是有個暗示的,而且他在新官上任前取走幾乎所有的玄門積攢的錢財,這事兒做的也十分不地道,尤其在玄門中影響不小,這種完全不顧下屬死活的做法令很做玄門有識之士感到寒心,為這樣的戰堂效命是否值得?
“我知道你對我任命齊鷹飛為代門主不滿,可不滿你可以當麵說出來,為何我決定的時候,你不說,等我任命生效之後,你卻搞出如此多的動作來呢?”戰傾城惱火道,這不是拆他的台嗎?
“父親,那齊鷹飛何德何能能夠做玄門的代門主?”戰小慈抗辯道。
“我看你你反對齊鷹飛做代門主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能否勝任這個位置,而是你的嫉妒心,對吧?”戰傾城對自己這個兒子可謂是太熟悉了,一針見血的問道。
“父親,我是戰堂的副堂主,未來的堂主。我有什麼可以嫉妒他的。”戰小慈辯解道,他當然不會承認這樣一個罪名了,堂堂戰堂未來之主居然一點胸懷都沒有,嫉妒起自己的下屬來了。
“你嘴上不承認,可你的心裏是清楚的,齊鷹飛上任不過短短兩天,就把整個玄門擰成了一股,就連心懷叵測的祁豐年三兄弟也不得不一起放下成見,跟他暫時合在了一起,換做是你,如此短的情況下,內憂外患之下,是做不到的,對不對?”戰小慈無情的剝開了戰小慈而麵皮,他們是上司跟下屬,同樣還是父子,戰傾城可不怕落了兒子的麵子,反正關起門來父子之間的談話也不怕泄露出去。
戰小慈沉默不語,父親的話正是說到了他的心坎兒裏去了,這幾天來,他的情緒正如父親所說,他是嫉妒,齊鷹飛不但修為可能超過自己,連能力也不在自己之下,可偏偏戰家跟他鬧的挺不愉快的,如果君橙舞還在,倒是可以通過她緩和關係,可現在君橙舞都不知道生死,這緩和關係都不知道如何說起。
加上他心裏不痛快,於是就在背後做了一些小動作,自以為做的隱秘,又不是由他的人出手,卻沒想到還是沒能瞞過父親的眼睛。
“父親,我承認齊鷹飛是有些才能,可我也沒有妒賢嫉能呀,他在玄門做什麼,幹什麼,我也沒有幹涉,倒是他,不聽命令,擅自行動,他的眼裏還有我這個副堂主嗎?”戰小慈辯解道。
“你是說這一次他調集玄門所有在家的高手打通航道的事情吧?”戰傾城道。
“就是這件事,我已經明令他暫時停止,聽候命令,誰想到他居然不聽命令,自己就行動了,這不是不遵命令嘛,如果所有人都像他這樣,我x後如何管理戰堂?”
“據我所知,他事先向你稟告過了,雖然沒有得到你的批準,可你又是怎麼做的,在他走後不久,將他的計劃隨時扔進了廢紙簍裏,可有此事?”戰傾城問道。
“確有此事,他的這個計劃未免太異想天開,就憑他玄門那五六十人就像打通海族占領的航道,真以為海族高手都是豆腐做的,這些年我們吃的虧還少嗎?”戰小慈憤憤說道。
“那這麼大的事情,就算是異想天開,這計劃上麵的簽名的可不隻是齊鷹飛一個人!”戰傾城十分憤怒的將一份皺皺的文案衝戰小慈扔了過去。
那薄薄的兩片紙,上麵“齊鷹飛”和“祁豐年”兩個刺眼的名字,深深的刺痛了戰小慈,父親不信任自己,還在自己身邊安插了人,隨時監視自己的行為!
“父親,這您是從哪裏得來的?”
“當然是從你命人扔出去的垃圾中找出來的,如果不是秦虎堂主向我稟報了此事,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居然對我隱瞞如此重要的事情!”戰傾城憤怒無比,如此大事,他事先居然不知道,而事後他這個兒子居然一字未提,玄門那五六十號人不見了,這才讓他感覺不對勁,要不是玄門是戰家的主陣地,他要想知道這一切,恐怕還得要過些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