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沒有人並不代表以後沒有人,現在因為神魔通道的開啟,天地能量發生巨大的變化,疾風大草原上的颶風已經開始減弱,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恢複一萬年前的情況,到時候,穿越疾風大草原並不是什麼難事。”蕭寒解釋道。
“哦,門主所說是真的?”祁豐年驚訝的問道。
“嘿嘿,我騙你作甚?”蕭寒笑罵一聲。
祁豐年尷尬的一笑,這問題問的實在是有些傷人。
“豐年,你可以考慮組織一兩個探險隊,從龍島海域往東,盡量的避開海族,探查東麵的海域的情況,繪製海圖,盡量的不要太多人的知道,等我回到西域之後,也會著手對疾風大草原的探查,到時候咱們的人或許就在某一處相遇呢!”蕭寒道。
“門主,說的是,假如真是如此,那玄門至少也有了一條退路不是?”祁豐年點頭應承了下來。
“忙去吧,我至少還會在待上幾天才會離開。”蕭寒道。
祁豐年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雷龍族族長麥當雄因為有人作證,那個時間段沒有任何機會出現在數千海裏以外的硫磺島,因此嫌疑表麵上排除了。
但是感覺蒙受了不白之冤的麥當雄可不願意放過前來對質的安雅火龍族人。
麥當雄畢竟是雷龍一族的族長,雖然雷龍屬於變異巨龍,整個雷龍族也沒有多少人,可人家每一個都是十分強大,火龍族打上門來懷疑麥當雄這個一族之長,雷龍一族脾氣也不好,可以說僅次於火龍一族,因為麥當雄有不在現場的證明人,但是這個證明人卻又是雷龍一族的人,因此嫌疑並不能完全解除,這下子兩族就爭吵了起來。
因為沒有證據,安雅等火龍族人即使懷疑雷龍一族是否做偽證,故意庇護麥當雄,也隻能先從雷龍島上撤了回去。
當然,有人想起了另外一個嫌疑人,戰家雖然修煉的是紫氣東來決,但家傳秘技“引雷術”,也是能夠造成巨大雷電傷害的,而且戰家跟燭羽一家也有間接的恩怨!
特別是失蹤的君橙舞殺死了燭羽的父親,如果燭羽想要報仇的話,肯定避不開戰家的,而戰家能夠這個能力殺死燭羽的就隻有戰傾城和那戰無雙!
因此懷疑戰傾城和戰無雙就順理成章的了。
沒有證據,火龍族也不好無緣無故的找上門來,不過燭羽夫婦的死對龍族來說震動很大,燭羽夫妻回家奔喪,可他們是從祖龍之地回來的,萬一那邊追究起來,那總要給一個交代的。
所以殺人凶手必須找到!
先是火千尋、火千語夫婦,現在是燭羽、元雅夫妻倆,火龍族接連出現重要人員傷亡事件,龍族上下都呈現出一種不安的氣氛。
龍五也傷透了腦筋,他才掌權不到半年事件,龍族就接二連三的出事故,仿佛麻煩就跟他家窮親戚似地,賴在他家不走了。
就在燭羽夫妻被蕭寒殺死的第二天傍晚,蕭寒接到了戰傾城給他的傳訊,秦嵐去過戰家島找過他了,被他否認了,也弄了一個不在現場的證明。
戰傾城的使者剛走,蕭寒就見到了多日不見的虯榮,這老龍是來來帶他去見潔卡西的。
蕭寒免費的體驗了一下空間大挪移,跟使用傳送陣的感覺大不多,隻不過比傳送陣要安全那麼一點,傳送陣有千分之一二的出錯幾率,人為控製的就好多了。
潔卡西已經猜到殺死燭羽夫婦的是蕭寒,但是她還是想親自證實一下,所以才悄悄的讓虯榮將蕭寒接到冰龍島。
冰龍宮中,潔卡西的寢室,蕭寒端坐於潔卡西的麵前。
“人是你殺的,對嗎?”潔卡西眉宇間露出一絲淡淡的愁怨,一種憔悴的感覺。
蕭寒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站起身來,走到潔卡西麵前,伸手輕輕的在她那細膩的臉頰上撫摸了幾下道:“他要我死,我也沒有辦法。”
“你就不能廢了他的修為,至少讓他活著,這樣我也好交代。”潔卡西略顯激動的說道。
“如果可以這麼做,我早就做了。”蕭寒歎息一聲,仇恨已經結下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來不得半點仁慈。
“燭羽是上麵指定的這一代火龍族的守護者,你把他殺了,惹下多**煩,你知道嗎?”潔卡西生氣的說道。
“你是說祖龍之地的那些老家夥們?”蕭寒微微驚訝道,打了小的,老的出麵,這都是最簡單不過的常識了。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他們可不比龍島海域內的龍族,他們是龍族真正意義上的守護之神!”潔卡西十分嚴肅認真的解釋道。
“如果他們知道是我殺了燭羽夫婦,會怎麼做?”蕭寒問道。
“他們會派人追殺你,一直到殺死你為止!”潔卡西重重的說道。
“那就是說,今後我就要亡命天涯了?”蕭寒微微一笑,將潔卡西摟入懷中道。
“你還笑,祖龍之地的那些人有多恐怖,那是不可想象的,你現在殺了燭羽和元雅,這兩個人是火龍族精心培養的守護者,火龍族絕對不會放過殺害守護者的人的。”潔卡西道。
“如果他們不知道是我殺了燭羽和元雅這個秘密呢?”蕭寒邪魅的一笑道。
“不知道,怎麼可能,上麵的人想要差的話,誰都逃不了的。”潔卡西道。
“雖然你知道是我出手,可沒有證據,也沒有人證明,你是不會出賣我的,誰又會知道燭羽夫婦死在我的手中呢?”蕭寒反問道。
“既然我出手殺了燭羽,又怎麼會留下尾巴讓人找到我的身上呢?”蕭寒繼續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們找不到你殺人的證據?”潔卡西反應過來問道。
“嗯,你們完全可以把這件事嫁禍到海族身上,燭羽夫婦死在了硫磺島,那是海族的控製區域,你們向他們要凶手也是很正常的。”蕭寒道。
“海族不會承認的,你當海族都是傻瓜?”潔卡西白了他一眼,若是能夠栽贓到海族頭上,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不管怎麼說,人是死在他們的地盤內的,找他們要一個說法也是應該的。”蕭寒道。
“現在安雅她們已經懷疑到戰家了,戰家的引雷術十分厲害,你雷擊的場麵倒是挺像戰家的引雷術造成的。”潔卡西望著蕭寒說道。
“引雷術是不是戰雨跟君橙舞比武的時候施展的那種秘術?”蕭寒佯裝不知的問道。
“明知故問,燭羽身上的上就是戰傾城的引雷術造成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幸虧我還沒有對其他人說過燭羽給戰傾城下‘生死戰帖’的事情,否則安雅她們早就找上戰家島了。”潔卡西氣鼓鼓的說道。
“如果沒有戰傾城重創了燭羽,我是殺不了他的。”蕭寒點了點頭道。
“你準備怎麼善後?”潔卡西問道。
“都已將死了,還能怎麼樣?”蕭寒奇怪的問道。
“難道你就沒想過用什麼辦法堵住安雅等火龍族的嘴,或者讓她們懷疑不到你們的身上?”潔卡西問道。
“我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和證人,就算被懷疑,也抓不到我們什麼的。”蕭寒笑道,而燭羽和元雅身上的創口他臨走前都給弄爛了,想要看出是什麼兵器所為,實在是太難了。
“那你是要我跟著你一起騙我的族人了?”潔卡西大為不滿的道。
“難道你希望你男人死在那個燭羽手中嗎?”蕭寒惡狠狠的將潔卡西攔腰抱起道。
“我當然不希望了,可是也沒有……”
“沒什麼可是的,要我活著,就得他死,我們兩個最終隻能活一個,你不要說不明白這個道理!”蕭寒將潔卡西放在案幾上,俯身下來,將其壓在身下,凝視她說道。
“你怎麼凶幹什麼,難道我還會出賣你不成?”潔卡西情不自禁地微微地挪動了一下身子。刹那之後,一樣炙熱而又堅硬的物事忽地從她臀下翹了起來,頂在了她兩腿交會處的嬌嫩禁地。
“這我可就不知道的,不過我可以證明一下,看你會不會出賣我?”蕭寒嘿嘿一笑,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剛才潔卡西那一絲柔弱的眼神,令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產生一絲火焰,燃燒他的下麵一下子變得堅硬如鐵。
“怎麼證明?”潔卡西雙頰霞暈橫飛,**起伏加劇,便連那盈澈的眸子也似多出了幾絲嫋嫋的春情。
“用你的小嘴就可以證明。”蕭寒意有所指道。
“你這人,怎麼這麼壞呀!”潔卡西啐罵一聲,羞澀的睫毛輕微的抖動著,臉頰刷的一下子就紅了。
“你讓虯老把我叫過來,不就是想我了嗎?”蕭寒笑道。
“呸,誰像你這個花心大蘿卜。”潔卡西故意的別過頭去。
“是嗎?”蕭寒十指靈動,刷刷幾下,潔卡西就被剝的隻剩下胸衣和褻褲了。
雪白粉嫩的大腿擱在案幾上輕輕的擺動這,那晶瑩如玉的腳趾頭令蕭寒忍不住抓在手中細致的把玩起來。
潔卡西的玉足還是第一次被人玩弄,那種感覺簡直全身如同千百隻螞蟻在身體裏爬動。
“癢,別……”
蕭寒玩的興起,更是捉住潔卡西的雙腿夾了起來,用手輕輕的去撓足心。
“壞蛋,鬆手!”潔卡西從來沒有被人撓過足心,尤其是還是被男人撓,那種麻癢的感覺如同鑽進了心裏,不安分的想要抽回玉足。
蕭寒哈哈大笑,撓的更凶了。
“壞蛋,鬆手,你就知道欺負我!”潔卡西坐起來,一對粉拳直往蕭寒後背上落下,那胸前直挺挺的紅嫣突破淡粉色的胸衣,顫巍巍的抖動起來,看的蕭寒眼中光芒大甚,食指大動。
眉稍眼角春意正濃,俏美的眼中透著盈盈水光,誘人的薄唇微張,吐出絲絲的**。
忽然察覺到自己胸口上一陣異樣的火熱,低頭一看,原來胸衣已經被掙紮的歪在一邊,露出大半的雪白粉膩,潔卡西羞不可抑,急忙伸手去遮掩,可是她的那一對實在是雄偉,兩隻小手無論怎麼遮掩都隻能遮擋住一小半,剩下的大半還是落在蕭寒的眼裏。